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卻說︰「即便夸大,也不會太過,至少倭國近在眼前。」
見老朱這麼篤信,馬皇後也沒有更多質疑,反而說道︰「陛下是這樣才認的御弟嗎?」
「不然。天下人總罵我老朱不知感恩,今天我就讓世人知道,我老朱並非不知感恩之人。」
「不,陛下怎麼會是不知感恩之人呢?」馬皇後小心勸解著老朱。
畢竟只有馬皇後才是最了解老朱的人。
按說,朱元璋坐皇位得天下後,大可以與其他皇帝一樣,**美女想要多少有多少、要多漂亮多年輕盡可以滿足,但朱元璋能在眼花繚亂花叢中,不嫌棄糠糟之妻,始終以自己馬秀英為皇後,而且一輩子都恩愛有加、敬重有加,甚至很多時候對自己的規勸,也是言听計從,就挺難得。此事咋看似乎是家事,但作為一國之君,許多情況下家事就是國事。這事雖小,卻足以可見,朱元璋還是懂得感情知道報恩的,是信奉「患難之交見真情」的人。
有夫如此,我馬秀英何求?
不提老朱的諸般算計。
在許嬌容為錦衣衛帶入皇城,李公甫便焦急地等待著。
皇帝三千佳麗的傳說,不斷在他腦海中游走。真真是睡不安眠。
提刀跨馬,搶人出來,卻又有諸般顧忌。
「許公子,您回來了。」許仙回來,自有沈家的下人迎住。
而听到許仙回來,李公甫也急急從廂房出來。見了許仙也不答話,只是向許仙身後看去。
「李大哥,你在看什麼?」
看他如此心焦,—身公服也沒有月兌落的痕跡,整齊地驚人。只一眼,便知道他為許嬌容俘獲了。
這也勾起了許仙的玩笑心。和許多年輕人一樣,明知如此,卻故意詢問。
「沒,沒什麼。看你來了,過來看看,看看。」李公甫竟然還害羞,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說出口。
許仙笑笑,也沒有逼迫他。
不過許仙也覺得還是自家人好,不像老朱,那麼多的彎彎繞繞。誰也不知道他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公甫可不是真的來看許仙的,見許仙沒有說出他想知道的,他自然不會回屋,緊緊跟在許仙身後。
「李大哥,你還有什麼事嗎?」又是明知故問。忍不住的便想逗弄逗弄。
李公甫畢竟是初戀,還沒有老油子的厚臉皮。「陛下召你進宮,有什麼事嗎?」李公甫竟然玩起了「曲線救國」。
許仙看了李公甫一眼,知道今晚若是不說個明白,李公甫是別想睡下了。想了想,許仙便把自己家與老朱的交情說了。
李公甫張著嘴,無法想象,實在是無法想象,這許仙家竟然還與皇帝有這麼一層關系。
再說了一遍,許仙也是想消楚了。認親拉關系,顯然是這件事的最好解決方法。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麼多的金銀,身為統治者,肯定是不會安心的。真的讓老朱挺而走險了,對誰都不會是件好事。
唉!「御弟」便「御弟」吧!避而不談修真問道,也不是壞事。
听了許仙的解釋,李公甫自然不會再擔心他們的安危,反倒是擔心起了另—件事。後來,許仙知道了他的擔心,不由為之發笑。
現在,許仙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談情說愛,他更是個初哥。
「咦?蟬姑娘哪兒去了?」沒有看到貂蟬,許仙自然問道。
一開始,許仙還怕叫她貂蟬,有人猜出什麼來。但是很快便得知,這時候由于《三國演義》還未傳播,貂蟬的名號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出名。就是一些講《三國》的說書人,也沒有單講貂蟬的。什麼《呂布與貂蟬》,這時代不會有人喜歡,大家喜歡的只會是三英戰呂布這樣的橋段。
「有一個小伙子來找蟬姑娘,她也就出去了。」李公甫回答。
這倒是難得,怎麼會有人來找貂蟬。許仙可不信這漢朝人在現代還會有故舊。莫非不是人。
想到不是人,許仙也就沒有細打听。
許仙自己一人進了屋子,沒看到別的,先是一股怪味。
「什麼味道?」許仙聳聳鼻子,循味找去。
味道是從隔壁傳來的。走進去,—看……
「喵-許仙,你可回來了。救命啊!」一個大桶,是用來裝n i的桶,里面還有半桶n i,貓圓滾滾的浮在n i上。
「你這是怎麼了?」許仙問道。
貓說︰「你看不到啊!口渴,不小心掉進來了。」
許仙說︰「我不是給了你不少冰淇凌了嗎?」
貓大怒︰「你把貓當什麼了?那麼—小點兒,哪兒夠貓解渴的!」
貓兒除了魚,也是極喜歡喝n i的。這只貓又是那種吃到好吃的,不怕撐死的個x ng。
一杯杯吃不過癮之後,她直接讓貂蟬送來了一桶,是海船上裝運的桶。
桶又大又深,貓不斷向里喝,向里喝……撲通一聲,掉了進去,是再沒有辦法上來,倒是把肚子又撐大了。這就更加上不來了。
許仙幫她上來邊說︰「你就不會找人幫忙?」
看到地上撲騰出的n i漬,還有圓木桶內壁的爪痕,顯然她掉進去了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不知折騰了多久。
「叫誰?貂蟬不在,你也不在,我還能叫誰?」出來,她便整理自己的毛發。
看的許仙直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听說牛n i浴對皮膚很好。」
「牛n i浴?」貓回頭看了看自己掉下去的木桶,覺得不是那麼氣了。
一夜無話,天剛剛亮,許仙便再度上了工地。這雖然是他第二次上工地,但是感覺上已然不同。
第一次如果是發愁的話,那麼這一次便是渴望了。—國的都城將要在自己手中建成,而且是大明這樣的王朝,身為華夏男兒,又怎麼可能沒有一絲激動,又怎麼可能不想看著它成型。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想把整座皇城都在自己手中建成。
再看那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們,恐怕他們也還並不知道自主權換了個老板。他們現在只是奇怪怎麼會有個童生出現在工地現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