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像一個圓球,滾落樓梯去了!
砰的一聲輕響,烙夏腦袋一痛,撞到了一邊的台腳上。
女人得意的笑聲傳來,以及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烙夏失神地抬眸,見無情的老公摟著邵又雲走上樓去了。
烙夏全身顫抖,眼淚就沒有預期地流了下來。
佣人李媽同情烙夏,上前將她扶起來。
「少女乃女乃,你……沒事吧?」
烙夏捂著小月復,臉色蒼白,有汩汩的熱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李媽覺得奇怪,往下一看,立刻被烙夏那雙流下蛇蜒血流的腿嚇呆了。
「少女乃女乃……你出血了?」
烙夏低頭一看,嚇得一陣暈眩,小月復開始翻滾的疼痛。
佣人驚叫,連忙去打電話請救護車。
烙夏半蹲下來,眼淚和淚一起流,這個不曾溫暖過的家,更顯得冰冷。
樓上傳來了男女放肆的曖昧的笑聲,呻、吟聲開始污染這個華美的家……
華美而不實,這,只不過是一個容易破碎的夢罷……
烙夏暈了過去。
烙夏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媽媽和兩個死黨的臉。
媽媽仿佛一下子憔悴了好幾歲。
而死黨,櫻靜和思甜靜靜地立在一邊看著她。
思甜無聲地送上水,櫻靜則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無聲安慰。
「小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一個多月的孩子是很容易流掉的……哎,軒寒怎麼沒來啊?」
媽媽握著烙夏的手,低聲問道。
烙夏眼淚又流了下來,結婚之後,她特別脆弱。
喬媽媽一看,也不敢再問了,烙夏閉上眼楮,又沉沉睡去。
思甜和櫻靜一起陪著她到夜里。
後來醫生告訴烙夏,她的孩子一個月零九天,女人懷孕的前三個月,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容易流產。
烙夏靜靜地躺在床上,怎麼也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懷孕。
模著平平的肚子。
曾有一個小生命,在里面一天天地長大。
可是,它不在了,烙夏眼著眼楮,空空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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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軒寒和邵又雲纏綿了半天,這才發現,樓下沒有了聲音了。
那個女人,那麼要「臉」的女人,不在了?
藍軒寒無趣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樓梯口,卻見李媽在一邊拖洗地板。
「喬烙夏呢?」
藍軒寒眼中寒光閃閃。
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無視他了?不過……估計跑去哪里大哭一場了吧?
李媽抬起頭,臉色有些難看,連忙垂首道,「少爺,夫人她……流產了,在X大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