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YO(東京)是Najpa國的首都,是亞洲第一大城市,世界第二大城市。全球最大的經濟中心之一。東京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城市,位于本州關東平原南端,下轄23個特別區,26個市,5個町,8個村以及伊豆群島和小笠原群島,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而這樣的一個繁華都市,卻很難讓人想到在數百年之前,它也只不過是一個碌碌無名的小漁村而已。
說起來,TOKYO還是一個集教育與文化于一身的一個大都市呢?像什麼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立教大學,一橋大學之類的都是在這里建造成立的,當然,我的學校『京白華學府』也坐落在這群名校之中。當然,比起一等學校而言,京白華學府也許並不算什麼,不過,它與其他學校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的入學資格不是通過考試獲得的,而是通過學校單方面下發的,所以,如果你想要進入這所大學的話,可不是僅僅靠努力就可以實現的哦。(笑臉)有時候也得需要一點點運氣的,當然,像我這樣的幸運超人自然是另當別論了。嘿嘿。
不過,今天是長假後的第一天開學,心里還是稍微有些緊張的,不知道會在那里重新遇到一些什麼樣的人呢?好期待呢0.0
6月5r ,水曜r 。
秋木愛看了看新干線上的站台指示牌,估計地鐵快進站了,便匆匆結束了自己的博客論文,將手機合上放進口袋里。
「各位乘客請注意,大阪至東京的E95XXX型列車即將入站,請前往東京的乘客做好準備,謝謝合作。」
秋木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听到了廣播里悅耳的提示音,不由得模了模無名指上的小黑圈,輕輕笑了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秋木愛養成了這種時不時就去模一模那個小黑圈的小動作,仿佛只要每天撫模它一下,那一整天就會給自己帶來好運一般。
正在愜意間,突然有一股風從秋木愛背後吹過,就像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似地,秋木愛一個趔趄,掉進了新干線的軌道上。
哧————
緊急剎車的聲音,刺得耳朵深痛。秋木愛轉過身來,一道亮光像是死神催命的眼神,毫無征兆般在軌道上瞬息即至。
就在慘劇即將發生的一剎那,突然,奇跡——發生了。
怎麼,靜靜地。秋木愛想到。
秋木愛等待了許久,終究沒有听到那種生命破碎的聲音,忍不住掙開眼,想看一眼究竟,可是,當她睜開眼的一剎那,她就瞬間震驚了。
周圍,都是一片被灰s 統治的世界,灰s 的車站,灰s 的地鐵,灰s 的人們,灰s 的自己,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動彈了,好像處在了另一個時空一般,而自己的意識竟然是清醒的,秋木愛有種錯覺,好像在這個時空里,只有自己還保留著意識。秋木愛掙扎了一下,動了動一下自己的小手指。
動了,它動了。秋木愛在心理面歡呼道。
可是還沒等她歡呼結束,周圍的事物卻像被她這根小手指牽動了一般,也開始按著一種奇怪的頻率,慢慢挪動著。
前方的地鐵也開始向秋木愛弱小的身子輒壓了過來,秋木愛想逃跑,卻發現自己所能移動的速度比起地鐵來簡直就像龜兔賽跑中的烏龜一般,根本躲避不了。
就在秋木愛認定自己即將這樣結束自己的一生時,一個身影出現了。
那是一個灰s 的身影,他的臉被頭發遮住了,看不見他的輪廓,可是可以看出他的身影很大很大,他就這麼站在了地鐵前,然後緩緩向秋木愛走來。
雖然只是「緩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秋木愛的眼里,他的移動速度卻比地鐵要快了不少,好像地鐵永遠都超不過他似地,而他也十分自信地「走」到秋木愛的面前。頓了頓,秋木愛突然感覺到他在笑,在這個灰s 的世界里,所有的事物都是禁止的,可是只有他在笑,笑得格外的溫柔,就好像撿到了什麼珍貴的寶物一般。
這個神秘的男子抱起了秋木愛,秋木愛想掙扎,她想說自己才不是什麼差勁的寶物?
可是一晃間,周圍已經重新恢復了正常,而自己也重新站在了站台上,手上正抓著發了一半博客的手機。
這是——?
秋木愛還沒來得及醒悟過來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緊急剎車的聲音。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由于E95XXX型列車發生特殊事項需要緊急處理,所以,大阪至東京的列車將延遲半個小時後出發,對此,對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深表歉意,謝謝合作………」
廣播室雖然一直在循環著那則緊急通知,可是,秋木愛卻沒有注意听,她的j ng神有些恍惚了。
……
中午時分,京白華學府二年E班教室。
因為早上那件事的關系,秋木愛對于開學典禮和班里面的首次自我介紹都是渾渾噩噩額地度過的。
「那個,小愛,小愛……」旁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啥?額,你是——?」秋木愛抬起頭來,此時女孩正站在她的桌邊。那是一個有些靦腆的女孩,手里捧著一本教科書,戴著一副半邊框的修飾眼鏡,眼楮很大很漂亮,一看就是一個很愛看書的女孩。
「我是小蘭啊,菊雛蘭,你不認識啦?我上午跟你聊了很多的那個。」
秋木愛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了。菊雛蘭,13歲,今年二年級新生,是一個外表很靦腆,內心卻很奔放的人,只要跟她聊熟了,她會什麼話都對你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活話多。
「喂,請不要阻擋我的道好嗎?」一把竹劍橫劈而下,將秋木愛和菊雛蘭的談話硬深深地打斷。
秋木愛望去,只見一張俊冷的公主臉映入眼簾,眼眉是少有的劍齒眉,加上一張天生不喜歡言笑的臉,更有種高高在上的中x ng美,只是背後那一束宛如紫玫瑰的頭發還能辨別出她的x ng別,而她的手上此時正握著一把武道社的竹劍。
青龍櫻,14歲,二年老生,在一年級開學時因為徒手絆倒過三名男生而名聲大振,是武道社成員,下任武道社的公認接班人。最喜歡的至理名言是︰「我要征服京白華。」
「啊拉,青龍同學,教室內可不能隨便揮動竹劍哦,很容易誤傷到其他同學的。」這時,站在不遠處的時綺班長走了過來。
時綺由美,14歲,二年E班班長,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是班長了,沒想到升到二年級的時候依舊那麼有人氣,繼續連任中。
時綺班長的個頭在班上算是比較中上的,身材發育也不錯,眼楮很小,跟人說話的時候總喜歡眯著眼,不過人很隨和,做事勤奮認真,總是不辜負老師和同學們的期望,是一個很負責人的班干部。
秋木愛對時綺由美的看法還算比較全面的,畢竟一年級的時候就在同一個班級,所以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哼。」青龍櫻雖然個x ng好強,但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好意思多做逗留,徑直從教室後門走掉了。
等青龍櫻走後,菊雛蘭終于忍不住了,向時綺由美抱怨道︰「班長,你看看,青龍櫻那家伙一點禮貌都不懂,上課還帶著竹劍,她以為我們這里是武道場啊。」
「好啦好啦,我看青龍同學也不是有意的,听說她最近正在為今年七月份的『武道大賽』做準備呢,我們也應該體諒她一下才是。」時綺由美微迷著眼,向菊雛蘭解釋道。
「額,」菊雛蘭本想多抱怨幾句,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借口,結果話到嘴邊,卻轉了話題︰
「那個,班長,你不去食堂吃飯嗎?」
「啊,我不了,我媽媽給我做了營養便當,我在教室里吃就好了。」
「啊,真好,我媽媽因為是做夜班的,所以基本上整個早晨都是在睡覺,都來不及給我做便當呢。對了,小愛,你呢?你媽媽又給你做便當嗎?」
菊雛蘭剛問出口,時綺班長就不自然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好像要示意她什麼,不過貌似有點晚了。
「我,」秋木愛低下了頭,「我,沒有媽媽,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是跟著我阿姨一起生活的。」
「啊?!」菊雛蘭恍然大悟,趕緊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要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那里會呢,我們可是好朋友嘛。」秋木愛抬起頭開,嬉笑道︰「阿姨早上本來有幫我做便當的,可是我太匆忙忘記拿了,不入我們一起去食堂吧。」
「恩。」菊雛蘭見秋木愛喜逐顏開,心中的顧慮頓時消去了一大半,立即開心地答應道。
「班長一起來不?」秋木愛邀請道。
「好啊,正好我听說食堂邊新開了一家面包店,哪里的面包超好吃的,我正想去看看呢。」時綺由美本就想讓秋木愛多多開心一下,這時也極力符合道。
「咦,班長,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啊?」菊雛蘭好奇地問道。
「啊,你說這個嗎?」時綺由美從身側抽出一個白s 檔案包,上面的線已經拆封了,「這是老師給我的今天二年E班的學生座位分配表和名字,因為要分配各種事項,所以我向老師借來的。」
「咦?」秋木愛接過來一看不由輕咦了一聲。
「小愛,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時綺由美好奇地問道。
「班長,你看,這份座位分配表上,一共有多少個名字?」
時綺班長被秋木愛問起,不由地再多看了一次那張分配表,數了數後道︰「34個人名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這就奇怪了,我記得每年的開學典禮的椅子數是根據學生人數擺列的,那時我清楚地數過,我們二年E班的椅子數是35張,可是這里怎麼只有34個名字呢?」秋木愛不由地好奇起來。
「有什麼好奇怪的,還有一張是教師的不就對了。」菊雛蘭一副不以為然地解釋道。
「不對,教師有教師專用的坐席台。根本不需要跟我們學生擠在一起。」這時時綺班長補充了一句。
「而且,你們看,」秋木愛指了指整個教師的課桌,「你們數一數,我們一共有多少張桌椅?」
「咦,怎麼會,竟然真的有35張啊。班長,你這份資料不會映錯了吧,怎麼少了一個人名啊。」
「不會,這是老師早上的時候才剛剛整理完成的,照理說是不可能會出錯的。」
「班長,我記得我們班早上的時候,好像沒有人曠課的情況吧,而且我也記得,好像並沒有哪張桌椅是空著的。」秋木愛認真地說道。
「難道說,我們這間教室——」菊雛蘭突然擺出一副猙獰恐怖的表情來,「有幽靈。」
「哈哈,你真壞。」秋木愛笑罵了菊雛蘭一聲。
「我看應該不是,你們再認真看一下這份表格。」
時綺由美和菊雛蘭的目光都順著秋木愛的手指停留在了最後一個桌位的名字上。
上面只印了一個字︰無。
「啊,他的名字不會就叫‘無’吧,那也太沒趣了。」菊雛蘭打鼾道。
「不會啊,我倒覺得挺有趣的。」
「好啦好啦,各位姐姐們,我們可不是在做姓氏上的學術研究,這些話題等到我們把肚子填飽之後再討論行不行?」說著,菊雛蘭的肚子很適時機的「咕咕」響了起來。
菊雛蘭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秋木愛和時綺由美面面相覷,相視一笑,拉著菊雛蘭手挽著手向食堂進發了。
在離別教室的時候,秋木愛還有意無意地故意偷瞥了一眼教室後面的某張桌椅,雖然上面並沒有人,但是,秋木愛好像已經看出了一點什麼了,眼角露出趣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