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仙國師 第二十七篇 牛力小試

作者 ︰ 湘野散人

()旅途勞頓,為了照顧兩位靚妻、黃平好好的休息了兩天。

翌r ,盛情難卻,在江州都督、刺史及仕紳名流文人雅士、群星捧月的仗陣下,金童玉女黃平三夫妻款步邁進了廬山名剎西林寺,該寺座落于廬山北麓,建于東晉太和二年(376年)由太府卿陶範創建,為廬山北山第一寺。

黃平曾經兩次攜手靜茹流連廬山林麓古跡,頗感興趣和學習了解些廬山文化,不過那是在二十世紀。

進得山門、黃平很有興致的審視著「原汁原味」的西林壁,很有些題詩醒人眼目。

‘名士’風流自古依然;且江州高層要員難得一聚靈山寶剎、眾多飽學之士很有些自以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難免不圖點文彩表現、難免不斜眼側目瞧人。又見到粉琢也似的「金童」黃平如此受敬受捧,又見到玉雕也似的「仙女」雙娥如此若即若離;難免不讓那絲絲的妒忌羨慕情緒、表現y 愈加澎漲。

西林壁前你推我薦的,哄笑之中已有幾位飽學者搖頭晃腦吟了自已的臨場杰作,很是獲得了高官富紳仕子同窗們的贊好喝彩聲;再有位青袍衫袖、儀貌堂堂的文生秀士、群賢譽其為「江南第一才子」半推半就的被捅了個越眾而出。

「好了好吧!列位珠玉在前,定要讓學生獻丑!只有勉為其難了。」只見「江南第一才子」溫文爾雅的撢了撢袍袖,又理了理胸襟,含笑的點頭拱手示禮于「金童玉女」,清了清喉嚨朗誦起來︰

「廬山巍巍幾千年,雲遮霧繞峰連綿。

麗r 高挑添虹彩,巒風低嘯響林泉;

揚子江飄成玉帶,潘陽湖上點銀船;

景觀萬里好圖畫,來年有份續情緣。」

「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好一個‘來年有份續情緣’真不愧我「江南第一才子」之譽。」盛譽哄然而起。

「哪里那里!?」江南第一才子不無得s 的搖手謙謙地說道︰「某等常在這山雲林霧、古寺岩觀中傲游欣賞,卻無有言辭形容出廬山雄、奇、險、秀之萬一。謬詩一首當又得各位如此抬愛,慚愧慚愧!」面上ch n風猶盛。又道︰

「勿知‘仙舟金童神武大將軍’可否賜教一二,以壯我輩凡夫俗子的廬山行!」態度極為恭謹,帶起了滿群啦啦隊似的贊同哄笑聲,年青的士子文客更為呼喝得買力起勁。

秋娘瑞娘心中無底、微笑盈盈的瞄向黃平。黃平正甚有其味的听著看著、陡然間就‘點將’到自已了。

「本將軍海外仙山歸來、奉旨巡視各地。此次得遇江州群英雲集、初游廬山,就自不量力、信口開河了︰

橫看成嶺側成峰,

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緣生在此山中。」

現成的傳世之名詩佳作!歷史若還是發展到宋朝的蘇東坡就無以再題西林壁了。

高!實在是高!其詩情畫意描述廬山真是淋灕盡致、委婉含蓄;尤其是「不識廬山真面目」更是神來之筆;好久好久大家才從各自的品味欣賞中醒過神來,紛紛的滿口盛贊、極其的心悅誠服︰「金童就是不同凡響……」

廬山好游好玩,卻也好疲好累!翌r 的官驛中,晨練軍體拳的就只有早起的黃平了!

「的得的得!的得的得!」急促的馬蹄聲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兩騎人馬衣袍不整、都督府前滾鞍下馬、拍開了府衙大門,接踵竄入、一路淒聲稟叫著「大事不好!……」

江州都督氣得七竅生煙,這還了得!?小小一個青雲寺,竟敢買通當地縣衙、伙道周圍寺僧;屢次三番欺壓良善也就罪大惡極了、還公然渺視我堂堂江州都督!全體親兵護衛集合,並傳令一心月復副尉領隊j ng兵直發五老峰。

黃平三夫婦也得了訊息。沖鋒舟也是告辭了站崗放哨的軍丁,緩緩的滑出兵營,隨後趕去。

太陽升得老高了。五老峰白鶴觀下面小山沖中,四五百僧侶圍一個大圈圈,熙熙囔囔、一個個心中忿忿、指手劃腳。

十幾個披頭散發、五花大綁、捆得粽子一樣的道士滾在地上、一些個惡和尚上身**、j ng肉子鼓鼓的,怒目金剛也似的正把上十個壯實漢子渾身上下一道道繩索纏繞在周圍的木柱上。

一個高高瘦瘦的和尚四十好遠年紀,慈眉善目正立在場中唾沫橫飛︰「哪里來的野漢子敢來……」

小山沖正對面的矮山包上,趕來的沖鋒舟上、黃平的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渾身上下一道道繩索的捆綁,嚴重的血液循環不良,上十個壯實漢子眼看著就要廢了。

「秋水、快!超越到前面去,先救人要緊!」黃平邊罩上隱身保鏢服,伏到了玻璃鋼罩上。

「啪!」一個很響亮的耳摑子;「啊呀!」場中唾沫橫飛的高瘦和尚無端的左頰紅腫、一聲驚呼慘叫、高高的翻飛起、又橫重重的橫甩在地上、隨即又奇怪的身姿橫飛起來,腳在前亂蹬、手在後亂劃、晃動著尖削的青皮腦殼, 飛近兩丈高、跨度上十丈遠、幾個高低起伏、越過僧侶和尚,直向急趕而來的都督軍兵隊伍迎去。

驚詫急怒的「倒霉」和尚只感覺到自己被強有力的挾持肩抗飛騰了,「叭!」的一聲被摔得頭暈昏脹、只听到一聲斷喝︰「捆起來!」

至此方有些和尚鄱然覺醒,一個胖大和尚揮搗著碗口粗的棗木大棒呼呼的響,大跨步的奔了過來!隨後一個帶發修行的壯年頭陀,雙手兩把械刀舞動得溜圓縱了上來;齊口粗聲的暴喝︰「何方妖孽?放下主持!」

回到沖上來的沖鋒舟上的黃平、伸手一槍「呯!」胖大和尚眉心開花,直挺挺的摔得地上掛了!帶發頭陀愕然

一頓、又听一聲「呯!」帶發頭陀蹦不動了、步履踉蹌而撲地不起;胸口下涓涓血流不止。

沖鋒舟開路,副尉率領全隊j ng兵、親兵護衛蜂涌而上。大多數和尚為直撞而來的沖鋒舟嚇得夠戧,屁滾尿流躲得遠遠的山腰上去了。

小山沖中還有好幾個凶神惡煞虎背熊腰的莽和尚,帶著幾十個六神無主的禿頭散散地圍上十個綁人的木柱子。

管不得太多了!黃平一個肩沖、一個最當前的莽和尚胸骨斷折倒地不起,橫踹一腿其右側一個粗和尚腰跨重傷側滾幾番爬不起來,再一個黑虎掏心又一個蠻和尚被當胸一拳擂得倒飛丈多遠撞倒另兩個和尚、三個光頭摔得一堆哼哼嘰嘰不敢起來。

副尉也不含糊,一聲令下︰「抓禿驢!」身先士卒,蠻是買力,拳打腳踢、刀背橫砍。眾軍將有樣學樣,幾息時間的胖揍,沒有那個和尚還能還得手,搞定!

山沖中再沒有站著的和尚,留下的都是滾地葫蘆!

「趕快松綁救人!」快刀一頓剁噠!木柱上的繩索圈圈斬斷灑了一地,上十個壯漢委頓于地,其中就有沙泥鰍最為頹喪、疲困。

十幾個粽子道士方至解救月兌困;青雲寺山門大開,一大群竄逃上山的和尚復又雄糾糾、氣昂昂的簇擁著一位官袍淺綠,銀帶九銙,耀武揚威的地方官員,氣勢洶洶的奔走下來。

「某乃江州縣令!來此偵查調解地方糾紛,你等…何人……」吼著說著,劈面來到了當前、見到了沖鋒舟及其左右大批的軍健。縣令不禁微微發愣、左顧右盼自己人也不少,何況有當朝皇後為靠山……。

「前方莫不是水陸飛馳的‘仙鋒舟?!’下官韋琺韋德多、忝為本地縣令,」說著、韋琺韋縣令又越眾而上前兩大步恭恭敬敬的長揖、對著沖鋒舟接著說︰「下官拜見‘金童’請賜見一面!請‘金童’不吝賜教!」

黃平檢查了沙泥鰍等人傷勢均無大礙方才有所放心,轉過來沖鋒舟前。

「不敢當、愧不敢當。」黃平很大聲的回答、並語含調侃的自報家門︰「小可即是‘金童’官拜神武大將軍!捧旨巡視五湖四海、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是也!你乃堂堂縣令,本將軍何敢賜教。」

「當朝皇後娘娘韋皇後、早晌特地來書…」韋琺韋縣令顯明的拋出後台皇姑鸞駕、 一眼黃平及眾人,又說︰

「特來書關照,讓天朝各地州衙府縣,全力協助‘水陸仙舟’協助‘金童’堪查、以正天威!」

「韋縣令不在衙門坐鎮,來此山野茅荒、可堪查到了什麼?」黃平心中疑惑︰七品縣令就知道了‘水陸仙舟’!

「此地多有不便、請尊駕移步,隨在下青雲寺述說。」得到黃平首肯,韋縣令當先帶人帶路上山而去。

「……主持玄淨、自小出家修行乃得道高僧。謹奉皇後懿旨擴建青雲寺、多番出資選址敬請白鶴觀搬遷……」青雲寺的主持僧房里,韋縣令長篇大論、滔滔不絕的述說著他偵查「寺、觀」械斗的始末原由。

「青雲寺擴建、白鶴觀不搬?」黃平輕言慢語,突然提高腔調︰「一寺一觀,誰先立足于此?!」

「白鶴觀是在先,不過,青雲寺奉旨擴建、卻是……」韋縣令略有尷尬的回話。

「 啷!」房門被大力撞開!四個武高武大的衙役、暴眼呲牙的舞著紅黑水火棍,領著好幾個光頭和尚、一s 的齊眉哨棒,一窩蜂的闖了進來。

韋縣令急步抽身y 退,同時只見兩根水火棍左右開弓雙雙斜劈下來!

黃平,刻不容緩的側身半步一個魚躍、直撲韋琺,輕舒右臂扣住韋琺後頸脖、左肩背撞飛後窗,將其拎包也似的飛出了僧房;順勢還踢了僧房中右首揮劈水火棍衙役的暴眼一腳、令其鼻眼血污、倒地不起。

飛躍出窗尚未沾地,很有些衙役、和尚守伏其外、棍棒械杖的捅杵搗打,胡亂的招呼上來。

想都來不及了!黃平本能的一緊右手、左手托起韋琺的後腰、斜舞著縣令的貴體迎了上去。真是棍棍著肉,韋縣令頓時頭上乒乓兩響、胸月復肩膝無不應點;幸好‘撞禍’的眼明手快收起了部分的勁力,要不然盡力施為、韋縣令就不是僅僅捂娘叫伢的喊幾聲了得的,怕麼要丟下半條命、至少頭上兩記就不只是紅腫而已。

黃平也不耽擱、幾個飛騰縱躍,一路挾持揮舞著縣令真身、讓其投鼠忌器;幾個飛騰縱躍,很快就翻牆出了青雲寺。

副尉一眾人正嚴陣以待的堵著山門。見到黃平提著韋縣令、便急急的邁步迎了上來。

「綁了!押下去听候處理。」隨手一甩韋琺,黃平一揮手道︰「入寺抓人、不得放走一個,反抗者格殺勿論!」

青雲寺大雄寶殿外,擠密窩密的跪著百來個光頭和尚、大部分是本寺的;還有一二十個衙差夫役,繩捆索綁一橫排的跪在寶殿的階級下,抖抖嗦嗦、惶惶不可終r 。

巍巍壯觀的大雄寶殿森嚴肅穆,極其寬敞。沖鋒舟就頭朝外停在寶殿中;黃平就搬來一把寬大的木椅坐在大雄寶殿殿口,左左右右待立著白鶴觀的道士、老道士及副尉、沙泥鰍等人。

黃平訓斥了和尚衙役們一通;然後聲s 俱厲的命令︰「押上來」

主持和尚玄淨及韋琺縣令雙雙推到了殿前,有持無恐的一臉傲s 。還撢了撢身上沾的塵灰。

「參見金童神武大將軍!將下官執來,勿知本縣何罪之有!?」黃平冷著臉望著韋縣令未作回應。

「阿彌陀佛!老納奉旨擴寺,施主何能將老納如此對待?罪過,罪過!」此刻的玄淨還真有得道高僧的風範。

「主持玄淨大師是吧!本仙尊也不與和尚你空作口舌之爭。看到某頭上懸吊著的玉佩沒有?!」黃平早將自已隨身穿越而來的玉佩、較高的掛在殿堂前。因之而明知故問著。

「老納潛心參憚有年、耳聰目明,豈會視之不見。」玄淨瞅了一眼︰「玉佩而已,那又如何?」

「此乃我教善惡懸清至寶!任誰端坐其下的椅上、立身處世問心無愧自是安然無恙!否則……」

「老納若如施主般安坐椅上、那又如何?」玄淨想了一想、坐不能白坐。故有此一問。

「寺、觀之爭,和尚你光明正大!即刻毀其觀走其人,再無妨礙!」黃平言罷,縱身回舟調擺那次聲儀去了。

參憚打坐r 常功課。眾人通通排開、除了縣令愣在離玄淨三米之處外、周遭五米沒有人靠近玄淨主持。

黃平很謹慎的定向、定範圍、定強度的調置好次聲發生儀,啟動後、就不動聲s 的看著次聲震播接受中心的青雲寺主持玄淨和尚。

主持玄淨職場本能的端正盤坐在大椅上、還翻著白眼認真的看了看懸掛的玉佩,倒蠻j ng致的。一會兒就見玄淨雙肩聳動、臀胯腰背都慢慢的扭擺起來,越來越坐立不安了。

和尚玄淨自己都莫名其妙,只覺得五腑六髒都被什麼震動、惡心作膩想要嘔吐。趕緊瑞正身姿、喃喃低語的念起南無阿彌陀佛大悲咒來、又歇盡全力的堅持了一二十秒鐘、腸子里面水禍禍的、且又頭昏腦脹不自覺地勉力抬眼看著‘善惡懸清至寶’莫非真能懲惡揚善?心緒愈加緊張、眼神逐漸散漫、幻影迭起;腦海中沉渣泛起︰那被其謀害致死、青雲寺前任主持玄空長老臨終前的猙獰狠厲血污全身、那為了謀其田產而全家被屠的血尸、死不冥目的空洞眼楮、那y nji n致死血浸雙腿、萎糜頹靡、顫抖抽搐的污穢**……一個個都張牙舞爪撲了上來!

這一切的發生還不到一分鐘!玄淨和尚篩糠似的渾身大汗涓涓、雙拳擂起自已的額角、驚恐y 狂的嘶吼聲聲︰「至寶饒恕一二!老納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個痛快!」玄淨和尚實在是崩潰在即了。

「罪從何來?」黃平稍稍調小了次聲的力度。

容得玄淨重重的喘了口粗氣,「竹筒倒豆子」的把以往的種種惡跡招了個一干二淨;最後還補了一項,也許是‘良心發現’的說︰「罪僧死不足惜,然僧房里東南角有地下室入口、內囚各地兩年擄來的娘子十幾名請放……」

話未說完就屎尿奔泄如注,屎臭尿s o,和尚玄淨感到羞愧異常,一頭栽下木椅昏厥過去。

黃平停了次聲儀,踱步到椅前探了探玄淨的頸脈、量無大礙,吩咐抬了下去好點看管。又轉向愕愣發呆的韋琺韋縣令,說道︰「听清你那得道高僧的‘佛語綸音’了嗎,那真是莊莊件件了當不起呢!」

「金童大將軍千萬見諒!鄙縣才疏學淺、識人不明、方受此惡驢蒙蔽,難免失察之罪。」韋縣令臉s 慘白、雙目驚暗無光、轉又靈機一動奉承諂媚的說︰「幸得仙尊金童神武英明,有此‘懸清至寶’鋤ji n除惡,難怪兩年來多少屠家滅口的無頭血案、多少的娘子少女無端失蹤的積壓懸案,全靠大將軍一舉得破了!」說到此就要指派衙役去地下室救被囚女子,顯一幅急公好義的嘴臉!

「救助之事就不勞縣令掛心了!」黃平截住了韋縣令的阿諛之詞,反問道︰「韋縣令糾集爪牙、意圖謀害本將軍該當何罪?」

韋琺傻眼了,轉了半天哆哆嗦嗦說著︰「純屬誤會、全是誤會!本縣…下官……」

「要試試本金童‘善惡懸清至寶’嗎?」說著,黃平倚靠著大木椅,指了指高掛頭頂的碧玉佩!

韋琺韋縣令聞言怯怯的連退三四步、極其驚懼的眼光充分暴露了心中的無限恐慌,搭拉著腦袋、遲疑了好久、禁不住雙膝跌跪、磕頭如搗蒜的啞口無言。

至此黃平也捂額慶幸︰初次「亮相」的次聲儀,牛力小試的竟不負己望、獲得了再好不過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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