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听下去,白安沅讓寶寶去看電視,他則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雲墨風。
「墨風,給我查查,烙夏今天去了哪里,見到什麼。」
雲墨風慵懶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了過來,「怎麼了,臭小子,你老婆出軌了?」
「不是……她突然反常,我也說不清,她說我和劉楚在一起,但我真的沒有。」
白安沅的聲音微顫。
雲墨風有些奇怪,白安沅的聲音听起來,怎麼帶著一種害怕呢。
「你司機不是告訴你嗎?」
「嗯,靜安小區,但司機沒有進去,保鏢也被攔在外面,所以無法知道發生什麼事。」
「那好,你等等……不過吧,安沅,你的人還是你帶回來吧,否則每次都通過我呢……再說,那些人領的工資,可是你的錢呢!」
雲墨風吃吃一笑。
白安沅臉色有些平淡,「不……不能打草驚蛇。你幫我查到了就告訴我吧。」
他掛了電話,鋼琴房里的旋律,還在高低飄逸出來。
白安沅走向了烙夏,靜靜地來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抱住了她。
烙夏全身一震,沒有停止。
兩人默默度過一個晚上,烙夏將新曲子的旋律抄了出來。
她只有全心全意投入作曲之中,才可以暫時將痛苦遺忘。
可是一躺到床上,全身的酸楚在告訴她,今天所發生的事。
櫻靜發了幾條短信,問她的情況。
烙夏只回了她三個字︰我很好。
白安沅靜靜地抱著她,靜靜地借著微弱的光芒看著那張緊繃的臉。
烙夏告訴自己,只給自己一晚。
一晚之後,她就離開。
連寶寶……也不告訴他。
或者說她有些殘忍,寶寶知道她離開,一定會崩潰的。
可是她能怎麼著?難道為了一個白家的孩子,她得將自己一生都賠在這里?
呵……白安沅沒有告訴她,寶寶是誰的孩子呢,告訴她又怎麼樣,同是白家的人,為什麼要隱瞞她?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