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夠吧,失敗了,還是敵人超乎你的想象。這都不是理由,或者說是借口。失敗就是失敗了,但是也不是一事無成,至少
李風睜開了雙眼,抬起頭對莊雲道︰「小雲,我要出去一下,馬上就好,假如你不耐煩了的話,你就來找我。」說完,提起劍,別上匕首,呼出一口長長的氣,出門了。
莊雲默默看著,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刻,閉上眼,才說︰「小風還是如此好勝,沒有辦法啊。」接著木然。
漫步在黃昏,霧氣也被略略染上了金黃色,像有毒一樣,很好笑吧,左右看看,發現五行門的女同胞正簇擁著,向他走來。
「喲!這麼巧啊。」
「恩,是啊,真巧啊,你們來這里干什麼,現在可不安定啊!」李風笑著回話。
有幾個女生捂著嘴,還有幾個人互相推搡,終于,其中一位被擠了出來,她頭垂低低的,雙手各伸出中指,在胸前不知所措地相踫。
「那個,那個。那。」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啊,這樣啊,沒關系,萌稼小姐,我知道了。」
「啊?」她突然驚呼一聲,猛然抬起的頭又在四目相對時落了下來,耳朵也是紅彤彤的了。
李風很有風度笑了一聲,說︰「你,麻煩你可不可以跟過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一說。」
「哦?」他面前和她背後而的人群發出驚嘆聲,有人不相信似的看著,捂著嘴,于萌稼顯然是被嚇到了,半晌不見反應。
「怎麼,不可以麼?那就」
「當然當然了。是吧,小于,快去快去,我們就不在這里當」
很快人就走了。其實沒有走遠,李風感覺得到。真是的,女人啊,真不應該信任,想著,便開始注視依舊低頭的于萌稼。
「那個,那個,你,你,你叫我有有什什麼事麼?那個那個。」
「這里不安全,小心有人盯著。呵,去里面說吧。」李風所說的里面指的是不遠的禮堂。
「啊!這不太好吧。我」
還沒有等她說完,李風便抓起了她的手,明顯震了一下,接著跟著奔跑起來。
「你快放手啊別這樣拉著。」
終于放開了,因為已經到了禮堂門口,李風信步走了進去,于萌稼略略遲疑,也走了進去。
李風走到正中,停下腳步,背對著她,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可不是為了這種兒女情長的事的。」
「咦?那你,啊!!」
就在轉身的瞬間,劍已砍入了肩,血從粉色的夾襖從滲出,染紅了一片。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于萌稼顯然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而並為對流出的血有任何反應。
「為什麼?哼!你說呢?想過平常人的生活,就安分一點,千萬別讓我揪到,可憐的人啊!哦,不,你應該不算人。」
縴細的玉手攀上了劍鋒,將它從血肉之中挪開,傷口泛起了黑色的一層霧氣,傷口以可見的速度很快就愈合了。
李風將劍收在手上靠在腳邊,說︰「我不習慣給人留遺言的時間,但是你不是人,所以可以破例,真正的較量就在你我之間。」
「哼!人又不是我殺不是你殺的麼,特別像第一個,你以為他還會厭有活路麼?他的手筋被你砍斷,你以為他活著會有意義麼,他可是有一個夢想並為之奮斗的人,我結束他的生命又有什麼?那個馬夫,打水時摔了一跤,要在床上度過殘生麼?我不也是在幫他,恰恰是你,無無緣無故殺了兩個人,真正的惡魔是我麼?」
「哼,你以為,你以為我現在殺你是為什麼狗屁的替天行道來追殺你的麼?那我和那些所謂的天道士又有何區別?我這麼干的目的只有一個︰殺了你,就是殺你!我可以為這個目標動用一切和我無關的事物,我對你干什麼不感興趣,我只對挑戰對手和自己感興趣。」
「你?原來你是這種人,想不到,那麼,不可避免了吧?」
「正是。」
于萌稼的臉起了變化,身上的皮膚緩緩月兌落,看著如此奇異,像掛在竹竿上的肉串一樣。
「用這麼大力,真是好疼啊,有要耗費人家一張皮了,其實人家還挺喜歡這張陪伴人家八個月的人皮,但是還是不能在你的那一劍下保全,早上你也讓人家耗費了不少呢!現在,只有用這張了,人家最為珍貴的東西。雖然不是人皮,但這可是嵬尾大人的送給我它自己的本象,李風,來吧。假如是三人的話,我必敗無疑,但是假如只有你一個人的話,那可以教人家試試。」
話說完時,皮也月兌下,落地消散,展現在李風面前的,是另一張臉。
那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對吧。」
沒有回應
「怎麼啦,吃驚都說不出話來啦?那你要小心點了。」
微微歪了歪頭,李風從嘴巴中擠出了一句話︰「你剛才說這臉哪里來的?是誰!」
「嵬尾大人的,它送給我的,大人真是漂亮,我這麼多年了,這張可是最漂亮的了。對吧,看你這麼小的人也被迷住了,呵呵。」
是啊,無法形容的美,那梨花帶雪的面頰,似曾相識。
何處?夢里,不只一次夢見過,這卻真實存在在自己面前。
嵬尾?而且是大人?沒听說過。難道也是非人?為什麼?巧合還是必然?
李風出手了。
快準狠。一招。直刺。
空了,對方更快,劍不曾停,直刺不中不收左劈,不中後撤。
兩人在柱子之間繞行,來回十余次,卻無一次交鋒。
都在尋找機會,棋逢對手,必厚積薄發。
背對背落到地上,相距三仗,剛才騰挪導致原本是柱子的地方,如今只有一堆木屑。沒有風,所以不會消散。
後退、回身、削、再次落地。
依舊背對著背,看不清彼此。
兩人幾乎同時轉身,注視著對方。
血從于萌稼的左臉傾瀉而下,唯美的臉上多了一條兩寸來長的口子,血分成三股滴落。
「怎麼會,明明。」
「不可能是吧,我習慣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李風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握著劍鋒,轉了一下劍柄,劍便又縮回去了。向里轉長一寸,再向外轉恢復,但這不是焦點,焦點是李風本身。
上衣已經殘破了,白色的布條錯落有致。尚未發育完全的幼小的軀體展現在眼前,這便是于萌稼所注視的。
「原來還想用你的皮來治傷的,但是看樣子是不行了,真是絕美的收藏,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了。除了大人的。」
「是麼?看見這個的人,假如不是我的朋友,那我必誅之,來吧。」
但是都沒有動,是的,在尋找破綻,一次微不足道的失誤都可能葬送自己的生命,特別是現在。
于萌稼握著一柄長桿刀,刀與桿等寬,就是這把刀,卷去了李風一半的上衣,險些卷去生命。所以,現在更加要小心了。
在次發動了,李風蹲子,左腳探前,滑過去,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