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看見他倆在一起,其他人也一定看到過,俗話說得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得再隱蔽也不行,必然有所流露,扈萃香一點沒有覺察出來。」岳自青說。
「我的好妹妹,這種事情誰能胡亂瞎說,就是親眼看到也不可能告訴她,那還不鬧出人命官司來,再有她是上班之人,不會和我們這些人接觸,听不到我們的議論。」徐荷花說。懶
「周曉琳是有心眼,她利用了和扈萃香的姐妹關系,經常和傅東天接觸很是正常,扈萃香心地善良,相信周曉琳和傅東天為人,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結果錯看了人。」黃麗梅說。
「現在姑娘心里不好琢磨,想不到的事情都會出現,真是不可思議。」岳自青說。
「還不是看中傅東天手里的錢,現在不少姑娘是鬼迷心竅,爬上馬背想青天好高騖遠,舒舒服服過一輩子,這必須得有錢,為了錢什麼事情干不出來,不然以周曉琳的長相能看上他。」徐荷花說。
「這是在拿自己的青春做賭注,畢竟不是真正的愛情,早晚會有後悔的時候。」岳自青說。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只要對心思就成,這種事情根本管不過來,不要自尋煩惱,我還和你們說一件事,這事僅供你們參考,必定是我的猜測,你們自己去分析。」徐荷花說。蟲
「還有什麼事情?」黃麗梅說。
「她和田立寶的關系無法說清,以前她可不這樣,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她起了變化,到現在我還沒有想明白。」徐荷花說。
「你說是那個地痞無賴。」黃麗梅說。
「對,說的就是她,他早就打上周曉琳的主意。」徐荷花說。
周曉琳人長得漂亮,很是招男人喜歡,自己開個攝影城,經常在外拋頭露面,引得不少人對她動心思,向她大獻殷勤,說句實話,一個女人在外闖蕩很是不易,社會很是復雜。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什麼場合都應付,什麼人都要接觸,其處境可想而知。還有那些地痞流氓,都是吊死鬼打花臉個個是色鬼,見了漂亮姑娘便會動壞心思,想方設法佔便宜。田立寶是縣城是個頭號地痞流氓,又有他爸爸作靠山,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什麼壞事都干得出來,經常帶人去攝影成騷擾她,甚至借酒撒風動手動腳,弄得她心里很是害怕,生意還得做下去,一切事情還必須出面,因為這攝影城不能關張停業。
周曉琳知道徐荷花在這條街上闖蕩多年,有著一定的威信,說話肯定會起作用。周曉琳找到徐荷花,讓她幫助想想辦法擺月兌困境,徐荷花是個熱心腸,找到田立寶和那些地痞流氓,把他們臭罵一頓,警告他們誰要是對周曉琳起壞心眼,打她的主意,一定不會饒過他,那些地痞流氓知道徐荷花不好惹,以後便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去騷擾她,攝影城總算開了下去。
最近發現周曉琳和田立寶在一起,坐在車里有說有笑,田立寶和她在一起還有能什麼好事,可是周曉琳並沒有找到徐荷花說這件事情,說明她是願意和田立寶在一起,這其中不知是為了什麼。
「這是什麼時間的事情?」黃麗梅感到有些奇怪,周曉琳怎麼和田立寶在一起。
「應該是有幾天時間,我只是看見兩回,那樣子很是親密,不像正常交往,真是讓人擔心。」徐荷花說。
真不知她是咋想的,要說是跟傅東天相好還算說得過去,雖然名聲不好听,
但是心眼不壞,不會把周曉琳咋樣,能把她當人看待,田立寶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應該知道,要多壞有多壞,時刻算計別人,一點虧都不會吃,草甸上的葦子、長蟲當拐杖根本靠不住,周曉琳那點心眼根本不行,把她賣了都不知咋回事。
「田立寶算得上手眼通天,什麼都不會瞞過他的眼楮,不可能不知道周曉琳和傅東天的關系,這樣的人對女人極為自私,不可能容忍。」黃麗梅說。
「關鍵問題就在這里,傅東天在縣里也是個人物,雖說性格不錯,但這種事情誰都難以容忍,一旦知道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會引起一場爭斗。」徐荷花說。
田立寶一定是不懷好心,他是閻王爺的參謀詭計多端,蔡福迎劉備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真為周曉琳擔心,她可是蒼蠅會蜘蛛自投羅網,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大事,在這里只說說而已,關鍵還在她自己如何把握。
「說不定他們之間是為了生意才在一起,周曉琳經營攝影城,田立寶在縣城有著一定社會關系,和他在一起是在洽談生意,這沒有什麼可奇怪。」岳自青說。
認為徐荷花只是看到他們倆表面在一起,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出格事情,俗話說得好,眼見為實耳听為虛,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復雜,都是社會上跑的人,為了生意在一起很是正常,現在人就是這樣,見到男女在一起便會往其他方面想。尤其是未婚女子,跟男人在一起會引起非議,說什麼的都有,有影沒影胡說八道,甚至編造歪曲真相,這有些不現實。
周曉琳是個體老板,外面生意靠她去跑,三教九流什麼都得接觸,經營攝影城不容易,現在是市場競爭,坐等客上門時代早已過去,為了生存必須想辦法尋找出路,一切要靠各種關系維持,不然根本掙不到錢。田立寶在社會上是個人物,雖然心術不正,靠算計人活著,但有著各方面的關系,這樣人物八面玲瓏、路路通,一些事情沒有他還真辦不了,周曉琳和他在一起是為了今後生意,固然反感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以為田立寶是什麼好鳥,我在這條街上干了這麼些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里十分清楚,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就差扒墳掘墓沒有干,我眼里不揉沙子,他倆在一起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不是正常,三更半夜在一起談什麼生意,孤男寡女能有什麼好事,正常人不可能這樣做。」徐荷花說。
「他倆最近有沒有在一起?」黃麗梅問。
「一個星期前,因為要進貨,我三點就起來趕去市里,途經攝影城,看見田立寶開車從攝影城出來,肯定這里面沒有什麼好事。」徐荷花說。
黃麗梅若有所思點點頭,徐荷花是看到他們在一起,什麼原因會讓他們在一起,這里面事情難以知曉,半夜三更在一起定有見不得人之事,聯想到周曉琳最近行為,田立寶出現引起她的注意。
「我這也是說說而已,她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事沒有看見,心里很是擔心,畢竟田立寶不是什麼正經人物,踩著肩膀撒尿成心糟蹋人,周曉琳那點心眼根本不成,螞蚱和公雞做朋友,早晚會被吃掉,到時吃虧的還是她。」徐荷花說。
「我們只是側面了解一下情況,具體還需進一步調查。」黃麗梅說。
「田立寶確實不是個東西,你們到街面上走走,大人孩子沒有人不罵他,路中間的螃蟹橫行霸道,墨魚肚腸河豚肝又黑又毒,煤鋪掌櫃賺黑錢的主,巴不得他早點死。」徐荷花說。
「這一點我們早已有耳聞,但是沒有得到確鑿證據,目前還動不了他,不過你們放心,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會有好的結局。」黃麗梅說。
看來這個田立寶已經犯了眾怒,螞蟻爬上牛角尖,自以為上了高山,仗著有著強大勢力,沒有人敢對他咋樣,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必須殺殺他的威風,徹底搗毀這個黑團伙,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老百姓盼望的就是這一天,這家伙實在是腦袋上插煙卷缺德帶冒煙,母雞飛上樹不是什麼好鳥,壞事損事做絕,早應該鏟除他們,希望你們不要是牛後面念祭文說空話,讓老百姓空歡喜一場。」徐荷花說。
回到公安局,黃麗梅讓岳自青把小福亮頭發送去鑒定,其實她已肯定這是傅東天的私生子,自己去找鄭萬江把情況告訴他,周曉琳和田立寶在一起不是正常現象,尤其是一星期前夜里的情況,深更半夜在一起誰會都會懷疑。
「會不會是他倆在一起商議什麼事情,」黃麗梅說。難道和傅東天的死有關系,兩人合謀牟取他的財產,如果這樣來說,結合目前周曉琳的表現,那問題更加復雜,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和田立寶有關,因為這方面事情極為隱蔽,不會輕易被人發現,加之田立寶的黑惡勢力,調查難度很大,這一點她心里明白。
鄭萬江听了沒有說話,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或許是我們考慮多了,把事情想得過于復雜,倆人在一起確實是有什麼事情。」黃麗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