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夾了塊乳豬。
剛吃了一口,突然見她捂著肚子哎喲了一聲。
「夫君,你先吃著,凡兒肚子不舒服,先去方便一下。」
她擰著小臉痛苦地說著,未等鳳凌澈開口,轉頭對夏姬說道︰「好好伺候這位爺,不得有絲毫怠慢。」芒
「是,奴家一定讓這位爺滿意。」夏姬露在面紗之外的媚眼瞟過鳳凌澈,自信自己的魅力無人可擋。
而凡兒未待她說完,早已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形如月兌兔。
夏姬見凡兒消失在門口,便一步三搖地扭著腰胯走到鳳凌澈身邊,貼著他坐下,豐滿的胸.部有意往他身上蹭。
「爺,您就不想看看奴家長什麼樣麼?」夏姬用自認為最動听的嗓音甜膩地問。
鳳凌澈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端起酒杯送到嘴邊。
一絲極淡的異香從酒中傳來,幾乎感覺不到,但還是讓他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手一頓,勾了勾唇,將它放回原處。
夏姬討了個沒趣,只得自己將面紗摘了下來。
「爺,奴家去了面紗,您好歹看奴家一眼嘛。」夏姬撒嬌地推了推鳳凌澈的肩膀。
鳳凌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只見她妖艷如罌粟,絕美如玫瑰,魅惑天成,尤其是一雙勾人的狐媚眼,只消看上一眼,便會被勾了去。格
只可惜,這樣的容貌落在鳳凌澈的眼里,實在是沒什麼好驚艷的。
「爺,奴家好看麼?」夏姬沖他眨了幾下眼楮,用這勾魂的眼神對付男人,可說是屢試不爽。
「嗯。」鳳凌澈懶得跟她多說一個字,回以她一個鼻音。
夏姬很是受挫,受到一個男人的冷落,這還是第一次。
她悄悄地把抹胸往下拉了拉,原本隱約可見的深溝愈加明顯地露了出來,那兩只水蜜桃更是有一半失去了遮擋,若不是那頂端還有那麼一點撐著那抹胸,只怕整只都要跳躍而出。
她就不信,這個男人會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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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到底行不行?」瑾睿冷眼睨著前方不遠處的一號雅間問道。
「肯定行。她可是這彩雲閣的花魁,男人只要見了他,沒有不為之傾倒的。」丹琴篤定地回答。
這夏姬平時要求苛刻得很,看不上眼的客從來不接。
這回一听說是天下第一鍋的新跑堂,竟然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害得丹琴原先準備用來壓她的郡主身份都沒用上。
「哥,我看行,你不知道,那個夏姬的身材真叫好,連我看了都要流口水了。」凡兒想起剛才她們跳舞時做得那些動作,心還有些砰砰跳。
「那就行。那藥你放了沒有?」
「放了,哥放心,他沒發現哦。」凡兒自得地笑了起來,她下毒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好了,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藥?」丹琴有些不明就里地問。
瑾睿懶得跟她解釋,盯著那雅間,考慮著要不要過去看看。
「哥,這藥的藥性這麼烈,你說對他到底管不管用啊?要是管用了,那他與夏姬可就……」凡兒繼而有些擔心。
內心里,她雖然氣她爹爹當年所做的一切,可到底不願他跟除了娘之外的女人發生肌膚之親。
「你擔什麼心,要是真管用了,那不就是我們想要的目的麼?」瑾睿不耐地說道,其實他也有些心煩,但到底在煩什麼,他不願深究。
「你們……給他下了藥?」丹琴再神經大條,此時也明白他們給鳳凌澈下的是什麼藥了。
瑾睿白了她一眼,這女人的嗓門能不能小點,若被人听見,那他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哥,我看時間很久了,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凡兒實在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我跟丹姨還是不要進去了,以免被他識破,你去看看吧。」
「好。」得到允許的凡兒馬上飛一般地沖向雅間,直到門口時才停下來,裝模作樣地走了進去。
「夫君,凡兒回來了。」她歡叫著走過去。
見到鳳凌澈衣著整齊地坐在那里,她心情頓時陰轉晴天。
「夏姬呢?我不是叫她好好伺候夫君的麼?她到哪里去了?」凡兒心下安定了,才想起房內少了個人。
「喏。」鳳凌澈的玉指朝地上指了指。
凡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入眼的景象真叫她哭笑不得。
地上那酥胸半露,姿勢怪異的人不是夏姬還能有誰?
只見她仰天躺在地上,兩只手半舉著,本就不大的抹胸形同虛設,擋不了多少肉肉。
見到了凡兒如同遇見了救星,滿眼的乞求,嘴巴張了幾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凡兒咽了咽口水,覺得怎麼問都不合適。
為什麼夏姬的表情看上去那麼痛苦?
面色酡紅,眉頭緊皺,一雙眼楮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來,嗓子時而發出嗚嗚之聲,舌頭不停地舌忝著嘴唇,卻是越舌忝越干。
看樣子是很想扭動身子,卻又因為被點了穴道而得不到半點釋放,唯有胸.部急促地起伏著。
「她想要非禮你的夫君,因此為夫決定給她點教訓,點了她的穴道,順便……給她喝了點酒。」鳳凌澈勾著薄唇看著凡兒,想看看她的反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