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流產?
那女人,竟然有了他的孩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藍軒寒目光更是深寒,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的記憶中,一直有用套,不可能會讓那個女人懷孕的。
那麼,孩子不是他的!
門外響起了車聲,不一會兒,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藍軒寒,不由得微微躬身。
「少爺,老爺請你過去。」
「知道了,你到外面等吧!」
他淡淡地道,這已是次日的早上,那個女人流產了。
藍軒寒諷刺地笑笑,回頭冷冷地看著李媽,「你將這事告訴老爺了?」
「沒……沒有!」
李媽臉色煞白,連忙搖頭。
這些事,她不敢管。
「那好,不要亂說話,否則下場是怎麼樣的,你會知道。」
藍軒寒口氣中帶著濃重的警告的味道。
李媽連忙應了,藍軒寒滿意地朝外面而去,樓上的女人任其留著,反正他藍少,習慣了這種生活。
左擁右抱,美女不會少,艷聞更不會少,換女人如同換衣服,花叢中的男人,永遠是如此變化多端。
藍家總別墅里。
淡黃色的茶幾邊,藍家老爺安靜地翻動著報紙。
藍軒寒到來之時,藍老頭頭也不抬,淡淡地道,「你來了?」
兩父子,因為烙夏的事而鬧了個不愉快。
藍軒寒眉頭一蹙,「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藍老頭這才抬起頭,眼中笑意淡淡,收攏了報紙。
「坐吧,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藍軒寒不悅地抿抿唇,「有什麼讓蕭愉給我帶去不就行了?」
蕭愉,便是剛剛那個親自接藍軒寒來到藍大別墅的司機。
也是藍老頭的得力助手。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逼你娶喬烙夏嗎?」
藍老頭聲音低沉,略沙,別看他有心髒病,但是在商場之上,卻是一匹無人能敵的老將。
「為什麼?」
一提到這個,藍軒寒的聲音也寒冷了幾分。
那個女人,呆頭呆腦的有什麼好?
並且一想到她居然懷上了別人的孩子,雖然流產了,但是無端端地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你看看這個文件吧!」
藍老頭指指桌上的文件和合同,藍軒寒怔了一下,冷冷地接了過來,打開。
越往後看,眼中越是精光四溢。
最終,他冷冷一笑,「爸爸真是神人,這樣你也能想到,不過……能站在沙場上向來無敵,這就是你的手段了。」
藍老頭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