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璃靜默片刻,還是決定問出心里的疑問。
「我想知道,月兌了衣服,我們穿什麼?」
「沒東西可穿。」鳳凌澈回答得很是干脆。
「光著?」
「光著。」
「既然是光著,那我還是穿著吧。反正穿著衣服也是冷,月兌了也還是冷。」寧若璃一臉輕松地說道。肋
這下她總算有了個光明正大的借口。
「璃兒若是不想月兌,為夫很樂意幫忙。」鳳凌澈依舊慵懶的嗓音,但卻是寧若璃所熟悉的危險信號。
她知道鳳凌澈越是表現得無害,就越是危險。
那廂月兌衣裳的聲音已經停止,想見他已經光溜著身子,若是讓他動手……
「還是別了,這種小事何需煩勞您老人家。只不過,這月兌與不月兌,實在是區別不大,我看還是算了吧。」寧若璃對他的「好意」敬謝不敏,悄然往後退了兩步。
多次領教了他的突然襲擊,與他保持距離是絕對不會錯的。
「怎麼,璃兒還是堅持自己的意思?」
帶著笑意的語氣,寧若璃可以想象他在說話的時候還挑了下眉。
再次退了兩步,自認已經到了安全的範圍,她才堅定地回答︰「對,堅持。」
幾乎是同時,她感知到鳳凌澈的身形微動,空氣中細微的氣流聲劃過,她一凜,瞬間拳頭出擊。鑊
她本不想與他硬拼,但此處的情況可說是一無所知,她不能退太多,萬一不小心又掉入哪個坑里,豈不是更慘?
只是身上的夾棉外衣和大氅都浸了水,平白重了好幾斤,動作自然慢了半分。
對面的掌風一變,繞過她的拳頭探向了她的頸前,寧若璃只覺得身上一輕,那大氅已被解去。
罷了,這大氅解了就解了吧,穿在身上確實也成了負擔,去了對付起鳳凌澈還能自如些。
正想著,又覺胸前一松,那外衣已被他輕松解開。
她飛快地旋身,掙月兌了鳳凌澈的魔爪,模索著打算重新扣上。
背後勁風襲來,此次竟是沖著她的下盤。
寧若璃不得不先應付他,可不想被他月兌了褲子。
未料這是鳳凌澈的虛招,竟趁她忙于顧及下面之時,將她的衣袖從她伸展的手臂中抽了出去,再從後背一撩,再一扯,那還在滴答著水滴的薄棉外衣已被他巧妙地剝去。
「你!」寧若璃有些氣結,有這樣用強的麼?
「璃兒還要為夫繼續麼?還是……璃兒自己來?」鳳凌澈輕笑了兩聲,那輕松調笑的語氣顯得他心情甚好。
「真不愧是鳳瓔最花心的王爺,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的皇上了,月兌起女人的衣服來真是順手得很。」寧若璃冷嘲道。
「多謝璃兒的夸獎了,只是為夫受之有愧。」鳳凌澈說得頗為謙虛。
「這樣的夸獎你當之無愧。」她冷哼一聲。
「為夫孤家寡人一個,哪里受得了璃兒這樣的稱贊。」
孤家寡人……
寧若璃想起有些朝代的皇帝都自稱為孤,寡人,算了,懶得去深究。
「如今璃兒身上還有兩件衣服,兩條褲子,若是璃兒還想為夫動手,為夫倒是不介意,只是需費些時候,到時璃兒若是凍著了,可怨不得為夫。」
對面的鳳凌澈一派悠閑,難道他光著身子不冷麼?
寧若璃扯了扯緊貼在身上的衣褲,在這天寒地凍之地,這外層的衣褲都似乎結上了一層極薄的冰霜,連帶著貼身的里衣粘在身上確實是說不出的難受。
阿嚏……
她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還是打了個噴嚏。
「看看,冷了吧?」鳳凌澈的手又奇準地探了過來。
寧若璃連忙出手一推。
呃,好象推得不是地方……
手心底下的觸感柔滑細膩,指月復甚至還抵到了一個小突起。
這是鳳凌澈的胸口。
在意識還沒反應過來前,她的手已經忙不迭地撤了回來。
這樣正好給鳳凌澈一個最好的時機,他的手早已往下抓到她的繡花薄棉長褲,稍用力一拉,褲腰已被扯下一半。
寧若璃這下是真有些急了,心頭一亂,被褲腰束縛住的雙腳一個不穩便向前撲去。
……
四周突然異乎尋常的安靜。
寧若璃摔倒在地上並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手下甚至還軟軟的有些彈性。
她試著摁了摁,只听到「嘶」地一聲,鳳凌澈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動。」他有些急促地出聲制止。
他讓她別動,她就真的不動麼?
寧若璃身體里的叛逆因子開始叫囂,手下更用力地摁了兩下。
「真的不要動。」听得出來鳳凌澈已有些咬牙切齒了,似乎正壓抑著什麼。
寧若璃有些疑惑,不由模了模手下的東西,這一模不打緊,引得鳳凌澈禁不住嗓子里逸出一聲低吟,似有著極大的痛楚又有著莫大的愉悅。
而她手下原本軟軟的東西竟慢慢變得硬挺,不消多久居然直直向上立了起來。
這下寧若璃才明白自己闖了禍,那東西……那東西可不就是那個麼?
她暗罵自己笨,就算眼楮看不見,用手模也能模出個一二三,剛才竟然跟丟了魂似的,模了好幾下都沒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