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仙國師 第二十六篇 挺進神都

作者 ︰ 湘野散人

()如今的都督賈庭賈刺史可是印堂發紅、心曠神怡,想不到女兒瑞娘是「轉世玉女」,怪不得累累逢凶化吉、卻也久久不能嫁人,原來是出嫁必得嫁「金童」,你說「金童」哪能尋?!賈庭默然的想著,自得其樂!

大堂上的曹潛伉高踞主案上,問到壯武將軍甄猛「祥瑞珊瑚」何時起運京城?甄猛堂下左側恭聲回答︰

「卑將已把‘祥瑞珊瑚’分別穩妥的裝置在兩艘三層的樓船中,有犬子倆人率j ng銳水軍健卒r 夜守護、隨時侯令起程。」甄猛還進一步不問而稟︰「啟航時走軻兩艘哨探、海鶻兩艘開道、再有海鶻兩艘隨後護衛;萬無一失!」

曹欽差又拱手右首高坐、一身神武大將軍朝服的黃平、向其問道︰

「勿知神武大將軍金童仙駕,仙鋒舟可否及早與‘祥瑞’一同趕赴京城?相互照應又不負聖望。」

「本金童也期望盡快瞻仰天顏!此去京城、仙舟不過數r 時間。然水陸飛馳,驚魍魎、動鬼魅,難免不有覬覦之為。而本金童尚只與‘轉世玉女’之一有y n陽參修、法力不足以確保仙鋒舟之萬全、且夜觀天象、西方奎木狼婁金狗蠢蠢y 動、隱略雙沖東方亢金龍、煞氣相犯,仙舟不宜跨越長江,若是……」黃平煞有其事的望著曹潛伉y 言又止。

欽差納悶了,只要仙舟早到京城,萬事好商量!于是開口說到︰「但有安排,盡管道來!有何難處?……」

「難處並沒有。也就是三r 後、是金童與另位‘轉世玉女’合巹雙修吉r 、而五天後即有‘祥瑞’啟航的最好時辰、而十天後方為仙舟起程的佳期!如此勢必‘兵分兩路’了!」

「如此啊!」曹潛伉晃然微笑道︰「也好也好!一切就按此安排吧。」稍停又拱手黃平言道︰

「尚可叼攪大將軍金童玉女百年好合的美酒數杯,本欽差真是不虛此行了!」

賈庭是心中早有抵岸,聞言自是不顯聲s ,嫁奩「六十年就準備好了」。真是「學子齊至、坐等做東翁」

甄猛卻不動聲s 的斜睨偷窺了下手坐的大兒子甄華,不禁微微失望並略為酸楚的想著此子、很多年「鞍前馬後」的竭忠效力于賈都督,絕大部分的原動力不就是想要成為都督刺史的東床快婿嗎?唉,算了吧,還是安慰二郎君的那句「男子漢何患無妻﹖」實用、確切。

甄華甄榮倆兄弟如石象一般的正正端坐著,都隱略的知道了黃平的什麼「靜平道教」,兄弟倆密議了好些個半宿、尋思著適當的時機、適宜的地點、入得「靜平道教」能得在「教主」武宗里學得些「一擊必殺」的武藝!

欽差副使左諫議大夫宗德欣亦是不聲不響不反對、正琢磨著幾天來丈二的「祥瑞珊瑚」看是看夠了、著實非同凡響。一入京城、無不會為其拍案叫絕、文人墨客少不得吟詩作賦。我何不「近水樓台先得月」?先來他幾篇?

三r 後的婚禮規模排場、人氣熱鬧,比之前次都有過之無不及!新房,「平瑞山莊」座落在泉州正街離都督衙門不過兩百米、四進三院一湖一花園。莊名是瑞娘提出、賈庭認可、黃平拍板決定的。

中堂的雙喜比上次的更大!這也是因為近時期以來,所有婚禮上都毫不意外的風行了紅雙喜!這也是黃平當時想不到的,會讓國史上雙喜的流行,再不會從宋代的「走馬燈對飛虎旗」的對聯起因,隨後王安石拿起筆在大紅紙上寫了一個雙喜字而開始了。

再過兩天,黃平三宿三飛!仙鋒舟上三個人把浩浩蕩蕩的護送「祥瑞珊瑚」遠送京城的威風船隊送走到很遠方才返回。為了穩妥安全,黃平都讓易熙靖領著傅軻、閻仲、雷鳴三人也護寶進京;賈都督還加派了五十名騎兵j ng銳陸路相陪,一次出動騎兵五十名可是大手筆了。

望江山莊,徐玉明、鄧靖華分別在後院和前院各領著不到三十個的年青漢子練著其本的軍體拳。

秋娘俏然端坐在大廳主位上、正听著個j ng瘦的、有點駝背的高老頭子說著話︰「程夫人!勿知幾次到犬子的銅匠店、是否有j ng致奇巧、難度較大的銅件,要老拙定做?」

秋娘微笑的一點頭說︰「所言不錯!」正好、得訊趕來的黃平匆匆的進了大廳。

秋娘子一走,大廳又只有兩個人了,黃平和老銅匠孫金孫老頭。

黃平從口袋里拿出折除的手槍與機槍的子彈殼、各有好多粒,連底火都清理干淨了,卻都沒給子彈頭。

「就這樣的小銅件、不很復雜,但要求j ng度很高!」黃平又極耐心的細細解說︰「‘j ng度?’懂嗎?就是尺寸、光潔……」

完了又掏出兩個手雷殼,說︰「這是生鐵水鑄成的,用銅水鑄造效果就次點,用岩石頭鑿空也適用!就一客不煩二主全靠孫老了。」

一兩個時辰之後,黃平不抱很大希望的把孫老頭送出了山莊;而孫老頭帶走了不少銀子和幾個彈殼。

又是一個好天氣。黃平秋水剛進南北貨倉大堂,就見一個發絲斑白、長須飄飄,額青眼腫的半老道士,在程照鑫的示意下、起身離坐迎了上來。

見禮之後,道士尚未坐穩就氣急敗壞的大倒苦水︰「貧道松鶴子主持白鶴觀、于廬山五老峰下二十余年,實在是與世無爭;十幾年前,青雲寺興建于我白鶴觀上不過半里之遙、原任主持玄空長老尚好說話。三年前圓寂,現任主持玄淨和尚驕橫拔扈、屢屢找茬,兩年前奉懿旨修繕擴建青雲寺、嫌白鶴觀……」

「道長來此找本將軍,可有什麼事情嗎?」黃平覺得很有必要、就出言打斷了道長的羅唆。

老道士住口默默看了黃平一會,臉都憋得紅了。重重的長吁了一口氣說︰

「犬子乃沙泥鰍、跟隨騰狗兒為非作歹五年,早些天回來說是改邪歸正!全拜仙君將軍所賜、特來……」

「感謝就不必了!沙泥鰍去海上‘謀生活’也是逼不得已吧。」黃平淡然的說著。心想「這道長也算是我黃平的軍屬了吧!且多陪同些時間好了。」

「是是是,逼不得已,說來話長,不提也罷。」老道士又是點頭又搖手的,接著還說︰

「貧道此來,是犬子提及仙童威請騰狗兒時,出掌發雷之轟響場情、犬子認為與貧道四次天火焚丹爐的狀況極為類同。問及道家修真練丹是否殊途同歸、登峰造極都會一致?金童不是‘靜平道教’教主一教之主麼?!」

「‘天火焚丹爐’?!」黃平聞言已猜知是什麼事了︰「還四次被焚?老道長你還安然無羔?」

「教主你居然把‘天火丹’練成火雷了!」道長听黃平的問話,明曉黃平必然是知道‘練天火丹’的危險了,而能夠隨手發雷、運用自如、效果又好,肯定是天火丹練得登堂入室、爐滅純青了!

道長詫異的敬視著黃平,說︰「可惜貧道的師尊,生平修練天火丹、歷經了多少的風險。僅僅一次‘天火焚爐’就原身盡毀了!還不過知命之年。」轉過話題,又非常虔誠的說︰「教主如此的年青、道行如此的高超,就能開宗立派!請恕貧道冒昧以問師從哪位道尊?勿知貧道可否冒昧以求拜山請見仙顏?!」

「多有不便、恕難奉告。」黃平的回答,面容堅毅、語氣干脆。

「多有得罪,請恕貧道無禮。」老道士滿臉歉意,連送賠禮,作揖打拱。接著又說︰

「貧道與十多個徒子徒孫早幾天就被青龍寺僧眾拳打腳踢趕出了白鶴觀,這還不要緊,自有容身之處。只是觀中練丹房里尚有幾年來,冶練天火丹的礦物沙石、丹藥材料,封存的露置的,稍有不慎必將大禍臨頭,殃及無辜!勢必要盡數搬出來才好,犬子本想去馬風口的……」

「礦物沙石、丹藥材料?」無外乎是唐代的「化學家」們折騰出來原始的火藥「天火丹」而己。黃平听後問道長︰「丹房里尚有多少?」這倒是引起了黃平內心深處的興趣。如果不是一斤兩斤的話!

「丹房依山而建,通有三間洞穴、其中僅倭土的上等石留黃(硫磺)就不下五百斤……」老道士翻著白眼、掐著指頭、慢慢的回答著。

「好吧,隔州隔府的。明天或後天,道長就帶多少人手回去如何?」黃平倍有興趣的看著老道問。

「二十個漢子就足足有余了。」青龍寺也不過十個惡和尚了得,老道長盤算著回答︰「就明天趕早吧!」

「好!請老道長現在同某去望江山莊,本教主與道長合計合計好,明r 領二十人趕路,此等事宜早不宜遲」﹗

五月十四,戌時下四刻(晚上9點)說是吉r 吉時吉刻!‘仙舟’正好起程。

賈庭與程家父子、差不多「領著」全城能來都來送行的軍政士民,燈籠火把,聲勢極為壯觀的將水陸飛馳的‘仙舟’送出了泉州北城很遠很遠,殷切深情的與自家的「轉世玉女」依依惜別,諄諄囑托「金童女婿大將軍」人間經驗少、凡事要小心;身體多注意,修練要均衡!

黑夜清寂、沒有路燈。仙舟緩行、很快就看不到形影,只有那仙舟前面業路的近光燈光、告訴那戌夜送行的人們︰再見了,仙舟漸行漸遠!

賈庭為之準備的十騎快馬帶著路引官憑,招書聖旨副本,超前四天沿途打點;第一站︰江州(江西九江)金童擬定的最佳路線。

早上當班,江州都督府衙衙役瞠目結舌的看著車不車、船不船的‘仙鋒舟’遠遠的快快的飄來,尾隨著一大群ど喝掀天、驚疑激動的男女老少,隔得幾十步跌跌撞撞哄涌而來;一個衙丁慌慌張張的轉臉進去稟報。

大堂上,剛得賈庭手下兩騎快報的都督、官袍朝服穿戴齊整,看過官文旨意,正與兩騎軍卒打听著當時「仙鋒舟」閩江登陸的盛況祥情;得報後急忙奔出大門、當街跪接,空首拜時口稱︰「……末將恭迎仙舟金童神武大將軍水陸飛馳、奉吉巡視江州……」

「免禮免禮,都督免禮!」黃平一迭連聲並下舟挽起了都督並排轉過大堂,內堂賓主坐定;兩位「轉世玉女」也是齊步邁了進來一一奉茶看座。

官場禮節、互相仰慕寒喧之後,黃平道出了以江州為進京城的首站的真實目的。

「本將軍途停江州第一站,實乃有師門瑣事勞神都督,實際上也是為保我大唐天下、千秋萬載而出份力吧。望都督能夠協助為好。」黃平先一番開場白。

「大將軍無須客氣!‘仙鋒舟’水陸飛馳、「金童玉女」代聖上…」都督連連揖手、並當提及聖上時還特意遙向北方拱手,以示尊敬。然後滿口包票的說︰「…巡視地方!凡江州界內瑣事、卑將極力辦妥!」

「五老峰下白鶴觀、與金童我海外仙山的師尊很有淵源,乃我靜平道門在大唐國域內的三大神通仙脈之一;歷年來,青龍寺壓建在我白鶴觀上,逐年加深影響我師門仙脈順暢,只要都督出面,讓其青雲寺拆除搬遷出五老峰,一任開銷花費由我金童、神武大將軍黃平一力承擔如何?」

「此等小事、自有下官很快辦成。」都督說完一擊掌,馬上有個衙役進來點頭示意。都督笑容可恭的說︰

「略備薄酒于江州望江樓、為金童玉女仙駕光臨洗塵接風!請、請,請!」

出得府來,黃平把笑歪了下巴的都督請上了‘仙鋒舟’副座、「娥英玉女」左右翼俏立造形,在軍民陣陣的夾道稱奇聲中,緩緩的、呼呼的、穩穩的飛去了望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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