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花九凝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寧霞宮了!花九凝解開自己的衣裳……那道原本因為劇烈運動裂開的傷口然都愈合了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粉色印子只是旁邊還沾染著血跡!
「娘娘您醒了!」蘭槿端著臉盆走了進來,「皇上剛派周公公送來了一套衣裳和頭飾,說是中午正式宴請南疆使節的時候若是娘娘覺得身體沒有大礙了就換了衣裳去,要是娘娘不想去,皇上會吩咐御膳房將宴會的那一套吃食給寧霞宮送一套!」肋
「嗯!」花九凝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她在思考自己怎麼會在寧霞宮?難道昨天晚上都是夢嗎?還有身上的傷痕怎麼都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粉色的疤痕?
「娘娘。」蘭槿將毛巾遞給了花九凝,細細的打量著花九凝,覺得花九凝並無異樣,便抿了抿唇退到了一邊去。
「你有什麼話說?」花九凝沒有看蘭槿余光掃視到之後輕聲問了一句。
「昨兒個夜里……南疆使節所在的驛館出事了,丟了南疆送給我們北冥的碧血蓮。」蘭槿不咸不淡的說道,像是在說一件閑事。
「哦?」花九凝將毛巾隨手遞還給了蘭槿,側頭淺笑著,「然後呢?找到了嗎?」
「听說那賊人先是誤闖進了八王府然後又逃向了城外不知所蹤了……」蘭槿端起了盆子,輕聲問道,「貴妃娘娘今兒個是去赴宴呢?還是讓御膳房將吃食送來寧霞宮?」鑊
花九凝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唇角帶著淺淡的笑意︰「本宮……去赴宴!」
去……為什麼不去!花耿策……她這個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的爹爹!花九凝正想要會會呢!花家虧欠錦姃姐姐的……虧欠娘親的虧欠我的,從現在開始我花九凝就要一樣一樣的討回來!我要讓你知道……這個在花府里過的連狗都不如的花錦姃,如今……就算已經是冷宮棄妃,已經是最得寵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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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紅色的絲緞在氣宇軒昂的大殿熱情而張揚的搖曳,大臣分作兩列。
司馬安陽對面坐著的是南疆的吟川公主,吟川公主的下方坐著的是琴瑟和洛九重,他們淺笑著看著眼前的舞者。
吟川公主是南疆有名的美女南疆皇帝的四女兒,她淺笑著坐在那里,端莊優雅,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代表公主身份的簪子,上面垂著夜明珠,白淨的臉龐,柔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櫻桃小嘴,不點而紅,嘴角微向上彎,帶點淡漠的笑意。
吟川公主比起坐在司馬夙炎身旁的花攬月簡直是平分秋色。
花攬月今兒個是皇後的正裝打扮,一身火紅的逶迤鳳袍,將頭發高高的盤起,發髻正中額前方插一支鳳凰展翅釵,鳳頭用金葉制成的羽毛,點綴各色眩麗寶石,鳳凰口中餃著長長一串美玉,末端有一顆渾圓的珠正映在眉心,泛著光輝,發髻正頂一朵開得嬌艷的鮮牡丹,如火一般的花瓣上泛起泠泠光暈,一簇簇美麗得很,襯得烏黑的發髻就像是那墨色的珍珠一般一般,黑的奪目。
舞者眼眸低漣婉轉,時而俯身時而弓腰,衣袖潺潺……隨著那宛如行雲流水般的曲子衣裳上的長紗隨著大殿紅色的絲綢一起起舞著,那媚眼……生生的勾了在做王孫子弟的心。
司馬安陽慵懶的斜靠在椅座上,那雙狹長的眸子冷眼睨著那些舞姬,神情淡漠,身穿一件暗紫色繡制繁復的親王長袍,袍角繡著一條欲騰空而去的四爪金龍,氣宇軒昂的他凝聚著雍容尊貴的氣勢,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一種倔強堅毅、唯我獨尊的霸氣,尤其是那張銀色的面具令所有人不由自得心生敬意,膽寒顫栗。
司馬夙炎也是斜靠在龍椅上,那唇角疏離淡漠的笑意似乎練成了一種一成不變的風情,他垂下眸子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玉扳指,似乎心不在焉。
「皇上……」花攬月淺笑著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在了司馬夙炎面前的小碟子里。
好一副夫妻恩愛的美圖!
坐在百官之首的花耿策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明媚了,他淺笑著和四周的官員喝著酒。
「花貴妃駕到……」
太監尖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舞姬們立刻緩緩地推到一旁福身行禮。
只見花耿策變了臉色,錦姃不是被打入冷宮了嗎?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殿外,那讓陽光瀉進來的紅木鏤空的雕花門。
只見一只白色錦緞軟靴緩緩地落在了這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隨後……一襲淺紫色的身影緩緩地踏了進來,沒有向花攬月那樣華裝貴服,裙上用細如胎發的粉色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像是宮內平時穿的貴妃級別的衣裳而已。
花九凝淺笑著在蘭槿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向著大殿的中間走去,渾身散發出芬芳的清香彌漫到整個大殿……
「好香!」有人嘀咕了一聲。
這是蘭槿讓花九凝佩戴上的香囊,沒想到會這麼的香。
花九凝依舊款款的向前走著,在大殿的最中間停了下來︰「臣妾參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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