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大軍 第十二章

作者 ︰ 時時刻刻

()這是第幾次了,你還記得嗎,這些話你說過多少次你還記得嗎,你真的不該再對我說這些話了,我听了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想松開韁繩讓騾子把我從雪橇上摔下來的,很多事情總是顯得不太讓人滿意,不過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很快事情會變得讓人熟悉,有很多次我都是在這種情形下才想出了更好的辦法,你這麼做難道是想讓我想出更好的辦法嗎。很多事情都是很簡單的,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你卻總是對我說些沒用的,我听得都快心煩了,你還記得那一次嗎,我總是想起了這件事,不過那跟現在眼前的暴風雪沒關系的,我只是想讓你也想起來,挺有意思的。我好像沒記得有什麼挺有意思的事情,你好像對眼前的暴風雪視若無睹了,為什麼會這樣,暴風雪總是突如其來,可你卻不是這樣,你總是讓我覺得措手不及,你說的話也總是讓我覺得不自在的,我想你的這些騾子也都不自在了。你真的這麼覺得嗎,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現在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時候,你好像才剛剛跟在我身後,在雪地里沒走一會兒就覺得凍得快不行了,我一直都沒有理會你的,可你卻一直跟在我身後到現在,難到這你都忘了嗎,我覺得這你是不應該忘的。這一次是真的,我早就弄明白了,可是現在你為什麼會對我說這些的,你難到沒有看見暴風雪已經吹了過來,暴風雪離你的這些騾子越來越近了,我都看出來了,你也應該看到的,不然我真的很難接受你現在說的這些話了。我知道每一次都顯得挺重要的,不過我覺得這次不是我和你僅僅靠商量就能解決的,很多事情總是會在一個短暫的時間里得到結果,可直到現在都沒有那樣的機會,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說什麼嗎,你可以繼續說些跟現在沒有關系的事情,我不會再介意,我覺得你和你的這些騾子已經來不及了,你應該趁著現在這短短的一點時間好好想想,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都听著呢,還有你的這些騾子肯定都在听著呢。你的意思我明白的,你就是想讓我和我的這些騾子在最後的時間里過得好一點,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又不對了,你好像根本就不理解現在的狀況,我覺得這是非常實際的一段過程,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這場暴風雪根本不算什麼的,還有我的這些騾子也沒有把這當做一回事的,每次我都覺得事情來得挺突然的,那又算得了什麼呢,你不這麼想嗎,你看看這暴風雪,這麼就了還沒有吹過來,你覺得我真的應該擔心嗎,說不定那暴風雪只是想嚇唬嚇唬你和我還有我的這些騾子的。你能這麼想我挺高興的,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真的會很高興的,不過我想根本就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事情肯定會更加糟糕的,我早就弄清楚弄明白了,這是一次很難得的遭遇,我覺得你應該這麼想的,你不這麼覺得嗎。這都是突如其來的,也沒什麼預兆,我早就看明白了,如果事情總是像你想的那樣就好了,水知道這場暴風雪會不會變得更大的,這也沒辦法去弄明白,只有等暴風雪來了,你和我都被卷到天上去的時候才能知道了。你的想法好像一點沒變,你還是想讓暴風雪把你吹到天上去,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還能繼續像現在這樣,不過這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那是不能直說的,暴風雪就是想來個出其不意,這種事情我遇到過太多了,現在是這樣,我想也不會有太多變化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讓自己多舒服一會兒,我覺得那根本就沒什麼意思的,讓事情變得更明白一點,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可現在都已經成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說的,說不定我被大雪掩埋了也比現在這樣要好一些的。你想的太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你就是想告訴我什麼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什麼,你就直說吧,說來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做到,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擋住這場暴風雪吧,我覺得這可不行的,有時候我是這麼想的,可我想了很久,就覺得事情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種事情恐怕就只有慢慢的咽到肚子里了。我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我也不用那樣的,你看看這暴風雪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我想這麼大的暴風雪肯定有什麼破綻的,哪里出現一個大洞也說不定,我得好好找找,不然真的就沒路可退了。你還想要退嗎,你還像也改變主意了,為什麼要這樣,你以為你真的能從這場暴風雪里找到一個洞,然後鑽過去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像剛才那樣好好的,等著大雪把你覆蓋,凍成了冰棍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也不會在听到你在身邊這麼說個沒完沒了的,許多的事情就會一下全都不見了的,這樣不是很好嗎,可你為什麼還有去找著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出口,就算真的有,這麼大的暴風雪,你能鑽過去嗎,還是算了吧,現在能舒服多久就舒服多久吧,說不定真的凍成冰棍後會感覺更舒服的。我總是能夠想到許多很有趣的事情,就在我來到這片雪地的時候,我是看到了這片雪地才想起要自己做一個雪橇的,也想著要養一些騾子,現在這些都在我的眼前,我突然就覺得挺驚訝的,不管事情最後發展成什麼樣,我都只想輕輕的對你說著,很多時候什麼也沒有,只剩下一點點願望,我能想到許多真實的,也是讓你相信的事情,那時候我都沒有看到過你,我現在都有些記不清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跟在我的身後的,我能夠這樣明白的告訴你,你也可以這樣明白的告訴我,可你卻總是顯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想了又想,然後就開始不停的晃動著身體,我想你早該注意到我現在的這種行為了,我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不管事情總是顯得亂亂的。真的是這樣嗎,我看出來了,你算是徹底的失望了,你現在對什麼都不抱有希望,我總是想對你說些什麼,可你卻總是在躲著我一樣,有時候是這樣,可有時又會是另外一回事,很快事情會變得越來越糟糕的,難道你真的想像現在這樣嗎,暴風雪已經來,我和你還有你的這些騾子都完了,我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這樣,你現在難道一點都不著急嗎。我已經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我只是想淡淡的笑一笑,然後說些什麼,這種事情總是顯而易見的,很快的出現,又會很快的消失,我能夠听得很清楚,那種在不斷飄蕩時產生的聲音就是你在擔憂時產生的聲音。我現在肯定比你想的更加擔憂的,那是不同一般的,也是很容易就會出現的,你也說的很對,我覺得現在擔心已經沒什麼用了,很快我就可以接受這種事實,然後順著開始的那種情形繼續想下去。你想看我轉動著身體嗎,我不知道還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那種沒有方向的感覺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讓你驚訝的,我知道是這樣的,讓暴風雪把地上所有的積雪都吹起了,那樣我就不需要用雪橇了,我可跟你一樣,走在滿是石子的路上,等走累了,我可以讓我的騾子背著你繼續向前走著。你這麼想真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現在該對你說些什麼了,我都有些感動了,是真的,如果不是我現在兩只腳都踩在積雪行動不太方便,我現在就會跑過去跟你一起踩著雪橇,我想對你說些什麼,可這種事情會在很長的時間里顯得更加讓我想要跟在你身後一直走著。你是不是覺得走得更快一點會更好的,同樣的事情總是在同樣的時候顯現出來了,不過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每次我看到現在這種情形,我總是會想起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不過我現在都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說什麼嗎,你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場暴風雪,我從你的話里就可以听出來,你讓我也沒有了勇氣,如果你不想承認這都是你的原因,我想我該離你遠一點,不然我真的會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你好像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和你不該就這麼等著暴風雪把我和你還有這些騾子掩埋的,應該換一種方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不是隨便就可以變成事實的,不過這也是可以變成事實的,你到底想明白了嗎,我想明白了,不管事情會變成什麼樣,我都是這麼想的,我也不會再像開始時候那樣了,那就是一種感覺,不過我覺得那不夠實際,我想要做的還有很多,我想現在肯定是實現不了了。你難道不記得你用這種話敷衍過我很多次了嗎,你還覺得著管用嗎,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再也受不了你這樣了,我現在真的想暴風雪快點過來,那樣就不用在听你說些沒用的。我也覺得這都是沒用的,不過我還是有很多話想說,我想那對你都是有幫助的,這一次的暴風雪跟以前踫到過的暴風雪都不一樣的,這次的暴風雪很大的,如果真的被大雪掩埋了就不能再翻身了,你明白嗎,這就是最後我和你能說的話了。我不明白,難道就你明白嗎,我的這些騾子肯定也明白的,明白了又怎麼樣的,你想帶著我從這暴風雪里穿過去嗎,還是讓我和我的這些騾子轉過身去往回走的,我想走到哪里都不會管用的,這暴風雪不會繞饒過我和我的這些騾子的。你難道沒有听見你的這些騾子的叫聲嗎,騾子不想像你說的那樣,面對暴風雪不是說著玩的,我和你還有這些騾子隨時都會因為這場暴風雪改變主意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最後你會因為這場暴風雪丟失了勇氣,你恐怕都不會再去面對著你的這些騾子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一直都在緊緊的看著我的這些騾子,什麼時候我沒有看著我的這些騾子肯定就是我不想再看了,你說得讓我覺得不太自在的,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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