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真無恥。
烙夏回到家,李媽送來了補湯。
「夫人,身子要緊,多喝點補湯吧。」
烙夏怔了怔,眼圈紅了。
藍家的人都瞧不起她,女佣對她,比老公還要親得多。
烙夏點頭,強忍眼淚,「謝謝李媽。」
李媽笑笑,分外的同情。
湯剛剛喝完,藍軒寒居然帶著喬秋回來。
烙夏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上樓。
「站住!」
低沉的聲音叫住了她。
烙夏回頭,目光冰冷,「有什麼事嗎?」
「今晚你出去住,我要和小秋在這里!」
藍軒寒冷冷地看著烙夏,眼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吃了上次的虧,烙夏不再理會了。
看著臉色嬌羞的喬秋,毫無人性的藍軒寒,她對這一段商業婚姻,徹底絕望。
離婚,又怕什麼呢?
「好。」
烙夏干脆地答上了,「我上樓拿點東西。」
她冷冷地說,回到樓上,取走了自己的幾件衣服,就往下走。
喬秋和藍軒寒打得火熱,烙夏默默地走了出去。
藍軒寒突然睜開眼楮,細吻著喬秋的耳垂,目光卻冷冷地落到了烙夏那單薄的背影上。
烙夏搬回了學校的宿舍住。
住了五天,卻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記憶中,爸爸很少給她電話,整天忙著應酬,並且在外面也養了一個情人。
但是喬媽媽很懦弱,沒有反對。
烙夏對爸爸又愛又恨。
「烙夏……藍家……他們吞了我們家的股份……他們……他們奪走了我的事業,烙夏,你回去,求他們將公司還給我,好嗎?」
電話里,喬爸爸聲音沙啞地懇求著。
烙夏輕蔑一笑,掛了電話。
沒想到,白安沅說的是真的。
她終于明白了藍老頭什麼會逼著藍軒寒娶她的理由。
藍老頭看上了老爸的公司,呵呵,這方法,太狠了。
將兒子和另一個女人的一生,都賠進去了。
當然,離婚,對于藍軒寒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追隨他的女人,跟花蝴蝶一樣多。
而她,才大二的女生,居然就離婚了。
以後,叫她怎麼找工作呢?
但是,在星期六那天,烙夏還是回到了藍家。
邵又雲也在,坐在客廳里,窩在藍軒寒的懷里看電視。
「回來了?將這份文件簽了。」
看到了烙夏回來,藍軒寒冷冷地指指桌上的那一份文件。
烙夏全身一震,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