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好久了,兩個月,他的女人,幾乎一天換一個。
但今晚,他太放肆了,將女人帶回家里來。
烙夏扔下了手中的紅色小提包,朝他們走去。
藍軒寒擁著女人高高立在樓梯上。
步子不再優雅,白色的職業裙將她裝束得那麼純氣。
而佣人李媽看到了這一幕,躲到一邊看好戲。
「你私人生活我的確管不了,但是這里是家,藍軒寒,你……你要和女人開房,請到外面去!」
烙夏努力地挺直腰,仰視那個放肆的男人。
努力不讓自己的氣場低于那個女人。
但是,她失敗了。
女人嬌甜一笑,縴玉一下子繞上了藍軒寒的脖子。
「寶貝,你怕這個女人?要不,我們到外面吧?」
聲音嬌媚,令人欲嘔。
卻正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歡的。
「怕?我藍軒寒,還不知道什麼叫怕呢?一個只不過送上門來的女人而已,這種女人,街上一大把。」
藍軒寒厭惡地看了烙夏一眼,冷冷地道
商業聯姻,是藍父逼他的。
藍父有嚴重的心髒病,受不了刺激,所以藍軒寒只能答應了這一樁婚事。
「藍軒寒!請你……請你尊重人!」
烙夏中氣不足,當初,藍軒寒的確不喜歡她。
但是藍父強逼他,畢竟是商業性的,不是你情我願。
「尊重?為錢而生的喬家人,也知道尊重兩個字嗎?」
藍軒寒揚揚眉,冷冷譏諷著。
烙夏的臉時紅時白。
藍軒寒贏了,一臉的驕傲和冷漠。
他摟著女人縴細的腰,往上走。
烙夏一想到自己和他的那張華美的雙人床,要被他和那個女人玷污了。
心痛若裂,火氣沖天。
烙夏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藍軒寒的手。
「求你……不要在我們的大床上……」
她臉色蒼白,玉顏如失色的白花,隨時都會被狂風暴雨打殘。
藍軒寒不耐煩地欲甩開她的手。
哪料,烙夏的手用力極了,握得他的手有些痛。
女人在一邊譏笑了起來。
她,是邵家千金邵又雲,是一個剛剛火起來的女歌星。
藍軒寒被握得怒了,薄唇一抿,黑瞳中散發出嗜血殘忍的光芒。
他狠狠一甩,就將烙夏的手甩開。
「滾,賤女人,以為嫁給我,就是正式的藍夫人了嗎?有多遠就滾多遠!」
烙夏被這一道強大的力量甩開,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後腳順勢一踩,卻踩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