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氣得出口成髒,揚場而去。
覃郁拿著匕首,絕望地看著白安沅離開。
以為這個溫柔體貼又善良的男人,會被她威脅,怎麼著,也能分到一點錢……
好吧,她算錯了,看錯金主了……(其實像覃郁這種女人多著了,當然,為錢而活的男人也不少,大家等等,後面虐死他們)
白安沅急急地開車向幼兒園而去,在這里到幼兒園,也只有一條最快捷的路,烙夏一定是走那條路。
可是到了出事地點,烙夏的車正被拖到一邊,人已不見了。
「警察先生,我太太呢?」
白安沅滿頭大汗,心痛得不可開交。
為什麼,受傷的一直是烙夏?
「剛剛有人送她去醫院了,具體哪個醫院,不知道,可能是這里最近的一個醫院吧!」
那男人答道,白安沅看到了公路邊上,那一灘血,觸目驚心。
白安沅馬上掉過車頭,往最近的一家醫院找去。
同時,讓自己的手下到醫院查探,只要有剛剛出車禍的人送進醫院,一般是很好查的。
可是,一連兩個小時,白安沅跑完了附近的四家大醫院和六家小醫院,都沒能找到烙夏。
他的手下,更是將所有的醫院都找遍了,也無法得到烙夏的消息。
烙夏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白安沅一天沒吃飯,他想起了上次的車禍,但是這一次,烙夏的車在公路邊上,並且兩邊都是高樓大廈。
並沒有海,不可能掉入海里。
或者……是撞她的人,將她帶走了呢?
一時間,全城都被白安沅的人和警察擾得亂亂的,出了車禍的白太太無緣無故失蹤了,這是怪事。
警察也懾于白家的威力,為白安沅四處尋找烙夏的消息。
覃郁自然是沒自殺成。
這一下,成為了全城的笑話,畢竟白安沅和她有沒有上過床,也沒有實質上的證據。
並且白安沅的名聲一直很好,不像藍軒寒風流成性。
並且,白安沅的律師將覃郁告上法庭,所有覃郁對白安沅的侮辱和誹謗,成為了最有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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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到這里了,以後慢慢虐小三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