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門傳說 第四十四章 真相竟是這樣

作者 ︰ 義門噴子

()「胡說什麼,你小子還嫌不夠亂?」陳雎此刻沒心情跟他打哈哈。

「我們當中確實有叛徒。」陳信章表情無比堅定,陳雎按耐不住就要爆發之際,陳玄明說道︰「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誰解開了枯骨虎的封印,誰能輕而易舉的進入黑木森林,誰能讓陳奇被對著身子,誰制造了這場浩劫。」陳玄明示意信章接著說。

「我不知道誰解開了封印,但陳奇的死肯定是我們當中的某一個人做的。」

「別他娘的胡說,我們陳家一向嚴于律己,忠君愛國,誰能做這種叛逆之事,你少在這里挑撥,我看不懷好意的人是你,先前我們都看見了,野獸是跟著你們三個後面出來的,陳奇又是你的大伯,他肯定不會防備你,尸體是你先發現的,你的嫌疑最大。」火導師暴怒的x ng子此刻顯露無疑。

「你少說兩句,讓信章說完。」陳玄明開口圓場。

「我們是有嫌疑,陳奇是我大伯不錯,不過你懷疑我們三人殺了他倒是太看得起我們了,相信陳奇大伯死于碎掌相信大家沒有疑問。」此話說出,連火導師也不得不點頭,陳信章接著說︰「本人今年二十歲,除了長的英俊之外,最大的優點就是天資聰穎,目前的修為是化氣境一層頂峰,但遠遠沒到修煉碎掌的地步?」陳信章的一席話讓人哭笑不得,不想承認他帥,也不想否認他說的事實,還得驚訝他二十歲化氣境的驚人天賦,不過接著他說出的話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再說我們三人壓根就不認識他。」

「的確如此,二十年來陳奇一直在禁衛軍,他們三人也是第一次來青峰山,未曾相見。」陳玄明的話大家當然信服,陳信章接著說︰「我看過陳奇的尸體,左臂被斬落,被劍從後背貫穿,頸椎被碎掌擊中而亡,首先,殺死他的一定是他認為可以負背以對的熟人,其次,那人還會碎掌,我想這足以說明殺死他的就是我們義門的人,而且此人身居高位,了結陳奇的行蹤,修為極深。」此刻的陳信章再也看不出那種玩世不恭的公子痞氣,眼神與每一個人對接之後他接著說︰「能符合條件的在場的就有幾位,煉堂的幾位分隊長最了解他的行蹤,但只剩下一位重傷的了,可以排除,幾位導師每天守著屬x ng塔,沒有作案時間,可以排除,還有劍大師……」陳信章停頓了一眼看了陳劍劍一眼,道︰「可以排除。」

「為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火系的碎掌打出後會有燒灼的痕跡,陳奇的肩上雖然骨頭盡碎,但外表完好無損,還有就是,劍大師怕黑。」

又是個讓人模不著頭腦的理由,陳信章解釋道︰「鑄劍師長期與火為伍,會有夜盲癥,劍大師,我說的沒錯吧?」陳劍劍搖搖頭,他不是否定自己沒有夜盲癥,而是否定自己對陳信章的一貫看法,原來他不僅僅繼承了陳談先的痞氣,對于自己這個鮮有人知的毛病竟然能分析出來,「不錯,我是有夜盲癥。」

「那麼剩下的,只有幾位長老了。」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們是最後的嫌疑人,連雷一也站直了身子抬起了頭,清鳳含著手指頭愣愣地望著滿臉滄桑的爺爺停在空中已經發涼的茶杯,換上了一杯熱的。

「我承認你小子前面說的都對,但你別忘了,正是五位長老冒著生命危險開啟五行大陣才打敗枯骨虎的。」火導師降低了火氣卻很急促。

「是的,他們是英雄,除了他們當中的一位。」陳信章今天所說的的話幾乎把所有人的神經都震的麻木了,但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有一位長老是沒開啟五行大陣的,他就是旺公學院的院長,水系長老陳叔明,不出意外的,所有人的視線也集中在了這位一臉沮喪和愧疚的德高望重的院長身上。

「我?」陳叔明指著自己,苦笑一聲,漠不回答。

「請問事發當晚你在哪里?」

「我在水系塔為我兒子陳湛護法,陳雎可以作證。」

「嗯,院長進去了幾天,確實未曾出來。」

「錯,他是進去了,但他沒多久就出來了?」陳信章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信章,你是不是搞錯了,水系塔每天都是由我開門和關門,鑰匙只有我有,院長確實在里面沒有出來過。」陳雎解釋道。

「哼。」陳信章冷笑一聲,「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听說過水系當中迷惑x ng最強的幻影之術?」

「我從來沒听說過,難不成你認為我是個冒牌貨?」

「幻影之術來自西金邪術,需要殺死對方以邪惡之法吸取真氣後便可換成對方的模樣,因為過于歹毒被列為禁術,並且失傳已久,此術在赤土莊典籍中有記載,相信旺公學院里也有。」

「不錯,我也知道此術,最近幾十年也有出現,由西金禁衛軍中傳出,因施術者存心不良,殺死多名禁衛軍統領後用此術代替了他們的身份,導致西金大亂,加上當時西金金神劍出世引起各方勢力介入搶奪,這才讓西金亡國。」陳玄明說道,眾人自然信服。

「你殺死了院長和他的兒子,換成院長的模樣後光明正大的進入屬x ng塔,冠冕堂皇的為兒子護法,殊不知上去之後再換成兒子的面孔走出水系塔,這令你巧妙的避開了作案時間。」

「你不覺得這種說法很牽強嗎?難道陳雎就沒發現我兒子只出不進嗎?」陳叔明鎮定的說道。

「不錯,你的兒子極少在水系塔修煉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水導師壓根就不記得你兒子長什麼樣,水系塔一開放,他什麼時候進什麼時候根本不引人注意。」

「水系塔每天修煉的人那麼多,不認識再正常不過。」陳叔明繼續辯解。

「好吧,那麼在坐的各位,你們有誰見過突破一個等級一定要在屬x ng塔里進行,你們誰看過一定要有人護法,誰又看過他們父子二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不等眾人回過神來,陳信章閃爍其詞︰「你混入義門以院長的身份殘害過多少學員的生命?當初進黑木森林的時候,你見我們三人資質上佳,便起了謀害之心,刻意支開榮導師親自帶隊,把我們帶到五十里以內的危險區,結果踫上了大犀牛以後,你故意拖延施救,幸虧蒙子急中生智躲過一劫,剛才我問你作案的當晚你在哪,我根本就不知道陳奇死亡的時間是晚上還是白天,你卻回答的那麼干脆,你若真的清白,把你兒子帶到這來當庭對峙,我跪下給你當孫子。」陳信章每一句分析都讓人佩服,除了最後一句。

「小兒不幸,死在了這次浩劫當中,尸骨無存,如何當庭對峙。」陳叔明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語氣有些急促。

「好個一推三6s ,今天就讓你徹底心服口服。」陳信章拔出腰中黑鬼,緩緩指向陳叔明,一個問題學員拔劍指向院長卻沒有招到任何人的阻攔,這個長相英俊,穿著邋遢,行事乖張,自戀無比的問題學員此刻氣場十足,震懾著每個人。

「要殺人滅口麼?」陳叔明哈哈一笑,似乎見到了平時最可笑的事。

「不,讓你現出原形而已。」陳信章一轉劍柄,黑s 真氣彌漫而開,從劍尖撒向陳叔明,不一會兒,陳叔明的表面以肉眼所見的速度變化著,皺紋變得細微,臉龐變得年輕,甚至是衣服變成了左肩繡著一只鷹的黑袍,他的表面猶如覆蓋了一層真氣,被陳信章的黑鬼吞噬著,終于,陳叔明現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一個散發著邪氣的中年人,嘴角掛著一個詭異的幅度冷笑幾聲︰「果然英雄出少年,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不過既然暴露了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眼下禁衛軍已經下山了,你們這群傷兵殘將又能奈我何。」刺耳的笑聲散播的恐怖的氣息,五位長老有氣無力的看著這可笑可悲的一幕,清鳳抓著陳弓的袖子躲在身後,雷一眨眼間便擋在了陳叔明跟前。

「你的雷電所剩無幾了,以為是我的對手嗎?今r 就替老九收回黑鬼,順便結束這幾個老家伙的x ng命。」

「 ……」一聲巨響伴隨著強烈的振動波傳開,沖擊著屋子里每一個角落,碎屑橫飛之後,塵埃落定,唐熊扛著他那大號的劍站在中間猶如一座小山,外面的禁衛軍不斷涌進來︰「小子,真被你說中了,你們讓開,讓我來收拾他。」唐熊說著又是勢大力沉的一劍,眼見陳叔明並未有大動作,橫劍擋在胸前,被巨大的力道推出好遠,他揚起手一劍劈來,地板盡毀,待得唐熊有些吃力的接過這一招之後那人便消失不見,詭異的聲音響起︰「算你們走運,陳信章,我記住你,後會有期。」余音不斷,听不出從哪里傳來。

「陳家小子,他在哪,把他揪出來,我非拔了他的皮。」唐熊熊x ng大發,像極了怒目天尊。

「不用追,他已經走了。」陳信章喝了口茶,心里暗暗道︰「禍害我陳家,下一次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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