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女人自然是堅強又帶著傲氣的,烙夏不是。她不是女強人就罷了,但是……罷了,烙夏其實也好,畢竟心善,在這種亂七八糟的社會,找個心善的女人不好找。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吧。」
白池拋下這些話,走了。
白安沅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有些奇怪,老爸怎麼突然說這些話,藍軒寒向他暗示過什麼呢?
不過白池接受烙夏,對于白安沅來說就不容易了。
他繞回到桌邊,坐下,扶額。
對于藍軒寒的事,一定要趁早解決了。
*****
烙夏坐著車子,飛馳向中心小學。
只是到了後山前,司機不願意開進後山去,那里是黃泥路。
並且,如此偏僻,當司機的自然是有戒心。
「我說小心,里面那麼偏僻,你沒什麼特別的事就別去了,否則發生什麼事也沒有人來救你啊!」
司機看著烙夏臉色有些蒼白地下了車,好心地叮囑一句。
烙夏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話,直直地朝後山去了。
司機搖頭,倒車,離開。
烙夏看著那條小路,落滿了葉子,兩邊的樹木陰森,擋住了那**辣的陽光。
她踩上去,落葉沙沙作響,揚起了低微的塵埃,染上了她的白裙子。
走了十分鐘,終于走到那房子前面。
的確是一間被人遺棄的木房。
但是很完整,有門,看起來也不算很髒。
陽光顯得有些刺眼,一邊的野草橫生,綠油油的葉子泛著微妙的光芒。
烙夏站在樹下,冷冷地看著門邊倚著的那個男人。
男人抽著煙,裊裊煙霧升起。
那雙冰冷的黑瞳,現在充滿著諷刺和冰冷的氣息。
帶著嗜血的味道,一如當年她離開的時候,坐上了白安沅的車,透過窗看到的那雙冰冷的嗜血的眼楮。
這里,卻只有他一個。
難道寶寶和思甜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