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跋爾烈緊皺著眉頭,體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真怕控制不住做了不該做的事。
丹琴見他強行用內力來抵制體內的已經發作的藥性,額頭青筋暴跳,冒出的汗珠都被蒸發成白色的煙霧,可見這藥性極強。肋
她轉身就往外跑,她知道這個時候跋爾烈需要一大桶冷水。
「來人,有沒有人?」她跑到門外,企圖找幾個下人搬個大浴桶,再提個幾桶水來。
外面靜得只有樹葉簌簌的聲響,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見鬼,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她低聲咒罵,這該當勤的不當勤,留著有什麼用。
無法,只好又跑了回來。
「你還回來干什麼?」听到動靜的跋爾烈睜開眼楮,見到是她,忍不住皺了眉。
「你以為我願意回來?我可不想明日替某人收尸。」丹琴沒好聲氣地頂了一句。
他以為光憑內力壓著有用麼?若不是听寧若璃說過,中了媚毒必須解掉,否則便會全身血脈爆裂而死,她才懶得管他。
跋爾烈又豈會不知其中利害,只是她在又能如何,除了那種方法,她還以為能有別的辦法?
他們下的並不是一般的媚藥,否則他跑到河水中泡一晚上也能解決,看來這次他們是鐵了心要將他二人強摁到一起了。
又一波強烈的情潮洶涌而來,跋爾烈悶哼一聲,運用十成的內力持續了好久,才將那感覺暫時壓住。鑊
只是能壓多久,他已沒底,只覺得這間歇的時間越來越短,只怕接下去就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丹琴眼睜睜地看著他受盡痛苦,那雙如墨的黑眸布滿了血絲緊緊閉著,嘴唇干裂起皮,汗如雨下,心象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地攥住,身體也跟著痛了起來。
她不知不覺地向他靠近,撫上了他的額頭。
跋爾烈只感受到一陣清涼,不禁身子往前傾了傾,睜開赤紅的雙目,見到的卻是丹琴近在觸手可及之處。
「你……快走開。」跋爾烈粗魯地一手將她推開。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踫她,就算他已經漸漸明了對丹琴的感覺,也不能這樣稀里糊涂地要了她。
這樣對她不公平。
更何況,他現在不知道丹琴心中想法,不知道她到底願不願意嫁給他。
若是不願,那豈不是毀了她。
丹琴被他推了一個踉蹌,腳下收不住「砰」地一聲撞上了一邊的桌角。
腦袋「嗡」的一下,她用手使勁摁住被撞的地方,尖銳的痛覺從額角四射開來,瞬間傳到了四肢。
「你沒事吧?」跋爾烈立即後悔了剛才的魯莽,從床上一躍而下,捧起她的頭察看。
滾燙的手觸踫到細滑軟膩的肌膚舒適無比,他頓時象是被火灼傷一般,忙不迭地收回了手。
「我象是沒事麼?」丹琴放下手,看著手中鮮紅的血跡苦笑。
「對不起。」跋爾烈內疚地道歉,眼中有著深深的自責。
起身在房內一陣翻找,連個可包扎的東西都沒有,瞥見剛才月兌在一旁的里衣,他拿起便撕了一塊。
再去櫃子里拿了止血粉,回到她身邊道︰「這止血藥撒上去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丹琴輕輕地點頭。
對于他,她總是莫名的信任,看著他為她忙忙碌碌,心也跟著甜了起來,就算再疼也覺得剛才那一撞值得了。
「嘶……」縱使有十足的心理準備,在藥粉撒下去之時,丹琴還是禁不住呲了牙。
這該死的藥什麼東西做的,竟然這麼疼。
跋爾烈萬般小心地避免與她的肌膚相觸,目不斜視地盯著她額頭的口子,不敢再往下多看一分。
女子悠悠的體香似有若無地刺激著他的嗅覺,跋爾烈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體內的藥性全數發作。
咬緊牙關努力替她纏好了傷口,他猛地退開幾步,背過身子不停地喘息。
「你快出去。」他嘶啞著嗓子,竭力忍耐著體內的情.欲。
丹琴默默地注視著他暈紅的果背,片刻之後,她慢慢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久不見她出去的動靜,跋爾烈回頭,見到的卻是一副令他血脈賁張的景象。
「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他雙眸一暗,回過頭盯著地面粗聲問道。
「我知道。」丹琴來到他身邊輕輕撫上他的背,「我只是不想你死。」
跋爾烈渾身一震,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游離,如火烤般的身子沉迷于那絲清涼,想要抗拒,身子卻想要更多。
「我不能。」他驀地抓住她柔滑的手,忽略內心的渴望,「我不想你後悔。」
「我不會後悔。」身後是丹琴堅定的聲音。
手下動作更加溫柔,所到之處每個毛孔都舒適地張開。
跋爾烈僵硬而挺直的後背一松,理智在丹琴的手下化為烏有。
低吼一聲,他反客為主,轉身將她攔腰抱起,放倒在床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赤.果的上身與她姣好光潔的身子貼在一起,他拋開所有顧慮,與她一起陷入起起伏伏。=====================================================================================================
哇嗚,好無奈的吃與被吃,不過,這藥來得正是時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