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長得也很漂亮,眼楮里充滿了邪氣,她站了起來,一米六九的身高在三個女人之中,顯得最強悍的。
三個女人走向了覃郁。
高個子女人一把揪住覃郁的頭發,將她的臉扳了過來。
覃郁被揪得生痛,「喂,你干什麼?放開我!」
相比這三個女人,覃郁的社會經驗還是少得可憐,在讀書的時候常常沉溺在美妙的童話里。
等出到社會,才發現社會的復雜,是以想攀上白安沅,可惜,白安沅不是她的金主。
「喲,剛剛進來就那麼囂張了?瞧你這種媚樣,迷倒過多少男人,上過多少男人的床啦?」
高個子女人笑了起來,輕蔑而不屑,手上更是用力。
覃郁抽了一口冷氣,這一用力,幾乎將她的頭皮也揪下來了。
「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憑……什麼這樣對我?」覃郁眼淚汪汪,從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到了大學,交了兩個男朋友,但也沒受到那麼多的氣。
如今一入監獄,她的前途盡毀,還要被這些女人欺負。
「你是怎麼入獄的?」
高個子女人唇邊含著笑,另外兩個女人倚在一邊,雙手抱胸,不羈而邪惡。
覃郁斜睨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老大,干脆教訓她一頓!」另外兩個女人不服氣,冷冷地看著覃郁。
高個子女人倒輕然一笑,走到了門邊敲了敲,「喂,獄警,獄警!」
高個子女人叫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有一個男獄警走過來,看了高個子女人一眼,「怎麼,有事嗎?」
他的聲音格外溫柔,女子輕然一笑,指指床上的覃郁,「她是怎麼進來的?」
獄警眉頭一蹙,「你怎麼對這個女人有興趣了?」
「你就告訴我嘛!」
高個子女人撒嬌,獄警溫柔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高高的前胸上。
「那個女人,因為誹謗了一個女鋼琴家的老公,那個男人啊,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不過這個女人想拆散別人,說別人上了她的床,強硬要別人離婚娶她。當然,攀上了一個有錢人,有錢了,享受了,還有名氣了……不過那男人也不好惹,一怒之下就將她告入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