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月就听到凌舞殿格外的熱鬧,從此夜之後幽冥邪便夜夜來騷擾朝歌,氣的她老是用書砸人,可偏偏人家是尊級以上的高手,打又打不過,吃虧的往往是她自己。
每一次幽冥邪都把朝歌氣到跳腳,而他自己在一旁精精有味的欣賞朝歌嬌嗔生氣的模樣。
朝歌再一次無奈扶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她今天第幾次做這個動作,「我說幽冥邪你夠了吧!天天這麼折騰我。」朝歌咬牙忍,看著自己辛苦畫了三天的設計圖又一次毀在幽冥邪的手上。
她可是孕婦,能不能不要這麼欺負她!
朝歌咬牙,閉目,她手中一空,原本在她手中的炭筆也被人搶走了,忍無可忍,「幽冥邪。」一聲好不溫柔的輕喚,足矣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眼底的殺氣十足。
幽冥邪絲毫沒有把朝歌的怒氣放在眼里,而是拿起炭筆研究起來,後來恍然大悟的說到︰「這不是女子畫眉的東西嗎?你怎麼用它作畫?」
「幽冥邪,你知不知你毀的是我要教你的看懂軍火圖方法。」朝歌眯眼笑的殺氣十足。
幽冥邪眸光一斜,涼涼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朝歌頓時瞪大眼楮,喘著粗氣,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喂!你這個死老頭,你在我這里十天,一共毀了我二百零一本書,三百六十張畫,更不說那些毀了無數的桌椅。」厚!這也怪她!
好吧!是她吃飽撐的惹來這尊瘟神,賠了夫人又折兵。
幽冥邪懶懶的著哈欠,俊美絕倫的容顏上帶著一抹邪魅慵懶,「丫頭不要忘了,這其中有一多半是自己砸的。」四兩撥千斤,一句堵得朝歌死死地。
朝歌久久沉默後才來的一句,「我教給你方法,你是不是就滾遠一點。」
無姬手中的端來的茶瞬間落在地上,眼神因為什麼情緒便的扭曲,手指緊握好似強忍著什麼似地。
朝歌這才意識道自己說了什麼,最近她都快被幽冥邪氣瘋了,什麼忍耐、隱忍,都被她丟到了一邊,就這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肆意發泄自己最深處的情緒,第一次,朝歌驚覺……自己實在是……
朝歌猛地抬頭,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幽冥邪,他近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她撞上後方的花架險些摔倒。幽冥邪抿著唇,鳳眸微眯,他不喜歡她躲她,即便是被他逼得無路可退。
就在朝歌來不及理清自己的情緒時,他就已經消失了。
無姬在哪這才開口,「主子從來不允許一個女人如此放肆。」在那暗淡的眼神下,埋沒著驚人戾氣。
「他不殺我,是因為我是他唯一的答案。」清冷的聲音掩蓋住她眼眸深處一絲慌亂。朝歌轉身拿起筆接著寫著。
幽冥邪自從那日消失後就一直沒有出現,朝歌周而復始著自己的生活,一口一口喝下無姬送來的湯,嘴角的笑依舊淡薄,只是時不時望著窗外,不知不覺這個動作已經成了習慣。
似乎已經有三個月了,朝歌喝完湯,待無姬要收拾碗時朝歌一下拽住她的手腕,比無姬不得不予她對視。
「小姐這是作何?」無姬對上朝歌直透人心的犀利目光,心里不由一顫。
「你跟在我身邊已經有半年了吧!今天我想給你忠告,記住無論多想致一個人于死地,用不要用自己的手。」
無姬瞳孔驟然緊縮,她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了……
瞬間驚恐爬上無姬的眼眸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