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劉楚和他的兒子,或者是他和其他女人的兒子,那麼多年來,烙夏都接受了……
腦子亂亂的,白安沅的手開始亂動。
烙夏睜開眼楮,眼底一片冰冷。
白安沅全身一震,不由得有些悲傷,「烙夏……」
烙夏沒有應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張朦朧的臉。
「我……今晚不動你……知道你中午累夠了。」白安沅溫柔地說,背上被烙夏抓出的傷,還隱隱傷痛。
只是,他的心,彌漫出無盡的擔憂。
第二天一早。
白安沅沒有去上班。
烙夏還是不怎麼理他,只是默默地吃飯,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
第三天,第四天……
白安沅仿佛要緊緊看住烙夏,一步不離她身邊。
烙夏有些苦惱,怎麼逃出他的手心?
而那個跆拳道師傅還來,烙夏也一如以往地過著日子。
第七天晚上,烙夏強忍著內心的悲痛,主動迎合了白安沅的求歡……
一夜纏綿,白安沅覺得烙夏又正常了,于是叮囑好保鏢看好烙夏,他則去上班接見客戶去。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吃飯。
烙夏沒有吃飯,將收拾好的小行李袋拎了下來。
張媽見狀,有些震驚。
「太太……」
「張媽,你不必多說,現在趁著他們吃飯的時候,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看好寶寶!張媽,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烙夏看著張媽那紅了的眼圈,裝作瀟灑自在地說。
然後,拎著小行李袋,急急地奔向了白家的別墅。
只是到了別墅門口,兩個保鏢突然從一側冒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風很大,艷陽高照。
海浪聲隱隱約約地傳來。
「你們讓開吧,我有事去出差。」
其中一個保鏢卻微微一笑,「對不起,白太太,白先生說你現在不用去公司,更不用去上班,沒有他允許,他不許你踏出房子半步!」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