正當這三人鬧得亂哄哄之時,門外響起了一聲童稚的響亮聲音︰「咦,你們都堵在門口干嘛呀?」.
那看門的漢子抬頭一看,立時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小少爺,您回來啦?」
殷琛沖著他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好奇的望著那坐在門檻上的婦人,那婦人也轉頭望了過來。
在這見到熟悉的臉孔,殷琛不由得張大嘴巴︰「咦---?」
胡進嫂見竟是他,不由得大喜過望的沖過來,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急急的問道︰「孩子,你娘呢?」
陳大嫂見狀,立時破啼為笑,她忽忽的站起來,急急的往殷琛靠近,那走路利落的模樣讓看門的漢子大松一口氣累。
殷琛一臉不解的望著她們兩人,疑惑的問道︰「兩位嬸嬸是來找我娘親的嗎?」
「嗯嗯!」兩人連連點頭。
那看門的漢子見他家這小少爺似乎認識這兩個婦人,並走上前問道︰「小少爺,這兩位是?」
殷琛望著他說道︰「她們是我們家的鄰居,住一條巷子的。塘大叔,我領她們進去吧。」
這漢子不敢有異議,連忙點頭附和道︰「好---好---」
殷琛沖著這兩名婦人招呼道︰「兩位嬸嬸跟我來吧。」說罷,他並率先跨進那高高的門檻往里走去,他那大搖大擺的模樣與及這看門的漢子那沖著他無比恭恭敬敬的態度讓門外這兩名婦人面面相覷,見前方的人越走越遠了,她們沒時間多想,又急急的追了上去檬。
「孩子,那看門的怎麼會叫你少爺呢?」陳大嫂好奇的在殷琛身後追問道。
殷琛回頭看了她一眼,一臉童真的說道︰「他們叫我爹爺,我比較小,就成了少爺了。」
兩人聞言,不由得又對看了一眼---她們還猜測那男人是在這大宅門里頭當差的,沒承想,竟然是這里的爺。
陳大嫂抬頭環顧四周︰天---有這麼大的宅子,那該是何等的富貴啊---?
「孩子啊,嬸想問你一件事,那真是你親爹呀?」胡進嫂好奇的打听著。
「嗯,就是我親爹,要不是我親爹,我娘還不讓他進家門呢。」孩子老實說道。
看來區三嬸子說得還真沒錯,這當真是三口子,可這母子倆怎麼就獨自搬到她們那住了呢?疑惑重重?但卻不好一一追問。
胡進嫂挑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道︰「那你們一家子以後就住這大宅門啦,不回去了?」
听她一言,陳大嫂不由得搭話道︰「胡進嫂,你傻呀,有這麼大的房子不住,難道還回去那窮酸的破院子嗎。」
殷琛卻笑道︰「不是,我們還回去住的,娘不太喜歡住在這里,只是這幾天天氣太熱了,這娘才答應爹,過來這里避避暑氣。」
他說著說著,就領著兩人拐了一個變,進了一個鮮花盛開、香氣濃溢的院落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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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是透涼的玉枕,身下是也是涼入泌脾讓人無比舒適的編織岫玉絲席,四周的窗台都放下了窗簾,阻擋了外頭的陽光,為室內營造了一個極適宜入睡的氛圍。
榻上的女人眼臉緊閉,胸口平緩地的起伏著,睡得極為香甜。
如今的她極為嗜睡,特別是午睡必不可少。有時不想白耗光陰,強打起精神來,可坐著坐著,身子往椅背一靠就與周公會上了。
她睡得極沉,卻有一雙不甚規矩的手悄悄的爬上她那輕薄單衣的玉-體上,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不停地游移著。
這只手搔弄了好一會,她才被弄醒了,意識迷糊間,她伸手將身上這極規矩的手撥了開來,呢噥了一句︰「別鬧了---熱---。」
說罷,她轉了一子,又睡了過去。
卻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上那套薄禪似的睡袍已被弄得松了開來,那白皙的玉-體橫陣,那因有孕而越發豐腴的胸部若隱若現、加上她那紅唇微啟,黑絲隨意散落的模樣,卻是何等的撩人。
那雙大手剛被撥了開來,毫不猶豫的又往那冰涼的玉-體貼了上去,從那渾圓的月復部緩緩往上移,復上了那無比豐腴誘人的胸前。
那修長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豐腴上頭逗弄著,動作越來越放肆。
沉睡中的人兒再度被他弄醒,迷茫間,身體已被他挑-逗得一陣意亂情迷。
她微微的睜開雙眸,目光迷離的望著眼前那張英挺剛毅的臉孔,她那雙紅唇不由自主的就輕輕地嬌喘著---。
男人深邃的雙眸深情的注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動人的細微表情,那雙大手在她身上如著了魔一般,越發的肆無忌憚,灼熱的溫度迅速的喚醒了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熱情。
寧靜君輕輕喘息著,身子緩緩地向他靠近---那因情動而微微顫抖著的雙唇無比的誘人。
殷臣的掌心離開了她那誘人的白皙肌膚,改為托起她的後背,將她的身子微微托了起來,低下頭,一把含住她的紅唇。
四唇輾轉間,寧靜君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兩具身子不停的向對方靠近,情動間,兩人都一發不可收拾,寧靜君不再滿足于這僅是唇齒間的親密,伸手扯著男人身上的錦衣,那青蔥般的白皙柔夷往他結實的胸膛探了進去。
感受到她那冰冷的手指踫觸到自己灼熱的肌膚,殷臣一個激動之下不由得低吼一聲,他一把將她身上的睡袍扯了開來,那與她相貼的雙唇急急的往下尋去,雙唇劃過她的好看的下巴,嫣紅的脖頸,一寸一寸的來到那聳起的豐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