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別墅的地下室。
這里也裝潢得美侖美奐,淡藍色的色調,輕輕流淌的鋼琴曲,那是烙夏最近新作《傷花》。
「她睡著了?」
一個男人輕輕開口,墨瞳中冷光閃濯。
白安沅的身子沒入在龐大的黑色沙發里,他有些煩亂地抽著煙。
「燼,你那邊打探得怎麼樣?」白安沅看著那個男人,眉頭緊鎖。
男子正是東朝燼,幽冷的目光落在白安沅的臉上。
「你真不告訴她?」
「嗯。」
「是怕她知道太多,遭遇殺身之禍?」東朝燼曖昧一笑,玩味地看著白安沅。
「當然。」
白安沅簡短地答,伸手將煙掐掉,不能抽得太多,否則給烙夏聞到這煙味的話,可不會讓他踫她……
「沒想到你真玩出火了。」東朝燼有些不屑。
白安沅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不也是嗎?櫻靜那個小女人,不會讓你頭痛吧?」
一听到這個名字,東朝燼臉色一沉,有些急躁,「別提她了!」
「我不能告訴烙夏,這些事太復雜,等一切水到渠成之後,她會原諒我的……」
白安沅臉色憂慮,深重地緊緊地鎖于眉間。
東朝燼冷然地看著白安沅,「只怕到那個時候,會傷她很深,你三思吧!」
「幫我請鷹冷調查上次的事,有結果了?烙夏上次在游樂園被殺擊,我曾以為是藍軒寒干的,不過他好象對烙夏來真的……所以,感覺復雜了。」白安沅疲倦地靠在沙發上,心情煩悶。
東朝燼頷首,「在調查中,沒那麼快的,盡量不要讓她外出,否則……」
「沒事,他們針對的是我,不是烙夏,大概傷烙夏只不過是給我的警告,有人就這樣通知我……」白安沅雙瞳殺氣溢溢。
他一仰首,將整杯酒都灌落肚去。
東朝燼懶洋洋地站起來,「放心吧,不出多久,你就可以解月兌了,當然,什麼決定就由你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