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支……四支……楚慕終于將花九凝背上的五根箭全部拔完,迅速的為花九凝止血包扎傷口,終于折騰完,此時的花九凝已經暈厥了過去……
楚慕輕輕的握住花九凝的手腕替她號脈,脈搏微弱的幾乎是沒有了!楚慕的心「咯 」一聲!貴妃娘娘服毒自殺那一次身體素質就大大的降低了,後來還受了這麼多次傷!流失了那麼多的鮮血,現在……恐怕是!肋
「王爺……」楚慕抬起頭看著司馬安陽。
司馬安陽面頰下那雙狹長入鬢的眸子睨向了花九凝手中的碧血蓮︰「用碧血蓮!」
「王爺,雖然這麼碧血蓮不能完全解你身上的毒,可是可以延緩發作……至少不會讓您那麼疼了!」楚慕說完看向了花九凝卻不忍……著實的不忍!
「本王說用碧血蓮……楚慕是听不懂本王的話嗎?」司馬安陽的那雙瞳仁已經寒涼到極致。
「是!」楚慕點了點頭,想要拿過花九凝手中的碧血蓮,可是卻怎麼也拽不開!
司馬安陽皺緊了眉握住了花九凝的手要奪過碧血蓮。
「別……安陽!這是給我安陽解毒的……不要拿走……」已經快沒有生命跡象的花九凝居然因為別人要搶她的碧血蓮含糊不清的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
楚慕沒有听清花九凝說什麼,可是司馬安陽卻听清楚了……她說,這是給我安陽解毒的……鑊
花九凝啊花九凝……為什麼偏偏是你,你知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要是住進了本王的心里,什麼時候就是你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
司馬安陽一把搶過了花九凝手中的碧血蓮,遞給了楚慕︰「快!」
「屬下知道!」楚慕拿著碧血蓮立刻向著藥房跑去。
整個屋子內就剩下花九凝和司馬安陽!
花九凝就那樣靜靜的躺在司馬安陽的懷里,一張小臉……比原先還要慘白數十倍!就像是……已經被抽干鮮血的人一樣。
司馬安陽皺緊了眉頭抬手輕輕擦去了花九凝面頰上沾上的些許鮮血,這張面容……他熟悉……和石雪鴛一模一樣的面容。
只是……她會用和母妃一樣的聲音喚自己……安陽,所以……在司馬安陽的眼里這張面容更加的美一些,但是……他從來不敢承認!
只是……花九凝,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因為……你心里的那個人叫安陽,還是……因為我司馬安陽!
「王爺……」楚慕已經將那碧血蓮熬成了紅色的汁液,盛在小碗里端到了司馬安陽的面前。
「給本王!」司馬安陽接過了小碗,小心翼翼的捏住了花九凝的下顎,將紅色的汁液灌進了花九凝的口中,可是卻一滴都沒有咽下去,全都停在口腔里,司馬安陽輕輕一動,汁液便全都淌了出來。
「王爺!這樣恐怕不行!」楚慕看著那些淌出來的汁液如同剜心一般,他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根麥稈︰「之前給您喂不進去藥的時候,就是石小姐用這中麥管給您灌進去的!」
司馬安陽看著那細細小小的麥稈咬緊了牙一口將紅色的汁液吞進了口中,扣住了花九凝的下顎,薄唇覆上了花九凝的小口。
唇齒纏綿間,司馬安陽已經將藥汁全部灌進了花九凝的嘴里,直到感覺到花九凝咽了下去,這才直起身子……
「喂下去了!」楚慕唇角也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司馬安陽抬袖擦了去了花九凝唇角的紅色汁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楚慕……本王要你去趟庵堂,看看石雪鴛回去了沒有。」
「屬下領命!」楚慕直起身子並沒有動,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司馬安陽緊緊地抱著花九凝,緊緊地……
「王爺……您的手。」楚慕看著司馬安陽被咬的鮮血直流的手,擔憂的看著司馬安陽喚了一聲。
「不礙!」司馬安陽小心翼翼的將花九凝擁在懷中用被子將她裹好,「那些人走了嗎?」
「回王爺的話……走了!」楚慕輕聲說道,「楚涵命人沿途灑鮮血一路將他們引向了城外。」
「嗯!」司馬安陽應了一聲。
「王爺……貴妃娘娘服下了碧血蓮定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那麼……貴妃娘娘是送回宮去還是……」楚慕小心翼翼的問道,其實楚慕想要听到的回答是司馬安陽要留下花九凝,或者就和王爺之前想的一樣將花九凝送走……因為,楚慕已經百分之之百確定了司馬安陽對花九凝已經動了心,這樣的花九凝……這樣一個全心全意為你付出的女人,就算是千年的冰山……也一定被捂化了!王爺一旦動心了……花九凝呆在皇宮里就隨時可能成為王爺的負累!
司馬安陽皺緊了眉頭︰「本王自有主張!」
「是!屬下告退了!」楚慕躬身說完,退出了司馬安陽的房間,輕輕的將門帶上了!
司馬安陽也在想……要不然就趁這次機會,把花九凝送走?
可是……
我很高興你會擔心我,可是……我不能離開!我自己的事……我不想讓你插手!
花九凝曾經這樣說過。
司馬安陽低下頭看著花九凝蒼白的面頰,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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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安陽童鞋到底是對九凝動心了死死的動心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