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心急之下,便找到這個要抽自己的借口。
白安沅臉上一紅,曖昧低笑,湊到她耳邊纏綿地說了一句,「那晚上讓你更投入……」
烙夏差點崩潰了,白安沅越來越壞了。
她幾乎噴血,連忙抓起自己的手機和手提袋,匆匆出門了。
白安沅看著她似逃的背影,眼中一片失落。
那個女人……兩年了,還沒愛上他吧?
烙夏一走,白老爸就走了進來。
「看到她走了,我才進來和你談談她的事。」
白池淡淡地說,在一邊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支煙,靜靜地抽起來。
在白安沅的記憶中,老爸永遠是那麼平靜。
他的性格,遺傳了老爸的八成,而有兩成的溫柔,是遺傳了白夫人的。
白安沅頷首,「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不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嗎?」
「不是這樣。今天藍軒寒找過我談合作的事。藍天集團的手段,業內資深的人都知道,我自然拒絕,但是……他說他對烙夏有興趣。」
白池淡淡地吸了一口煙,眼楮緊緊地盯在白安沅身上。
「烙夏以前和他戀愛過?」
「爸,這是陳年舊事了,還提它干什麼??」
白安沅有些不悅,眼中掠過一縷冷氣。
白池笑了,「更不是這件事,烙夏過去我不追究,可是藍軒寒的意思,我們不和他合作,他就將烙夏以前的舊事爆出去。」
白安沅全身一震。
舊事?能有什麼舊事?
流產?這對于一個鋼琴家新秀來說,很毀形象。
雖然那一晚的音樂會很成功,也有很多唱片公司聯系烙夏,希望和她簽約,出鋼琴曲什麼的。
烙夏天生就是鋼琴手,那一晚所表現的,除了兩首名曲,其他的作是她本人作曲的曲子。
「所以,不管藍軒寒用什麼手段,我希望你冷靜,不要自毀前途。雖然我不太喜歡烙夏,她不是我心中的兒媳婦的標準。」
白池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