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爹爹,好喝吧?」凡兒接過他的茶盞又倒滿了遞過去,「再喝一杯吧,這可是丹姨的心意哦。」
「好。」跋爾烈笑了笑,又接過來飲下。
「烈爹爹,再來一杯。」凡兒將第三杯奉上。
跋爾烈伸出手,又收了回來,直覺凡兒有古怪,這小丫頭是不是殷勤得過了頭?肋
「這茶這般好喝,凡兒也來一杯吧。」他拿過桌上的茶盞替她倒上。
「不用了,烈爹爹,我晚飯吃得好飽,實在是喝不下呢。」凡兒嘻嘻一笑,將茶推向他。
「無妨,一杯茶又不礙事,你丹姨泡得這麼好,你不嘗嘗可惜了。」跋爾烈又推回給她。
「真的不用,想喝明天讓丹姨給我泡好了。」
「何必這麼麻煩,現在喝就是了。」
兩人猶如打太極似的推了幾個回合,凡兒臉上的笑漸漸掛不住了。
眼楮往外一瞟,叫道︰「那不是丹姨麼,我去看看。」
也不跟跋爾烈打招呼,提起小裙擺就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很遠,她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不斷地給臉上扇著風,自語道︰「呼,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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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凡兒麼?跑得這麼快去干什麼?」丹琴遠遠地便見到跑得跟兔子似的凡兒,暗處納悶。鑊
搖了搖頭,無暇去想這個,繼續往前走。
剛才寧若璃踫到她,說是跋爾烈叫她來一趟,她不免奇怪,好端端的找她干什麼,有什麼事也不該叫別人來傳話啊。
走到門口,只見房門大開,往里看卻是不見人影。
這是什麼情況,叫她來自己卻不在房里,這不是耍她玩麼?
轉了身就想走,又一想,許是他有事走開一下馬上就會回來,否則門也不會這樣敞開著,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等他一會兒好了。
在桌邊坐下,隨手拿起上面的書翻了兩眼,又馬上不感興趣地扔下。
無聊地打量著房間,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湊到嘴邊剛想喝下。
「不要喝那茶。」急促的聲音從屏風後的里間響起。
在與凡兒打太極時他就覺得不對勁,凡兒走後他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馬上就知道這茶中做了手腳。
坐到床上運功想將那一股一股的熱浪壓下去,卻在屏風的縫隙間看到丹琴進來。
不敢出聲,只希望她見他不在就會走,想不到她卻坐了下來,直到看到她想要喝那茶,他才不得不出聲阻止。
丹琴一怔︰「你在啊。」
隨即臉色不好看地站了起來往里走︰「你叫我來,卻是連杯茶都不讓喝,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麼?」
「不要過來。」跋爾烈急急地喝道。
他此時非常確定有人設了一個局,而他與丹琴便是這局中被設計的人。
先是叫他喝了那茶,同時又故意讓丹琴來此處找他,這里面的用意顯而易見。
他不由苦笑,真是難為了他們想出這法子。
丹琴這時才察覺出他的異樣,疑惑地道︰「你怎麼了?」
腳下卻不听他的指揮,依舊往里走。
「真的不要過來。」跋爾烈從齒縫中發出的聲音極為壓抑,只是為時已晚,丹琴已經穿過了屏風站到了他面前。
「這……」丹琴看到眼前衣衫盡褪,只著一條里褲的跋爾烈,第一反應便是往後退。
到了屏風之外,她才意識到跋爾烈很不對勁。
看他盤腿坐在床上的樣子,顯然是在運功。然而看上去,他好似極為痛苦,頭頂霧氣騰騰,身上白皙的肌膚呈現出古怪的桃紅色,還有他急促的話語,這一切都令她更為擔憂。
想起他不讓她喝那茶,莫非,這茶有問題?
不行,她要問個明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丹琴回到里間,眼楮極力看著屏風上的圖案,站在離他不遠處問道。
「我……沒事。」跋爾烈吃力地吐出幾個字,一陣燥熱上來,忙動功壓下,才顧得上開口,「你快走吧。」
「不行,你這樣我怎麼走。」丹琴倔脾氣又上來了,「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你……」跋爾烈氣極,心知不告訴她是不可能離開,無奈地說道,「我中了媚毒。」
「媚毒?」丹琴大驚,早忘了不好意思,直直地盯著著問,「是誰下的?」
「你先別問這個了,還是快走吧。」跋爾烈閉上眼楮不看她,只盼她快快離去。
他現在這個樣子,讓他面對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簡直就是種煎熬。
「我走了你怎麼辦?」丹琴看他那模樣,哪里放心得下。
對媚毒她還是有些了解的,知道最好的方法便是行男女這事,只是眼下到哪里去給跋爾烈找個女人?
隨意找來的女人他肯定不要,要是現成的,就只有她一個。
只是,這種事由她來做,怎麼也不合適,更何況,跋爾烈並非真心愛她,肯定不願與她做此事,即使做了,也不過是讓他多了份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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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是神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