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別動麼?」鳳凌澈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寧若璃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個透,嗯了嗯口水,她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道︰「不就是老.二麼,你緊張什麼。」
鳳凌澈似乎是被她的回答給鎮住了,短暫的靜默之後,他邪肆地笑了起來。肋
「既然璃兒不介意,那麼……為夫還介意什麼?」
上身用力一抬,再抱住她一扭,他已經反客為主地趴在她的上面。
「正好,為夫現在就把這事給辦了,也省得另外費時間替你月兌衣服。」
說著,手下一刻也不閑著,不停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是麼?」寧若璃輕笑著反問。
「當然……」鳳凌澈含著笑意回答,下一刻,臉上的笑容和手上的動作被瞬間定住。
他的那個地方……正被一只縴柔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手中,緊緊地,不留一絲余地。
「怎麼不說話了?」掌握了主動權的寧若璃笑得很是暢快。
說實話,她這一招走得很險,最終會導致兩個完全不同的結果。
要麼迫使鳳凌澈離身,讓她全身而退。
要麼激怒他,被他吃得連渣渣都不剩。
不過,橫豎都逃不過他的魔掌,不如冒險一試。
「你若不起身,我不敢保證我的手會不听我的使喚,把那東西給捏碎了。」她陰森森地笑著,故意將音調拖得很長。鑊
那笑聲回蕩在洞內,頗有些陰森恐怖的氣氛,惹得她自己寒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
鳳凌澈沒有回話,只是撐起身子與她隔了些距離。
「你不信?」寧若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語氣越發溫柔,「你說,這東西若是斷了,你的那些女人會不會追到這里把我給殺了?」
「不會,我會先把你給殺了。」鳳凌澈頓了頓,輕笑道︰「也罷,今日先放過你,你記著,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一口吃到肚子里。」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她的身子。
寧若璃暗暗松了口氣,接下去听到的話又令她頓覺尷尬。
「其實璃兒想得太多了,為夫讓你月兌衣服,只不過是想把衣服上那些水擠掉,那樣還不至于太過冰冷難耐,也能干得快些,沒想到璃兒的想法沒有那麼單純……」
鳳凌澈有意將話說到一半,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嘖嘖地嘆著,他來到之前月兌衣服的地方,用內力將衣物都擰得幾近半干,這才取了那外袍穿上。
又幫寧若璃把外衣擰干了,模黑遞給她︰「呶,把里面的月兌了,先套上這個罷,等找到了可燃之物,再行烘干。」
寧若璃不好意思地接過,對剛才自己的那些骯髒思想深感唾棄。
極快地將衣服換上,雖還有些潮濕,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了。
那邊鳳凌澈象是在模索什麼東西,她問︰「你在找什麼?」
「火折子。」他在衣服堆里翻找著。
寧若璃一听這個,便有些無力之感。
「就算你找到了,你覺得還能用麼?我們掉入水中那麼長時間,那火折子早就打濕了。」
算起來,鳳凌澈也算是個極聰明的人,怎麼在這種小事上把倒犯起迷糊來了。
鳳凌澈只是笑笑,不回她。
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之聲後,一點紅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倏然亮起。
寧若璃的心中涌起難言的驚喜,起伏跌宕的心情就象坐過山車。
火星變成了火苗,眼前驀然亮堂。
「如何?」火苗下,鳳凌澈挑眉問她。
「這火折子……怎麼還以點著?」寧若璃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這確實是太令她驚詫了。
鳳凌澈舉起另一只手上的一張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因為我有這個。」
「這是……」她一把抓過,仔細一看,「這是油紙?」
怪不得,這火折子被浸了水一點事都有,原來外面有這油紙護著。
她把油紙還給鳳凌澈︰「這個你好好收著,以後還得用。目前當務之急,我們需要去找些干柴禾來。」
「嗯,沿著這條河岸走罷,看能不能找到。我們動作快些,這火折子時間長了就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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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火折子只剩下拇指那麼長一段,然而憑著微弱的光亮四下看去,目光所及之處除了冰還是冰,根本沒有其他事物的蹤影。
時不時地,有冷風在洞中呼嘯著穿過,發出嗚嗚的空鳴聲。
洞內的氣溫極低,到處冰柱林立,冰稜掛頂。
顯然,他們掉進了一個冰洞。
「若是在火折子熄滅之前還找不到可燃之物,那我們就真的要在這里等死了。」
寧若璃故作輕松地說著,實際上,她此刻很想罵娘。
好掉不掉,偏生掉進這個鳥不生蛋,寸草不生的鬼地方,先不說能不能出去,若是沒有火光照著,他們根本連找洞口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一起死在這里,不好麼?」鳳凌澈低柔地聲音在她身側喃喃。
她聞言轉頭,不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