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隨著一陣敲門聲傳進來,李青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開門。」
「哦,來了,表姐。」應了一聲,易悅連忙從床上跳起來,跑過去開門。打開房門,看到站在外面的李青嵐,他笑起臉問︰」表姐,有什麼事嗎?」
「人已經在樓下,趕快出發。」李青嵐面無表情地回道。
看到李青嵐現在的表情,對上午的事情像是根本就沒發生一樣,易悅不知死活地開口問︰「表姐,上午的……」
「啪啪」用兩個響亮的巴掌打斷易悅的廢話,臉s 變得有些難看的李青嵐j ng告︰「要是你再敢提上午的事,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表姐。」易悅立刻點頭哈腰道。
看著眼前的易悅,想起上午的事,李青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起右手對著他的右眼就是狠狠的一拳。
「哎呦!」痛叫了一聲,易悅抬手捂住他受襲的右眼。
「老許,鐵超那個衰娃怎麼樣了?你們老大說給我們一個交代,給了什麼交代?」易悅問,和李青嵐坐在許峰開的車上。許峰正開車送他們前往千鶴火舞所住的酒店,根據前面的情況來看,她不久之後就會出門。
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坐在後面,臉上帶著兩個鮮紅掌印,右眼烏青的易悅,許峰強忍著笑意,回︰「哦,易悅,組長罰副組長七天的禁閉,現在,他正在蹲小黑屋呢。」剛才見到易悅的模樣,他也是吃了一驚,想問,但看到他繃著臉,不怎麼好看,就沒有追問。
「啥?」听到許峰的回答,易悅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不滿地抱怨︰「老許,你們老大也太偏袒了吧!動手玩偷襲,居然還放他大假!」
「那你想怎麼樣?」許峰笑著問。
「江湖規矩,哪只手打人就剁掉哪只手。」易悅回道。知道他說的只是氣話,許峰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繼續開著車。
過了十分鐘,開到一家酒店外,許峰把車停下,轉過身對車後的李青嵐說︰「李副組長,過不了多久,人就會出來。回來的時候,如果需要車,就通知我。」
「嗯。」點了點頭,李青嵐和易悅從車上下來,許峰開車離開。
在酒店對面等了一會兒,易悅兩人就看到從酒店里出來的千鶴火舞,她的打扮還跟上次一樣的妖艷。雖然見過幾次,易悅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看在眼里,李青嵐頓生不滿,抬手就給了他右眼一拳,罵︰「看什麼看,還不給跟上。」
「喂,為什麼上次去的酒吧會無緣無故地停業整頓?」在鬧市上的李青嵐邊留意著走在前面的千鶴火舞邊問。
「哦,表姐,是這樣的,這個是你大哥的功勞。」易悅笑著解釋道,「听到那個酒吧里的地痞居然敢惹自己的妹妹,他這個做大哥的二話不說就讓人把那幾個地痞抓起來,順便查了那家酒吧一下,查出不少違禁藥品,便把酒吧給封了。」
「哼,大哥,也真是的。」李青嵐忍不住埋怨道。其實呢,李罡也沒想到要勞師動眾地針對一家酒吧的,只是易悅在一旁煽風點火了一下,他才動手的。
過了一會,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的千鶴火舞來到一家酒吧前,徑直走進去。見此,易悅借機摟著李青嵐的縴腰,跟著走進去。
留意酒吧里千鶴火舞的動向,她正在舞池里跳著舞,易悅摟著李青嵐,隨便找個位置坐下,順便叫了兩杯飲料。
「上次,你在會上說的那個是真的嗎?」坐下來的李青嵐突然問。
「啥?」楞了一會,明白過來李青嵐問的是什麼,易悅笑了笑,回︰「表姐,我都說了,那只是從真賤的漫畫上得來的靈感,不要當的太真。真賤那小子的漫畫只會瞎掰,當真可就完了。」
「阿嚏。」在一間比較昏暗的工作室里,埋頭在書桌前的曾劍突然打了個噴嚏。停下手里的畫筆,他心中納悶︰空調全程開著,怎麼會無緣無故打噴嚏呢,難道是有人在背後罵我?
晃了晃腦袋,抽了幾張面巾紙擦掉鼻子上的鼻涕,曾劍重新拿起畫筆,繼續在白紙上畫起來。此時,白紙上畫著一個人的頭像,他正在完善頭像下面的服裝,而頭像模樣和易悅有九成九的相像。
「為什麼就不能當真?」李青嵐反問道。關于秦卒俑的那個傳說,她認為還是有點靠譜的。因為這幾天那些J國人頻繁地往秦卒俑那邊跑,讓她覺得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地做無用功的。
「表姐。」叫了一聲,易悅伸手便要去摟李青嵐的縴腰,被她瞪了一眼,只好悻悻地收回右手,說︰「以前,我去過秦卒俑那里一次,也見識過那些土俑。那些土俑給我的感覺就只是普普通通,毫無生命的陶俑,根本就不像是真賤畫里的那些能征戰天下的傀儡兵士。」
「為什麼這麼說?」李青嵐問。
見李青嵐好奇地看過來,易悅又起了歪心思,抬起右手向她的腰際伸去。這次李青嵐沒有發覺,被他攬住縴腰,剛要抬手把易悅的手抽開,這貨就說︰「表姐,別分神,現在我就要說正事了。」便停下手里的動作,把頭微微一側,听他的解釋。
「表姐,不是你親親的表弟我自夸。」y n謀得逞的易悅笑著說道,「我的第六感可是非常厲害的。如果那秦卒俑真的是那種傀儡戰士,肯定是人用秘法煉制過,要麼會散出淡淡的靈氣或是邪氣,這我都沒感覺到;要麼是那人煉制的方法太高深,讓我感覺不出來;要麼那秦卒俑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陶俑。」
「哦。」明白地點了點頭,李青嵐轉過頭,死死地盯著易悅,問︰「那這些你為什麼不在會上提出來?」
「表姐啊。」易悅無奈地笑了笑道,「是我在會上提出那些秦卒俑可能是傀儡戰士的。如果再說不是,他們會當我是來搗亂,把我掃地出門的。」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把這些告訴我?」李青嵐撅著小嘴不滿地問,樣子有點質問別人隱瞞自己的小女人模樣。發現自己的失態,她立刻伸手拉開易悅環在自己腰間的右手,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快點說。」
「二位,你們這是要的果汁。」話音一落,服務員就把兩杯鮮紅的果汁放到兩人前面的桌子上。
看到桌上的果汁,因為緊張而有些口干的李青嵐便伸手拿過來。剛要喝,旁邊的易悅就搶過她手里的杯子,關心地說︰「表姐,難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啦。來,讓表弟給你以身試毒。」說完,拿起果汁,送到嘴邊。
「不用,我自己來。」說完,好強的李青嵐就一伸手拿起桌前的另外一杯果汁,送到嘴邊。可能是剛學沒多久,再加上這次的是果汁,杯子貼在唇邊半邊,她還是沒能品嘗出里面的異常,不得不沮喪地把杯子放回去。
「呵呵……」笑了笑,易悅手里的杯子遞過去,說︰「表姐,喝這杯吧。這杯,我試過,是沒下過藥的。」
「不用,我現在不渴。」繃著臉說完,李青嵐坐直身子,轉頭看著喝果汁的易悅,問︰「既然你已經想到這些,為什麼不說出來?」
「表姐,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可沒有確鑿的證據啊。」解釋完,把喝了一半的果汁放到桌上,易悅又說︰「如果想知道那些秦卒俑是不是被煉制過,只要找個時間,去檢查一下就可以。」
「什麼意思?」李青嵐有些不明白地問。
「就是用我的青木真氣對那些秦卒俑的內部進行檢查,看內部是不是有經過他人煉制的痕跡,我就不信,就算煉制者手段再高明,他能不在里面留下一絲的痕跡。」易悅有些自信地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檢查?」李青嵐問。
「這個,等到了秦卒俑那里,表姐你看了就知道了。」易悅賣了個關子道。
「好,那回去後,我就把這事匯報給黃組長。」
「千萬別,表姐。」易悅連忙叫住。
「為什麼?」
正當李青嵐望著易悅,要他的解釋時,易悅卻朝她擺了擺手,對她吩咐︰「表姐,把頭靠過來。」雖然不知道這貨要玩什麼把戲,她還是依言把身子靠過去。
見李青嵐靠過來,易悅偷偷露出ji n計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就掩飾下去,抬起右手往李青嵐的肩頭搭去。
「你想干什麼?」問完,李青嵐收回身子,一臉j ng惕地看著易悅。
「表姐,下面的話事關機密,表弟我覺得我們要小心謹慎,不能讓別人听了去。」易悅一臉嚴肅地解釋道。
「嗯。」狐疑地看了易悅一會,李青嵐勉強地點了點頭。見狀,易悅又壯起膽子,向她的肩頭伸出自己的右手。
「啪!」隨手一甩,拍掉易悅的「咸豬蹄」,李青嵐臉s 一正,說︰「既然這樣,那就回去再說。」
「表姐,說的有道理,表姐英明。」易悅點頭附和道,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那邊,千鶴火舞也從舞池出來,坐到吧台旁邊,點了一杯啤酒。
這時,易悅突然閉上眼楮。眯了有一會,他睜開眼楮,連連搖了搖頭,念︰「果然沒有感應到,看來是已經不在了。唉,放在外面就是不靠譜。」
「你嘀嘀咕咕地在說什麼?」李青嵐有些不滿地問。
「沒什麼,沒什麼。」搪塞了一句,易悅拿起桌上的杯子,抬手往千鶴火舞那邊指了指,向李青嵐請示︰「表姐,我看她一個女人挺孤獨的,又被我們跟蹤了那麼多天,打算過去請她喝杯酒,不知道行不行?」
「不準……」意識到說漏嘴,李青嵐連忙把頭一撇,無所謂地說︰「要去就去,跟我無關。」
「哦,那就謝謝表姐批準了。」說完,易悅從沙發上起來,向千鶴火舞那邊走去。見他真的往千鶴火舞那邊走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李青嵐心中暗罵︰哼,s 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