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曦y 將虎神玉璽摔碎,被塵緣攔住,說此雖是不祥之物卻還有大用,究竟什麼用,塵緣沒有說。
扶曦重回正途,忍不住就問︰「恩師!此物留下有何用?于我們有利嗎?」
「主公!此物有大用,如今水酉將軍歸天,水族楚子吉是用兵奇才,我族少有人能敵之,加上子y n遠征虎城,此刻如他來犯,主公必親征前往,然而勝算幾何,主公恐怕不能定吧!」
扶曦心中暗驚︰「不錯,我兵力不足,用兵之將亦無,如何能勝!」
塵緣感嘆道︰「楚子吉善用兵,因此在沒有兩相交鋒之時,我想以謀斷其人,而此玉璽就是助我之物,待斷了楚子吉我族則安也!水族將不堪一擊,天下便可定也,故此物于我們有大用。」
扶曦一臉狐疑︰「恩師!不知如何使用?」
塵緣略有所思︰「主公啊!要成這事,還需要一人,需主公親自差遣其才可!」
「不知恩師所說何人?」
「老將軍豐正也!」
「不知要老將軍如何做!」
「前往水族游說一人,使其成為我之反間計的一顆棋子。」
「啊!你是讓老將軍前往虎穴,使不得!老將軍年邁體衰,如何去得!非他莫屬嗎?」
「非他莫屬!誰人也不可替代!」
扶曦低頭不語,塵緣點手喚過士兵︰「去,把老將軍豐正請來!」
時間不大,老將軍急匆匆趕到︰「主公,不知喚我到來所為何事?」
塵緣笑笑說︰「老將軍啊!主公大業之路,前進途中遇到困難,希望老將軍出面為主公掃清障礙,不知願否?」
豐正如釋重負︰「大師言重!蒙主公厚愛,還能看上我這一把老骨頭,只要是為了主公大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塵緣微笑著說︰「老將軍啊!我與主公定下此計,只是需要你往水族走一趟,此去水族凶多吉少,老將軍可去得?」
豐正稍稍一愣神,隨即拍著胸脯說︰「如何去不得!只要是為了我家主公,怎的不可去,只是不知要如何做!」
塵緣低聲細說一番,老將軍听罷,哈哈大笑︰「妙計妙計啊!如此簡單之事,請主公和大師安心!臣一定不辱使命!」
扶曦不無擔心說︰「老將軍啊!此去虎穴小心為上。有何需要,盡管相提!」
「主公!我已經是一把老骨頭,大師所言絕妙,我依策行事,何愁不成!」
老將軍收拾妥當,易裝改扮,懷揣玉璽,直奔水族。
送走老將軍,扶曦和塵緣剛要坐下歇息,突聞遠征虎城的子y n將軍旗開得勝,已經兵臨虎城城下。扶曦大喜,開玩笑說︰「恩師啊!看來那玉璽的確不是祥瑞,你看它一去,我們便得勝利之訊啊!
「主公說得好!說的不錯!」塵緣咧嘴大笑。
那天,子y n殺奔虎城,一路上摧枯拉朽,虎族城池一座座被拿下,這一天,已是兵臨虎城城下。
高大的城垛之上,覺明遠探頭往城下觀望,看似平靜地說︰「眾位將軍,可有破敵良策!」
叢福安強作鎮靜,不屑地說︰「主公,不必擔心,待末將出城會會他們再說!」
邊應文愕然,心說叢福安啊!你敢出城為戰嗎?火族連連得勝,已下我數城,至今我們沒有對策,而今兵臨城下,你居然還大言不慚,你真敢出戰嗎?
叢福安說要出城迎戰,說過他就後悔了,自己哪有本事開戰,能勝得了嗎!但說過的話不能更改,只得硬著頭皮出城。
戰場上,面對雄赳赳氣昂昂的火族軍隊,心中發虛,腿發抖。
「火族的小子听著,欺負我虎族無人,來來來,本將軍陪你大戰百合!」
子y n冷哼一聲︰「無知狂徒,你也配!」手中長戈飛舞直奔叢福安。
叢福安未交手已經心驚,礙于面子,舉戈迎戰,莫說大戰百合,僅僅三個照面,他便受不了了,一不留神,被子y n磕飛了手中長戈。他是失聲大叫,抱頭就竄。
子y n狂笑著,舉起長戈,就要結果他的x ng命,忽然,虎族陣中沖出兩人。一人攔住子y n,手中長戈舞動,與子y n戰到一處,另一人護住叢福安從容而回!
子y n上下打量來人,不禁愕然,來人一身破甲爛盔,且掩飾不住女子之身,更讓子y n驚奇的是女子居然挺著大肚子,顯然有孕在身。低頭看她胯下坐騎,竟然是一匹雜毛的毛驢子。
然而讓子y n心驚的是,女子手中長戈絲毫不弱,比那叢福安高過百倍,兩人交手百合居然打個平手。
子y n嘆服,虎族女子厲害啊!自己自上得戰場,從未遇到如此敵手,讓子y n心服之下,對此女子肅然起敬。
虎族軍中又一馬飛出,馬上之將大叫︰「翠兒!退下,待我來!」隨著話聲,虎族之將擋住子y n長戈,讓過女子。
「化鵬!小心啦!」女子掉轉馬頭退回虎族陣中。
子y n上下打量來將,樂了,來人同樣的破爛盔甲,座下馬匹又黑又瘦不說,還是破足。等到一交手,子y n就樂不起來了,高手相交,一下就知高低,子y n心中立時明白,來將勝我一籌。沒想到虎族有如此勇猛之將,要不是對方胯下劣馬阻止,自己定是吃虧眼前。
子y n不敢有絲毫松懈,聚j ng會神迎戰虎族之將,又是百合未分勝負。子y n已是渾身冒汗,心中發急。
虎族之將氣定神閑,越戰越勇,若不是他座下破腳之馬阻礙,子y n此時已經落敗。
子y n尋思,戰是戰不過啦,時間一久于己不利,走吧!待虎族之將回身之際,破腳之馬行動不迅速,子y n轉身快馬離開戰場,退了下去。
虎族之將也不追趕,立馬橫戈站在原地看著子y n遠去,他也追不了了,人沒什麼事,馬受不了了,長時間的撕殺,胯下之馬又瘦又弱,經不住折騰,現在已經是渾身冒汗,四蹄顫抖,眼看就要堅持不下了。
叢福安得勝回城,人都變了樣,頭高抬著,眼往上翻,肚子也挺起來了,盛氣凌人的樣子。
覺明遠在城頭看的清楚,下城迎接得勝之師,「叢將軍,那兩位將軍是誰?如此善戰!」
「回主公!他們是屬下的兩個家奴,任我使喚!只要主公願意,他們任由主公差遣。沒有二話!」
「哦!叢將軍之家奴,好!我要重賞于你。」
覺明遠重賞了叢福安,卻沒有半丁點封賞那二將,為何?原來,有如叢福安所說,那男女之將的確是他之家奴,家奴的功勞都是主人的,自然封賞也是主人的,因此吃了敗仗的叢福安卻拿了人家打了勝仗的封賞,而且心安理得!
邊應文上前說︰「叢將軍,這二位是誰啊?如此能耐,大將之才啊!」
叢福安得意地晃著腦袋︰「這男的叫白化鵬,女的叫小翠,都是我的家奴,听我使喚。」
「喔!叢將軍的家奴啊!不錯,好!」邊應文一邊贊嘆一邊湊上前來在耳邊低聲說︰「叢將軍!要不咱們做筆交易,把這兩個家奴賣給我!」
叢福安一愣,心說壞了,這邊應文打我的主意了,「不不!不賣!我留著有用!」
「要不,把那女的賣給我,咱們一人一個如何?」邊應文其實是在逗叢福安,他哪里會真的買這兩個家奴,心中是有些嫉妒,但還不至于如此做!
叢福安可不認為是逗樂,他可認真的,「不行!我誰都不賣!」說完氣鼓鼓地轉身就走。
邊應文在身後樂得捂嘴直笑。叢福安寢食不安,尋思著︰「我得想法,先給他們打個烙印什麼的,啊!」這烙印是叢福安懲罰家奴用的,對那些逃跑被抓回來的才在身體上烙上印記,而今天對他們施以烙印,是怕他們逃走嗎!他心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提著他那青銅烙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