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球里,辛各並沒有放棄月兌困的希望,利用石球形成的一瞬間,吸取了存留的少量的空氣,補充到自己的身體里,瑜珈聖術化柔為鋼以圖沖開石球,丁未清晰地感受到了辛各在石球中的狀態,又是一聲大喝︰「化鋼為柔。」頓時,石球的內部又變的好象流沙,又象粘土,無論辛各怎麼用力,全都象打在了空處,只是覺的自己的身體被纏的越來越緊,最後,肺中的最後一絲空氣消耗殆盡,失去了知覺。丁未可不想給辛各留下一絲活路,控制著石球的左手輕輕一揚,將石球高高地拋起,收回的右拳緊握蓄力,就要對石球最後一擊。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聯合軍校一方沖出了一個人影,以極其迅猛的力量向丁未襲擊了過來,丁未反應極快,就要改變自己這勢在必得的一擊,來迎接這突然的襲擊,耳邊卻響起了一個聲音︰「不要管他,繼續。」丁未想都沒想,對準石球打出了自己的拳頭,同時,對面的人影也到了丁未的近前,迎面一拳打來,丁未再想招架已經來不及了。
, ,兩聲巨響,震的周圍的人震耳欲聾,周圍一片塵沙繚繞,第一聲,是丁未擊中了半空中的石球,第二聲,就在丁未面前只有幾公分的地方發生了猛烈地撞擊,一陣狂風吹過,周圍觀戰的人才漸漸地看清,丁未已經被拋回自己的陣營,場地中央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包圍著辛各的石球被轟了個四分五裂,在深坑的上方,兩條人影正在相對的僵持著,一只由金屬形成的拳頭和一只由岩石形成的拳頭撞在一起,悶哼一聲,兩只碩大的拳頭又互擊了三次,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兩個人才拉開了距離,落到了深坑的邊緣,由于慣性,又各自後退了幾步才站定了身子。
「教官。」「刑剛。」雙方各自有人上前扶住了兩個人,十國聯校一方偷襲的正是這次的領隊霍斯特,而邊塞軍校出手的卻是刑剛。哼,霍斯特恨恨地看著被拋回本陣的丁未,大聲說道︰「方才辛各已經失去了戰斗的能力,你們為什麼還要下殺手?」刑剛立在對面冷冷地對霍斯特說︰「比武各安天命,辛各的死只能說他技不如人,到是閣下出手偷襲,好象有份。」「你——」霍斯特惱羞成怒,又想上前,但是他微微有些發顫的右手出賣了他。刑剛沖著霍斯特舉起自己的拳頭說︰「金屬又能怎麼樣?我勸閣下還是安安生生地坐在那兒看比試吧,以後不要輕易的出手,不然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說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對丁未大嘉稱贊了一番,因為,這個丁未是跟隨刑剛學習的土屬性的心法,在這場比試中能有所突破,刑剛很是得意,為此招來了陳念憶一個老大的衛生眼,柳無翼這次到沒有說什麼,只是裝做沒有看見。
兩名裁判這個時候很識相的走到了坑邊宣布︰「第二場比試獲勝方,邊塞軍校,總比分二比零,下面準備進行第三場的比賽,由于此處場地損壞,請大家跟隨到新的場地,由失敗的一方,十國聯校首先派人上場。」
所謂新的場地,就是往邊上挪一下,找個平整的地方就是新的場地了,好在軍校的操場也大。幾分鐘後,雙方安置停當,霍斯特看著已方的學員問道︰「我們已經失利了兩場了,哪位勇士可以出戰去為我們取得一次勝利。」話音一落,一個學員從人群里沖了出來,這個學員長的也很有個性,一看就是個亞洲人種,只看臉是個標準的帥哥,但是看身材到是似人非人,似怪非怪,個子不高,肩膀左高右低,有一對一尺長的短胳膊,一米二長的大長腿,上凹下凸的身形,就象挺著個肚子向後仰著一樣,猛一看挺別扭,細一看更是別扭,嘴里還嚷嚷著︰「TMD,是誰踢的我。」霍斯特一看,正是自己國家的親密走狗,H國變異人種軍團訓練學校的精英學員金不曲,霍斯特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金不曲說︰「金不曲同學,你能勇敢的站出來,很好,很好,你上場吧,希望你能為我們帶來一場勝利!」「啊!」金不曲瞪大了眼楮看著霍斯特,心里說︰MD,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德,在後邊踹了我一腳。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一看霍斯特的眼神,縮了縮脖子,也只能硬著頭皮來到了場地的中央。
別看這個金不曲長的其貌不揚,說起來還是有些來歷的,二百多年以前,這個國家也是和正常人一樣,在亞洲很是有名氣,不但球踢的還行,還有一種專門用腳踢的國術,後來,同為東亞的J國發生了一場地震,發生了核泄漏,使的這個國家也遭遇了核幅射。大約在一百多年以前,就有一部分人在遺傳基因中發生了異變,極其痛苦的情況下發生了變異。本來,這些變異人種是要被消滅的,但是當時政府在圍剿的時候發現,這些變異的人的戰斗力非常的可觀,于是在經過多方思考後,就將它們保留了下來,布置到一個地方統一管理訓練,逐漸的形成了變異人種軍團訓練學校,由于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使得它們生性多疑,忌妒心理很強,好在它們國家最擅長的就是整容,以減少它們的自卑感,所以不論長成什麼模樣,都可以長的比明星還要明星。它們的政府為了鼓勵這些變異人,讓這些變異人為國賣命,還大大的支持他們繁殖下一代,這個金不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生的。經過十八年的經心培養,金不曲成為了變異人種軍團訓練學校里最年輕的強者,這次組成十國聯校,它們的學校把他也派了出來,一來長長見識,二來也可為國爭光。
一走三顫的金不曲來到場地的中央,往那里一站,立刻引起了邊塞軍校一方的哄堂大笑,金不曲很是高興,回頭對著自己的陣營喊︰「教官,這里很好啊,看來他們都很喜歡我!」听了他的話,邊塞軍校的一方笑聲更大了,而十國聯軍的陣營都低下了頭,或捂住了自己的臉,裝作不任識他。這到是不怪金不曲,因為在自己的國家里,雖然變異人種比較多見,但是因為形象太過于怪異,所以普通人都是躲著它們走,就是遇見了也是誠惶誠恐。為了國力的興盛,國家為此也很擔心它們的下一代,在他們滿十五歲的時候就強令指派給它們一個異性伴侶,每次當它們和伴侶那個啥的時候,它們的伴侶總是面帶恐慌的表情,因此,當金不曲看見這麼多人對它笑,其中還有不少是女性,心里不禁非常的高興。
「咳,咳,咳,這個貨,他還真以為他是個帥哥了。」學著柳無翼抽煙的曲風被嗆著了,一邊咳嗽一邊說,柳無翼強忍著笑,叫過來第三個準備上場的學員,很是嚴肅地說︰「行空,該你上場了,不要有心理壓力,盡量發揮出你的長處來克制對方,這個家伙的優缺點偶不會告訴你,你自己去體會吧,不要把對手當成真正的白痴。」
行空,姓聶,今年二十歲,十四歲被送到邊塞軍校,因為性格太呆板,不善于交流,至今還沒畢業,但是他卻向曲風這個廢話最多的人討教關于陷阱的問題。同時,聶行空是這次三個學員當中最高,最瘦的,近兩米的身高,一百八十斤的體重。
沒有多說什麼,聶行空來到場地的中央,和金不曲相對而立,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金不曲也不客氣,不成比例的長腿一彈就到了聶行空的身前,迎面一個下劈,聶行空在不知對方具體實力的情況下沒有硬接,側身閃開,金不曲得勢不饒人,兩條大長腿掄開了,施展出一套狂風腿法,幾乎腳不沾地的展開了瘋狂地進攻,聶行空並不著急,連續不停地躲閃,只是每隔幾步就在地上重重地跺上一腳,這個動作很是隱蔽,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一點。
在場邊,曲風一邊抽著煙,一邊悄悄地對柳無翼說︰「柳大哥,你說行空怎麼樣?把我教的都學了個差不多了吧。」柳無翼看著正在比試的聶行空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心里在想︰這伙人這幾年都怎麼了,一人教了一個和徒弟一樣的學員,還都帶的挺賣力,也不想想你們這幾個老家伙現在才幾歲。就在這個時候,場地中央發生了一點變化,聶行空終于開始反擊了,雙手一合,低喝一聲︰「風。」金不曲不論那個,下跺近身,伸左腿低位側踹,四段踢,分別攻擊聶行空的小腿,膝蓋,襠,小月復,緊接著猛的一個變速,一個彈踢腳尖踢向聶行空的咽喉,聶行空伸左手一封,金不曲的右腿一彈而起,一個急速倒勾,由下而上的劃過聶行空整個身體的正面,邊塞軍校一方一聲驚呼,要是被這一腿削到了,普通人都有可能被分成兩半。
可是金不曲卻感到自己象是踢到了空氣,翻身落下緊盯著自己的對手,「殘影?」金不曲一驚,眼前的聶行空慢慢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金不曲有點暈,急忙閃身,離開原地以防被聶行空偷襲,還別說,這個金不曲雖然有點腦殘,但是在戰斗上還是有點天賦,為了怕被偷襲,金不曲在不停躲閃的同時,還不停的用腳向一些不可能的地方做出一些攻擊,而且,都是一些殺手最喜歡出現的位置。可是,聶行空不是刺客類的人,就在金不曲又一次踏步轉身的時候,雙腳被一個陷阱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成了。」場邊的曲風興奮地對著柳無翼說,柳無翼一皺眉,還沒說話,場上又發生了變化,聶行空現身,一個橫掃踢向了金不曲的上半身,眼看金不曲被定在原地躲不開這一腳,被逼的只能後仰的時候,金不曲那個向前挺起的肚子, 的一聲裂開,一片黑水噴向了聶行空,聶行空躲避不及,被噴了個滿頭滿臉。
聶行空只覺的自己被黑水沾到的地方一陣火辣辣地疼,兩只眼楮也睜不開了,危急時刻,聶行空又是一聲低喝︰「殺。」在他曾經重重的跺過腳的地方,突然出現了數不清的風刃,瞬間射入了金不曲的體內,金不曲連哼都沒有哼就被風刃切成了碎塊。聶行空晃了幾下,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拳頭,然後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