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二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前面什麼都沒有,看不清楚了,是不是該停下來查看一下的,你去的地方好像離這里還有很遠的,不在乎現在多往前走一點的。難道總是現在這樣嗎,你說的不對,我應該趁著我還有力氣的時候不停往前滑,不累的,待會兒真的累了就滑不懂了,你希望我是這樣嗎。不是的,你好像誤會我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有時候我只是想看看你擔心的樣子,你現在很擔心了,我看這樣可不好的。是這樣嗎,我現在擔心,我看你現在比我更擔心的,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滑雪的嗎,在雪地里,我只會更加心平氣和,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我常常都在想這些事,雪地只是我慢慢向前走的一條小道,你想不到還會遇到多少困難,不過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我還是那麼想的,只有像現在這樣,我不會把那些困難當做一回事的。我一直都在用相同的方法去做相同的事情,現在就是這樣,看著眼前的煙氣,不是我已經快到目的地了,我只是想更輕松一些,看著那裊裊升起的煙氣我就舒服多了。在這荒無人煙的雪地不會讓人感到蒼茫無力,只會讓人一直想著要找到更好的地方,然後就會一直往前走著,這可不會讓人感覺到錯覺。你在想什麼,挺出神的,你不想跟我說說嗎,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嗎,我也可以這樣的,說說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也不會覺得悶得慌,我也可以好好的跟在你身邊的。不是什麼都可以說出口的,我想到了很多,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現在真的是悶得慌,我覺得我現在什麼都做得出來,我一直這麼踩在雪橇上,你不覺得不舒服嗎,我這麼滑著雪可比你一直在雪地里深一個坑淺一個坑要舒服得多。我知道的,你不用說得這麼明白可以嗎,我只是想感覺舒服一些的,你這麼一說,我渾身上下都快起雞皮疙瘩了。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難道就這麼一直看著皚皚白雪,什麼都不做嗎,真的要這樣嗎,我可受不了的,我可以把眼前的皚皚白雪想成是一條寬廣的道路,在上面不斷行走會有著許多的快樂。你說什麼呀,什麼快樂不快樂的,我听著都覺得有些肉麻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這麼一直跟在你的身後,你也不要一直以為我是在跟著你,你可以把我當做是和你同路的人。有時會有一種非常平常的心態,在不斷的交談中,什麼都可以說出來的,沒有什麼是不被接受的,也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認識的,認識皚皚的白雪,也可以在困難中認識美好。你好像沒有回答我的話,你在想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想,我可不會相信的,很快我會因為現在這種真實的狀況有所了解,每一次都是這樣的,不是每一次都可以這樣的。每一次都是這樣,你跟在我的身後,哪一次不是這樣,我會輕松的去面對,我想你也應該那麼想,不然這皚皚白雪讓人看了犯暈,加上你現在這個樣子,不犯暈都難的。事情總是會有轉機的,不然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有時是這樣,有時又會是那樣,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好好的感受白雪的滋潤有什麼不好的,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因為總是現在這樣而滿肚子苦水。你怎麼回事呀,怎麼跟剛才說的又不一樣了,我覺得你剛才說得挺對的,總是滿月復的醪糟,吐也吐不完,你的身體受得了嗎,不管怎麼樣,我至少不會像你那樣的。我怎麼啦,我就知道你看著我踩著雪橇輕松的向前滑行,你就是不高興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有時候我總是感慨萬千,每一次在這雪地里,我就像迷了路一樣,到處找著,找啊找啊,可最後還是那樣。你的行為讓我不解,我以為我一直都是了解你的,可現在我好像跟你越來越陌生,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跟在你身後嗎,你知道我這深深淺淺的每一腳有多不容易嗎。我知道的,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才會那麼說的,你看見我的雪橇了嗎,我現在就可以讓給你的,我知道肯定不會要的,你想要有自己的雪橇,在我踩著的這雪橇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我也一直想要有自己的雪橇的,現在有了,我現在想想都覺得挺有意思的,是美好的,也是真實的,我想你也會有自己的雪橇。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現在不想听到你說那些話,我不想要自己的雪橇,我只想知道那裊裊升起的煙氣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我不想回答你的,我想你長了一雙眼楮,看著看著,很容易就可以看清楚的,有時是沒有方向的,有時又可以慢慢來,現在沒什麼好著急的,看著那升騰起的煙氣,很快的,很快就可以到了。有些東西是見怪不怪的,在沒有不可理喻的事情出現時總是可以看得更清楚,皚皚白雪映襯這裊裊煙氣,渺無人跡的地方有著一絲讓人牽掛的東西,這是值得去找尋的,也是我將要面對的。我願意這樣一點點的靠近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和你的關系,你想過沒有,我和你可不是一次兩次這麼相伴走在雪地里了,群毆腳下的雪橇可能都跟你有了感情。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听不明白,不過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是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我對你的雪橇也沒有感情,我現在真的就只想知道那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離那冒煙的地方越來越近了,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想我現在肯定比你更期待的。迎面而來了一陣強風,風吹得一角掀了起來,在這樣一種短暫的時間里,好像什麼都沒有用了,如果風再大一點,可能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這風來得可真奇怪,我差點就被吹翻了,我真擔心我會在雪地里打滾,我可不想變成一個大雪球。你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嗎,我和你一樣的,你看我的這雪橇,都快翹起來了,差一點這雪橇就要踩在我的頭上了。是這樣嗎,我怎麼就沒有發現的,這種強烈的,沒有方向的,而且還是突如其來的大風只能是接受了,再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了,我看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不過這很短暫,很快就過去,只要現在還是心平氣和的就已經很好了。你知道我听見你說這些我心里有多高興嗎,我現在感覺舒服多了,這麼大的風就是一種天災的,沒有辦法的,很倒霉,但又很幸運。你說的對,這麼大的風都沒能把我和你怎麼樣,還有困難可去擔心,我為什麼還要去知道那飄起的煙氣是從哪里來,我現在就應該使著勁直接往我要去的地方滑去。你難道不想告訴我你想去哪里嗎,不過我遲早會知道的,我會一直跟在你身後,你也不要總是覺得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後,你繼續往前滑,想往哪里滑就往哪里滑的,我不會再打擾你的,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再迷路了,我已經受夠了。迷路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現在就只想告訴你,我不是什麼時候都會承認你說的是對的,不過這次我承認了,我想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你覺得你跟我說話是在打擾我,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我不是這麼想的,我總是覺得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的。這一刻,沒有誰再說話了,只有雙腳在雪地里踩踏和雪橇在雪地里滑行的聲音,當沒有說話時,這些聲音好像更加明顯了,聲音有時是好的,有時又是壞的,聲音會變成一種有些刺耳的聲音,沒有人願意去听,更不會有人故意去制造那些聲音,那聲音只能是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你來真的嗎,半天什麼都不說,你是不是想讓我早點離開你才高興的,這可真的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可能這個時候,只有你才能跟我好好商量一下了,那真的讓人心有所動,我為你感到心曠神怡了。你這是什麼話的,心曠神怡是什麼意思,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你說要跟我好好商量一下,我听了,心里就樂滋滋的,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可你的樣子讓只好又放棄了。我等了你很久了,這可真的讓我有了可以去喘息的機會,我的雪橇就是你的雪橇,你想這樣嗎,現在就可以這樣的,雪橇你拿去吧,我跟在你身後,那樣我真的就可以喘口氣了。可以嗎,你跟剛才很不一樣了,不過我早就知道你要這麼說的,沒有什麼不好辦的,可能只剩下一點點的氣能讓你感受了。你一個嘀咕什麼呀,真的有你說的那樣嗎,我覺得我一直都很理解你的感受,可我听到你這麼嘀咕,我都快要糊涂了,一塌糊涂的。你沒听見我說話嗎,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不應該再站在雪橇上了,我都為你擔心了,你知道你不太相信我說的話,可我覺得很快你就會相信了。在被眼前的迷茫遮住了眼楮時,有一種萬籟俱靜的感覺,這是從空氣中,也是從對皚皚白雪的每一次感受中能夠體會的,每一次的腳步都深陷有力,好像有著一種不可逃月兌的懲罰。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能讓你砰然心動的感覺,看見了就像要昏倒一樣,我現在就這種感覺,踩在雪橇上,沒有什麼不好辦的,可能再過一會兒,我會和那百般的錯落感相互交叉著。你到底在說什麼呀,你剛才這麼問我,我現在可也得這麼問你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你沒有足夠的信心,只知道慢慢的底下腦袋,然後慢慢的挺直身板,我一直都在看著你這麼做的,我想你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沒有別的想要說的嗎,你看看這皚皚白雪,是什麼,是廣袤的一條道路,路上沒有什麼坎坎坷坷,可路上卻什麼困難都有的。有沒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是重重疊疊言語歡笑,听到什麼都可以當做一種無關緊要的樂趣,就像沒有一點點的拘束,很快會變成觀望,到處都是悄悄落盡葉子,葉子枯黃,有時落在雪地里,皚皚白雪就好像點綴上了一點點讓人心動的美麗s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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