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涌現出一個問題︰我感覺不到烈火寒冰。全身也沒有力氣。
我意識到問題的所在︰我沒有急速收縮呼吸。好像被摔的吐血前後就沒有。怪不得看到的很模糊,我還以為被血魁摔的。
急速收縮呼吸……慢慢感覺有了力氣……
身體很疼,烈火寒冰更難受。
我還是死死的鎖著血魁的脖子,血魁還是帶著我滾著。
y n兵之刃對血魁一點作用也沒有。難道血魁真沒有死亡的意識。
我感覺除了烈火寒冰的難受之外,五髒和頭也很疼。
我用雙腳蹬著地,我和血魁滾著慢慢移向李濤他們……
我用腿鎖住了另一個血魁的脖子。然後我大喊道︰「子淘,把你頭旁邊的燈點著」。
一只拳頭砸在我的身體上,感覺舒服多了。烈火寒冰的難受舒服多了。
燈亮了以後,他們三個看著我。
我咬著牙喊道︰「抓住它的胳膊,我的腿快被它砸斷了」。馬子淘又抓住血魁的胳膊。
我喊到︰「快想辦法」。
然後我意識到什麼,仔細想了想,然後看著李濤道︰「死人,y n兵之刃對血魁還是有作用的。我這只就沒多大勁。你們那只還在拼命動著」。
李濤滿頭冷汗的說道︰「可能y n兵之刃可以克制一些血魁體內的蠱毒」。
劉老五喊到︰「趕緊想辦法,我快堅持不住了」。
我是全身有勁。我對劉老五說︰「我鎖住它的腿,你想辦法」。
我用腳蹬地換了個位置,用雙腿鎖住血魁的雙腿,劉老五慢慢松開血魁。西瓜的,這只血魁腿上的勁真大。我再次肯定了我的想法︰y n兵之刃對血魁有作用,起碼血魁的力氣變小了。
劉老五起來活動了活動腿腳,把汽燈放到台階高處,然後拿著狼刀蹲在我面前盯著血魁說道︰「y n兵之刃好像能束縛住它,你按住了,我撬開它的嘴,割了它的舌頭」。
嘴能撬開,牙卻撬不開。而且血魁開始掙扎,我有些夾不住了。
劉老五說︰「我刺了它的眼楮看看」。
李濤道︰「不行,它要拼命掙開就麻煩了」。
我說道︰「死人,你的腳怎麼樣」?
李濤道︰「風四師兄給上了點藥,要不了命」。
被我夾住脖子的血魁掙月兌了。因為血魁滾動了一下,我的腿鎖著另一個血魁,感覺腰快要被擰斷的時候我松了手。
y n兵之刃在我手里,我忍著腰上的劇痛,滿頭大汗。急速收縮還在繼續,如果沒有烈火寒冰,可能腰上的痛已經痛暈我了。
劉老五盯著血魁,血魁盯著劉老五,我也盯著血魁。血魁抓住劉老五把劉老五摔在地上,劉老五滾到一邊雙腳踹到血魁的腿上,血魁退了兩步。劉老五雙腳盤住血魁的雙腳,狼刀刺在血魁的下巴上。我激動了一下,然後失望。我以為劉老五能刺進去,可是沒有。
血魁自己趴了下去,然後在地上一滾坐了起來。劉老五差點撞到我的頭,我躲了一下,腰疼的我直冒虛汗。劉老五還是盤著血魁的腿,和血魁面對面,距離不超過三十公分。我也是看著血魁,血魁距離我不到七十公分。
我停了一下呼吸。血魁雙手抓住劉老五的雙手,張開嘴咬向劉老五的頭。嘴絕對能咬掉劉老五半個腦袋。
一切都是同時發生的。我松開鎖住血魁的腿,右手把呆傻的劉老五的腦袋推到一邊,左手一拳捅進血魁的嘴里,感覺手踫到肉的感覺,我一點就收。我的手在收回來時,血魁的牙咬住了我的手,四根手指一半的位置。
我渾身冷汗,不是怕血魁咬掉我的手,是因為腰疼的。
我呆了一下,血魁呆住了,呆住張開了嘴。我感覺手指被咬的生疼,然後從手指開始,確切的說是從中指開始,到胳膊,到腦袋,到全身,都是被電擊的感覺,全身肌肉繃緊跳動……
或許是疼蒙了,或許是急了,或許是笑家老祖有靈,手再次捅進血魁的嘴里,三狼爪抓住了一條東西,然後竄起來雙腳竄到血魁的胸口,坐著的血魁倒了下去又彈了起來,然後在倒下去。
吼聲是痛苦的,恐懼的,絕望的,死亡的。血魁死了。
我手里有一個和舌頭一樣的東西,後面有一塊肉……
急速收縮,烈火寒冰的焚心噬骨和腰上的痛,還有電的感覺,有些舒服。
「快跑」是李濤喊的。
我轉身時看見馬子淘在空中,李濤在地上滾,血魁坐著盯著我。
我吼了一聲,竄到坐著的血魁跟前,左手還攥著和舌頭一樣的東西。全身還是和電擊一樣。拳頭不停的打在血魁的嘴上,血魁竟然張開嘴要咬。在他牙踫到我的手指的時候,它吼了一聲,然後是痛苦,絕望,死亡的吼叫。
我手里的舌頭在血魁的嘴里。我手里還有一條舌頭……
我躺在地上。因為我放松後感覺腰部空空的,然後倒在地上,全身使不上勁……
劉老五說︰「嚇死我了」。
馬子淘說︰「沒想到是這樣的」。
李濤說︰「天機指下斷掌是破局的四個東西之一」。
我說︰「給我來支煙」。
手上的黑s 粘液被劉老五從水池里拿瓶子弄的水洗了。有咬痕,稍微流血。
我躺著抽著煙,嗆了一口,咳嗽著笑著說︰「西瓜個麥桿的」。然後全身酸痛。
都呵呵的笑著。
吃了點喝了點。
劉老五說︰「二爺,你的腰嚴重挫傷」。
吃了點劉老五的藥,涂了點他的藥,慢慢有感覺了。疼的感覺。
汽燈里加滿油,我們四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