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不嫌棄她是藍軒寒的前妻,流過產,無法生育,對她呵護得像手上明珠一樣。
可是現在……她和他的世界像彌漫了一層讓人看不清方向的路。
白安沅很快回來,他臉色極蒼白,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上烙夏的手。
眼神里,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憂傷。
烙夏怔住。
以前的白安沅是多麼陽光啊,溫柔,明朗,像一個太陽一般,將她那冰冷破碎的心照得那麼亮,讓她慢慢地站起來。
白安沅側子,睡到烙夏身邊。
輕輕地摟住她的腰,白安沅唇邊溫柔的笑意層層蕩開來。
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烙夏靜靜地看著那俊逸無比的臉,那雙星光剪水的瞳。
傾城之貌,難有可及。
這個男人,曾是她的,心身都是,現在,兩個人卻遙遙地隔了許多距離……
「烙夏,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要答應我……等我,知道嗎?」
白安沅有些疲倦地閉上眼楮,烙夏怔住,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泄氣。
就算她生氣,他也只是溫柔地解釋。
烙夏抿抿唇,或者白安沅……的確是有難言之隱吧。
輕輕嘆息,她的心始終是水做的,軟了下來,輕輕地靠近白安沅。
白安沅有些驚喜地睜開眼楮。
看著小女人那雙溫柔許多的水眸,他手指顫了顫,眼中的驚和喜,憂傷,更是濃化不開。
「小女人……記得我的話,等我,在原地等我……我只是辦一些平常人無法想到的事而已。」
白安沅輕柔地說,烙夏听了,無奈地閉上眼楮。
他臉色有些蒼白,但烙夏這樣,白安沅的心也安了幾分,躺下沒多久,他又不安地睜開眼楮,無法入睡。
午休的時間,他不知道失眠了多久了。
就連夜里,也睡不著。
他睜著眼楮,靜靜地看著烙夏那張略帶愁意的臉,愴然一笑。
任何事情,只能等待,總有解決的一天。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