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被壓得生痛,感覺到他的火熱頂在她的腿上,烙夏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再怎麼反抗,還是不及他的力氣大,烙夏成功地被再次壓倒的時候,熾熱從身下傳來,他的巨大已填滿了她。
烙夏喘著氣,額頭上有著細細的汗。
他顯得小心翼翼的,溫柔,生怕烙夏被他弄痛了。
烙夏忍不住地呻、吟,難忍的情潮幾乎讓她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再也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白安沅邪惡一笑,湊到了她的耳邊,「女人,你在渴望我……不要忍了……」
他加快了速度,烙夏的喘息更亂,只能閉上眼楮,任他折騰。
只是,這一次歡好,並不沒有拉近他們的距離。
烙夏的生活保持著正常,雖然時不時得到江醫生那里復診,但江醫生也認為沒什麼大礙。
只要不勞累,不刺激大腦,都不會再失憶。
而覃郁的案子,終于開庭,毫無疑問,白安沅贏了這一出官司。
覃郁被判入獄兩年,李杰西一直驚嘆白安沅的「無情」,對于白安沅來說,還是頭一次如此為難一個女人。
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安沅如此對覃郁,正因為這種女人,越對她寬容,她就越囂張放肆。
有了這一個教訓,恐怕他再也不會輕易溫柔對待其他女人。
覃郁被關押了起來。
她靜靜地坐在床上,監獄里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淺薄的光芒從小小的鐵窗滲了進來,落在她迷茫的臉上。
「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說,她才剛剛畢業啊,可是為了眼前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私欲而毀掉了大好前途!
「听說這個女人因誹謗入獄。」
「哼,看這種狐狸精的鬼媚樣,就不是什麼好女人。」
「現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們斯文,但內心不知道比我們骯髒得多少呢!」
同一個獄室里的三個女人在大聲議論開來。
覃郁仍然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穿著一身白色囚服的她顯得又瘦又無神。
其他三個女人對望一眼,這些女人都是來自黑社會,但因為再也沒有利用價值被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