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兒猛地看向鳳凌澈面前酒杯,那杯沿上鮮紅的唇印赫然醒目。
「啊?她喝了你的酒?」凡兒失聲大叫,話出了口又驚覺不對,連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是啊,她喝了我的酒。怎麼,有什麼問題麼?」鳳凌澈似笑非笑地睇著她。芒
「沒,沒問題。」凡兒只覺得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怪不得夏姬會有這樣的反應,原來這酒是給她喝了。
「凡兒去方便的時辰也太久了些,若是早些來,便不會發生此等事情了。」鳳凌澈慢慢悠悠地吃著菜,好似他對夏姬的事情也是相當遺憾。
「呵呵……」凡兒干笑兩聲,心中哀號。
她用眼角余光偷看了鳳凌澈一眼,他應該沒有發現她做的手腳吧?
「唔……唔……」地上傳來夏姬痛苦的聲音。
凡兒不敢多看她那**難耐的樣子,只好對鳳凌澈說道︰「夫君,你剛才也給她教訓了,現在還是把她的穴道解了吧。」
「可是,為夫還不想這麼快原諒她,這可如何是好?」鳳凌澈一點也不著急,拿了個新杯子倒了酒,慢條斯里地抿了一口。
凡兒苦著個臉,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這穴道她是會解,可是她爹爹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擅自去解開。
但是不解開,夏姬可就活不了了。格
現在已經過去一盞茶的時間,若是一刻鐘之內得不到解決,那夏姬就會渾身血液逆流而死。
看她臉上的顏色已經變成了紫紅,凡兒只得再去求鳳凌澈。
「夫君,我知道夫君對凡兒最好了,這次是凡兒不對,不該帶夫君來這個地方,惹得夫君不高興,凡兒給夫君陪個不是,夫君就放過她了,好不好?」
連撒嬌帶懇求的,那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鳳凌澈強壓下眸中的笑意,象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既然凡兒都這麼說了,那就放過她罷。」
伸出手指凌空一彈,撲撲兩聲輕響,夏姬已恢復了自由。
身體一得到解錮,夏姬立即難受得在地上翻滾,雙手不斷地在身上撕扯著,頭發散亂,幾近瘋狂。
凡兒不由打了個寒戰,擦了擦起雞皮疙瘩的雙臂,拉著鳳凌澈就往外走。
「夫君,我們還是到別處去喝酒吧。」
奔到樓梯口,見著一個小廝,便扯了他的衣服往那雅間里推。
「你們的夏姬姑娘有事找你,你快去幫她辦吧。」
推著進去,便一把關上房門,將門邊上「不得打擾」的牌子掛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才長長地吁了口氣。
模著沁出汗珠的鼻尖,一抬頭,正好對上鳳凌澈盛滿了笑意的雙眸。
她一心虛,打了個哈哈,決定裝傻。
這次真可謂是出師不利,看來只得另想辦法了。
「夫君,我們回去吧。」她笑得眼楮彎彎,牽過他的手。
「好。」鳳凌澈應了一聲,與她下樓。
轉身之際,余光掃到身後兩顆探出的腦袋,他更是了然。
在回去的路上,凡兒不時側過腦袋悄悄地打量著鳳凌澈,這樣妖媚的美色當前,他都能做到坐懷不亂,她的爹爹,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看什麼呢?」鳳凌澈見她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甚是好笑。
「沒,沒看什麼。」凡兒見被他發現,一著急,說話差點咬到舌頭,「凡兒就是覺得夫君長得真好看,嘿嘿,哈哈……」
鳳凌澈知道她沒說真話,也不戳穿她,任她胡亂地應對了過去。
「爹爹,娘,我們回來了。」凡兒一看見焦急等待的寧若璃,叫著就沖了過去。
寧若璃看見鳳凌澈安然無恙地回來,才稍稍松了口氣。
昨晚瑾睿和凡兒離開後,她一晚上沒睡好覺,總覺得他們會對鳳凌澈做些不利的事。
「你們去哪兒了?」她問已被跋爾烈抱起的凡兒。
「我們……」凡兒眼珠子一轉,歪著腦袋說道︰「我就是帶夫君去吃了些好吃的東西,吃完我們就回來了,是不是,夫君?」
她扭過頭問鳳凌澈,還對他擠了擠眼楮。說是問,實際上是要鳳凌澈幫著她說話,她不能在她娘面前把這事給抖出來。
「是。」鳳凌澈自然是順著凡兒的意思。
「睿兒呢?」跋爾烈不想再看他們父女親熱的樣子,問她。
凡兒裝作不知道,驚訝地反問︰「哥哥沒在家嗎?我們沒有在一起。」
寧若璃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這兩個孩子都由她自己帶大,哪還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
她瞪了凡兒一眼,一副回頭再問你的表情。
凡兒本就心虛,見此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咦,那不是哥哥嗎?哥哥回來了。」她見到從門外進來的瑾睿,立馬高興地喊了起來。
出現得真是時候,要不然真怕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爹爹,娘。」瑾睿上前叫了一聲。
寧若璃正想問他,便听他接著說道︰「爹爹,娘,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
越過鳳凌澈時,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未行禮。
「爹爹,娘,我還有事要跟哥哥說,先走了。」說著,也未待他們說話,便刺溜一下從跋爾烈的懷中滑下來,向瑾睿追去。
「皇上,時候不早,我與璃也不作陪了,您請自便。」跋爾烈柔情似水地攬過寧若璃的腰,心下倒是覺得鳳凌澈的出現也不全是壞處。
至少在他面前,寧若璃從不拒絕他的摟抱,他可以盡情地做這些平時不能做的舉動,好好地享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