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所有奔跑中的戰馬突然一聲長嘶,高高地抬起前蹄人立起來,巨大的摜x ng讓馬背上的忽利古和山賊們收勢不住,紛紛摔了下來,一時之間,村外十幾米前的地方塵土飛揚,戰馬嘶鳴,其間還加雜著山賊們的哀嚎。
「真TMD見鬼了!」忽利古在摔下來的一剎那用槍在地上一點,凌空翻了個跟頭,總算是平穩地落到了地面上,可是倉促間所形成的反沖的力量還是讓忽利古吃了大虧。
再回過頭看去,二百多人的騎兵隊已經潰不成軍,其中大多數人落馬時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只有少數的人依靠著靈活的身手平安落地,只不過現在所有的戰馬都不能騎了,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所有的戰馬的前蹄都被某種東西給刺破了,現在戰馬們連行動都是一瘸一拐的。
「大當家,沖還是不沖?」幾十名沒有受傷的山賊拎著槍跑到了忽利古的身邊,看著距離只有十幾米的村子,一臉憤恨地問道。
「老大,還是撤吧,這里真的很有問題。」不等忽利古拿主意的時候,二當家的德瑪喬縱馬跑了過來,翻身下馬,攔在忽利古身前說道︰「老大,這個村子里有高手存在,我們不是人家的對手。」
「撤?老二,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我就這麼撤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有臉在這里混下去!」忽利古是典型的亡命之徒,輸人不輸架勢,果斷地打斷了德瑪喬的話,手里長槍一擺,大步向著村子的大門走去,邊走邊說︰「何方高人如此藏頭露尾地不敢見人,忽利古請求一戰。」
「壞了,老大要發飆了,趕緊往後撤。」眾山賊跟著忽利古不是一年兩年了,一看到忽利古單人提槍邀戰,都紛紛向後退去,連受傷的馬都牽走了。
一步,兩步,三步••••••,就在忽利古距離大門只有幾步遠的時候,忽然腳下一軟,忽利古毫無征兆地就被絆倒在地。
不等忽利古從地上爬起來,就覺得背上一沉,被一只腳又踩了下去,接著就听見一個人嘆息了一聲︰「好好的一個人,干點什麼不好,為什麼偏要當山賊,真是可惜了這身本事了。」
「大當家的••••••!」以二當家德瑪喬為首的山賊剛為忽利古讓開地方,就看到忽利古被一個憑空出現的人給踩到了地上,一時間所有的山賊都傻了眼,只是不住地叫囂,卻沒有人敢往前一步。
「先,先人?」趴在地上的忽利古勉強扭過頭來,看到了站在自己背上的人,驚訝地瞪大了眼楮,張大了嘴巴。
「又是先人,你們這里的人還真是無趣。」踩著忽利古的人搖了搖頭,自顧自地點了根煙,蹲下來緩緩地說道︰「听我一句勸不,要是听的話就不要在這里鬧著玩兒了,不要再打擾我們喝酒了,行不?」
「你們?」到了這個份上,忽利古的汗都流的象小河一樣了,難怪這里的村民這麼玩命,原來這里還不是有著一個先人的存在,看來這回自己真的是玩兒大了。
這個時候,村子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一道縫,一個高大的胖子走了出來,沖著踩著忽利古的人喊道︰「天遠,大哥等你喝酒呢,還沒有把這邊的事兒處理清呢?」
「快了,馬上就好,我這不是正和他們的頭兒商量呢。」姚天遠對著謝如登喊了一聲,低下頭來又對著忽利古問道︰「哥們兒,想好了沒有,走是不走啊?」
「走,我馬上就走,再也不敢到這里來了!」忽利古清醒過來,忙不迭地點著頭回答道,接著又苦著臉向姚天遠哀求︰「大,大人,您是不是先把腳抬起來,要不然這個樣子我怎麼走啊!」
「對,對,我踩著你呢,你肯定是走不了,那我就不踩著了,你自己走好啊!」姚天遠象是想起什麼,拍了拍忽利古的頭,抬腳向著村子的大門走去,和謝如登肩並肩地進了村子。
護牆上一臉驚異的伊利古還端著三八大蓋獵叉虎視眈眈地向下張望著,到現在伊利古還在思考這位叫姚天遠的先人大人是怎麼出去的,又是如何將二百多匹戰馬給放倒了的,更驚訝姚天遠連手都沒動,就將這山賊的大當家給擊倒在地了。
直到看不見姚天遠兩個人的身影了,忽利古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抬腿就要回去,緊接著又哀嚎起來︰「MD,先人也不講信用,說是放我走呢,卻不將腳上的陷阱進撤掉,這還讓我怎麼走啊!」
席棚里,柳無翼樂呵呵地喝了杯酒,看著重新落座的姚天遠說︰「你小子,既給了人家一線希望,又親手將這個希望給打破,估計那家伙要恨你一輩子了。」
切,姚天遠對著柳無翼豎起了中指說道︰「少來,什麼我給了他希望,這還不全是你的指示,一會兒等軍隊到了,這伙山賊就會被收編了吧!」
「收編的可能x ng不大,不過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柳無翼對著幾位陪酒的老人揚了揚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殺人者,人恆殺之!偶听過了,這伙家伙做的太過了,動不動就要屠村,要不然偶還是會給他們留條後路的。」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小霜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星球龍蛇混雜,自從來了以後就失去了姐姐的氣息感應,我還真怕姐姐會有什麼事情。要是在人類的社里還好一些,我現在怕就怕姐姐會落到其它種族的區域里。」
伸手抓緊了小霜的小手,柳無翼安慰道︰「這個你應該放心,以雪兒的能力,就算只能發揮出一成的功力,在這個星球上也不可能有人會是她的對手。偶所擔心的是,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偶們,不然偶們也不會來到這個星球上,以及偶們以後怎麼樣來離開這個星球。」
「大哥,根據那些石壁上的字跡顯示,凡是來到這里的人,都沒有一個可以離開的,你怎麼可以斷定我們就一定能走呢?」陳念憶打斷了柳無翼的話,問道。
「一看你就沒有好好的分析那些文字。」柳無翼點了根煙,指了指陳念憶說︰「你想想那個做注解的哥們兒,他要是沒有離開的辦法,他會吃飽了撐的去搞這些嗎?還有,你想過沒有,其他的人都說過這麼一句話,在這里生活上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家伙們全都功力盡失,變的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了,但是你發現這麼一點兒沒?他們所謂的功力盡失以後,居然還可以空手在這麼堅硬的石壁上留下字跡,這說明了什麼?」
說到這里柳無翼停頓了一下,給了大家一個消化的時間後,接著說道︰「根據旺魁提供的信息,每隔數十年或是上百年,人類的社會里就會有先人的出現,這些先人偶想應該就是象偶們一樣的修煉者,而那些人最後不全都消失了嗎?他們為什麼會消失,偶想就不用再去解釋了吧!」
「似乎是有點道理,那咱們還坐在這里等著干什麼呀?還不趕緊找找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曲風有些坐不住了,猛灌了一口酒,就要起身往外跑。
暈,柳無翼差點兒一頭栽到地上去,這小子現在總是做事不經大腦了,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還是這麼火急火燎的,輕咳了一聲,向曲風招呼著︰「你急個什麼勁兒啊,听偶把話說完。」
「噢,噢。」已經邁出一只腳的曲風這才想起來連個頭緒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找這線索。
就在柳無翼剛要說話的時候,就听見村子大門前傳來一陣的歡呼聲,緊接著就看到大門分左右打開,遠遠地就听見戰馬奔跑時踩踏在地面的轟鳴聲。
轉眼之間,一隊約有五十騎的騎兵隊伍出現在村口,這隊騎兵連停都沒有停就沖了進來,這些騎兵一個個看上去衣甲鮮明,武器j ng良,裝束統一,就連戰馬都是高大威猛,馬身上還披著一層薄而j ng密的馬甲,還真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樣子。
在這隊騎兵的最前方,是一名身披重甲的年輕將軍,銀白s 的虎頭盔上的面罩已經掀起來了,看上去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談不上人有多帥,濃眉大眼,一臉英氣,比起這個村子里的村民來講,這位年輕將軍要進化的好一些,讓人看著也更舒服一些,粗一打量,這副身板也在兩米左右,看起來還真有些威風八面。
和後面的那些騎兵的鐵皮混合甲不同,這位將軍身上穿著一身鐵葉卯合起來的中型護身甲,兩肩還掛著吞口獸的護肩,厚重中帶有輕靈,沉重並不笨重,在經過j ng心的打磨之後,在陽光的照耀下還反sh 著耀眼的寒光,有些古代光明鎧的味道。
地位不同,不只是裝束不一樣,就連騎的戰馬也都不一樣,這位年輕將軍的戰馬比起後面的騎兵的戰馬都要高出一頭,體形也大了一輪,不但在戰馬身上披了一層j ng良的鎖子甲的馬甲,在戰馬的頭上還安置了一個帶角的頭盔,猛一看這匹戰馬就明是一只獨角獸。
在戰馬的身上,還掛著一條柳無翼非常熟悉的武器——方天畫戟。
本來這些騎兵來了,柳無翼等人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這些騎兵就這麼一陣風地沖過來,卻讓柳無翼等人的眉頭皺了起來。
「MLGBD,來就來吧,還TMD這麼囂張,還讓不讓人吃飯了,都給老子下去吧。」靠近席棚外圍的姚天遠首先就罵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姚天遠不講理,從村口到小廣場不過一百多米,整個廣場的直徑也就是幾十米的事兒,在這段路上,地面結構都是以黃土為主,雖然為了迎接柳無翼潑過一次水了,但是時間一長,那些水早就干的不能再干了。
現在可好,五十幾匹戰馬連停都不停,旁若無人地就沖進來了,那馬蹄子蹚起的塵土都一房多高,嗆的道路兩旁的村民都睜不開眼,再向前幾十米就要到席棚的位置了,到時候就算是這些戰馬停下來,那飛揚的塵土也會席卷席棚,柳無翼等人就會連人帶酒菜都要被塵土所吞沒了。
啪,看了一眼幾十米外的騎兵隊,姚天遠抬手打了個響指,那些正在狂奔的戰馬全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前進的步伐,高高地抬起了前蹄,發出一陣陣的嘶鳴聲。
坐在另一張桌子旁的曲風見那鋪天蓋地的塵土就要飛進席棚,微微地一張嘴,就在席棚前十米左右的地方卷起了一陣小型的龍卷風,輕輕地將那些塵土吹了個干干淨淨。
相比較姚天遠和曲風的輕描淡寫,那位年輕的將軍和那些騎兵們就遭了大霉,在兩股力量的沖擊下,再也不能安安穩穩地坐在戰馬上了,就象剛才那些山賊的騎兵一樣,紛紛坐戰馬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