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覺夫人起身告辭。「主公!我該回去了,多謝主公盛情款待!」
「那里!聖姑忙碌一天,辛苦之極,今晚天已黑透,不如就此在這休息吧!」覺無齒一招手,不容分說,喚過早已守候一旁的女侍從,架起夫人就走。
夫人知道只有順其自然,不一會就被架到自己原來居住的房間,一進門,眼前的景物依舊,就在她愣神之際,身後門已砰一聲關閉。覺夫人被關門聲驚醒,環顧四周,燭光下一切那麼熟悉,但立刻明白,這一切已不再屬于自己,強壓住砰砰跳動的心,夫人不住的告誡自己︰這是一個陷阱,千萬要小心,免遭殺身之禍。覺夫人一改往r 習慣,不滅燭火,不月兌衣褲,倒身便臥。
窗外偷看的覺無齒和覺勁草可急了。「難道她真不是夫人?」
覺無齒反復問覺勁草,「你仔細給我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哪個她,我非要弄明白。如果是她,她這個樣子要干什麼!聖姑又是何用意!」
「看她又象又不象,實在難分虛實!」覺勁草怕搞錯了,他不敢得罪眼前的新主子,也不敢得罪電母。覺勁草點頭哈腰。「請主人親自試探她一下便是!」
「好吧!」覺無齒皺著眉,搖搖頭。「也許是該我親自試探她一下啦!」他正正衣冠,輕敲房門。「聖姑!可安息否?」
覺夫人听得清楚,心說又來了,她知道,自己不能躲,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必需讓他死心。夫人翻身坐起,下床開了門。「主公!還有事嗎?有話請里邊講!」說完一扭身自顧自進房坐下,刻意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覺無齒隨後跟進房,上下打量覺夫人。「太象了,太象了!」
「什麼?不知主公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哈••••••」覺無齒笑笑說。「你的身材太象那個人,如果不是你這張臉,我真以為你就是她,就是我那心愛之人!」
「哦!她是誰?誰會和我如此神似!」夫人故作驚訝。
「可惜啊!可嘆!她已不知去向,她就是此間的主人——覺夫人!」覺無齒邊說邊眼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夫人。
「噢!想不到夫人和我神似!那她現在何處?發生了什麼事?她去了哪里?怎麼就不見了她?」
「哎!說來話長!算了算了,不提也罷!」覺無齒眼神始終盯著夫人。「倘若夫人還在,這錦衣華堂還是她的,我打心眼里愛著她,如果她願意,我同樣立她為夫人,可惜我沒有這艷福啊!恨我不曾當面與她訴說,訴說我內心對她的愛慕,我是多麼的希望,希望能和她長相廝守,白頭到老。」
覺夫人心中這個氣啊!恨不得撕碎這個禽獸,但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為死去的親人復仇,想想來r 方長,r 後有能力,有機會手刃仇人之際,定要將眼前之人碎尸萬段,才解心中之恨,想到此不由長嘆了一口氣。
「聖姑緣何嘆氣?」覺無齒不失時機地問。
「我嘆這紅顏薄命,有福難享啊!想我出身低賤,年少至今在水族的奴隸中長大,幸遇電母娘娘搭救,招為弟子,才有今r 一見這錦衣華堂,且能在此享受一夜,心中深為幸感,在此要多謝主公了!」覺夫人深深一躬,借機平息心中的怨怒。
「哈••••••說的好,有福難享!有福難享啊!」覺無齒眯眼看著夫人。「夫人啊!我願意為之付出一切,這錦衣華堂算什麼!我的心都可以為之付出••••••」
覺夫人這個氣啊!這個衣冠禽獸,越說越不要臉。但表面非常平靜。「難得主公一片真心,如果夫人知曉一定幸喜萬分,感動涕零。
「那是!那是!我是真心愛著她的,如果她能知曉,她能來到我身邊,我一定好好待她,好好珍惜她。」覺無齒假意擦拭眼淚,目光始終未離開夫人,見夫人安定自若,無動于衷,心說難不成真不是她!
「主公一片真情,她若可知,定會感動之至!」覺夫人說。
「哎!天知道她能否明白我的一片真心,我愛她,可以為她付出一切,可惜她不領我的情啊!」
「你們若有情,定能在一起,只是情非一廂情願之事,你能明白嗎?主公!天已不早,我想休息啦!」覺夫人忍住憤怒說。
覺無齒無奈之下只得告辭,卻喚來兩個女童。「你們要好好侍候聖姑,听明白了嗎!」
「是。小奴遵命!」覺夫人見是自己的兩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