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可盜之非常盜 第十六章 太莽撞了!

作者 ︰ 鬼講鬼

()這是肖山道第一次運用《雞鳴狗盜術》下手偷東西,雖然早上在古墓對草驢哥動用過一次,但那一次肖山道不明就里,不能和這一次理論指導實際,先謀劃後行動相提並論。

下手偷東西最關鍵的不是偷,而是引,花皮郎在《雞鳴狗盜術》中,把這引,稱之為賊引子。賊引子是玉簡中描述最為詳細,所佔篇幅最大的章節,足足佔用玉簡的百分之八十來介紹賊引子的使用方法和技巧。

所謂賊引子,是指引開被偷者的注意力。能成功引開被偷者的注意力,偷竊行為已經成功了九成,剩下的一成,不過是把對方身上東西堂而皇之的拿過來而已。

賊引子方法很多,花皮郎在《雞鳴狗盜術》歸納出來的就有三十六路賊引子,這還不包括口技以及零散的一些賊引方法。

由此可見,神偷花皮郎在偷竊過程中,並不在意高超的縮骨功和輕身術,也不在意飛龍爪和刀片的運用,偷竊行為能否順利成功,引開被偷者的注意力是最為關鍵的。

肖山道緊緊貼在馬溫良身後,用馬溫良的軀體遮擋住小花的視線,從而使她並沒有看到自己。下手去掏捏小花胸部是賊引子,吸引她的注意力,趁她注意力轉移開,輕巧自如的將左手上的高跟鞋塞進她毛衣里。

在這同時,右手在她胸脯上一捏之後迅速松開,往下一劃,把玉瓶抓在手中,手腕翻轉塞到懷里。賊玩的是速度,肖山道這一系列動作做完,不過眨眼間的時間,得手後迅速後撤幾步,心中一陣傷感難受。

初次使用偷術,竟然使用在單相思多年的小花姑娘身上,而且下手偷捏了她敏感部位,這對于肖山道而言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無論在夜晚夢境里,還是白天遐想中,肖山道大腦里從沒出現猥褻小花的任何念頭,今天竟然下手猥褻了她一把,不由暗嘆一聲,世事難預料,緣分未結情已了,黯然神傷下,心中有了從此離開山村一去不回頭的想法。

小花被一只大手在胸脯上捏了一把,當即大驚,女兒家家n i如金,貼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堂哥馬溫良,不是他捏的還能是誰,羞惱成怒,當即大罵一聲︰「臭流氓!」

揚起原本推搡他的右手,掄圓了巴掌,「啪」的一聲,一個響亮清脆的大耳光抽在馬溫良臉上,

馬溫良不知就里,突然听小花罵自己一聲臭流氓,接著又抽了自己一個響亮耳光,先是一頭霧水愣了一下,隨即大怒。

膽敢污穢我流氓,還打我耳光,沒大沒小,我好歹是你哥,雖然不是一個娘的哥,但也是一個n in i的哥。雖然不比你大幾天,但大一分鐘也是你哥。哥這張連爹娘都沒有打過的臉,如何能讓你這個丫頭片子打?

馬溫良本來就對叔叔一家人不待見,再加上兄妹倆沒有什麼避諱,哥這張臉都被你打了,還有什麼避諱的。心里惱怒後就更不避諱了,雙手一攬,把小花身軀連同雙臂攬在懷里。

馬溫良身材高大,個高臂長,當即把小花束的動彈不得,控制住她的反抗能力後,把她雙腳抱離地面,我把你四肢離地,看你跑!嘴里發狠嚷嚷著︰

「打哥的臉,哥今天就流氓了,哥把你放到床上流氓你,你能怎麼著哥?搶哥價值一千萬的玉瓶,哥就流氓你一千萬回,怎麼著了?」

馬溫良嘴里說著狠話,摟住小花奔自家院子而來,看他那意思,真是想把小花拖到家里床上流氓她。

小花被馬溫良這番話嚇住了,女孩子力量哪有男孩子的力量大,被他像拖死狗一樣往他院里拖去,嚇得紅隻果臉變成了黃隻果臉。

他雖然是堂哥,但也是男人,真要對我流氓了可怎麼辦啊!黃花閨女被破了身就不是原裝了,用婚姻改變命運的資本就沒有了,那個有錢男人願意娶一個二手貨?

「抓小偷啊!抓流氓啊!抓流氓啊!啊……啊……!」小花被嚇得小臉蠟黃,撕心裂肺一樣慘叫起來,活像殺豬一樣,致使站在一邊的肖山道心里一陣難受。

小花終究是肖山道心里的痛,原本想上前將馬溫良勸解開,卻見小花雖然被馬溫良嚇得臉s 蠟黃,那只緊緊按在小月復的細長小手,始終沒有離開毛衣里的高跟鞋部位,活月兌月兌一副要錢不要命的看財奴形象。

肖山道忍了忍心痛,沒有勸解馬溫良。肖山道了解馬溫良的脾氣,他絕不會流氓了小花,就算不是他堂妹,他也不會流氓一個姑娘,心里有些好奇,想看看小花什麼時候會把手離開下月復按壓的地方。

小花淒厲的慘叫聲,終于驚動了在村委會睡覺的村支書劉志明。

劉志明一天一夜從海淮市打了個來回,累壞了,沒有上山挖掘雞血石,留守在村委會里蒙頭睡覺,預防村里人走空了,村里出現意外情況。現在睡夢中听到小花的慘叫聲,急急忙忙披著中山裝褂子走來了。

劉志明三十七、八歲,小個不高,梳著大背頭,很j ng明的樣子。二十年前下放本村的知青,是村里唯一不姓肖和馬的外姓人。

知青都返城了,他為什麼留下沒有返城,對此有多種版本。其中最靠譜的版本是說他戀著兩個女人。一個女人是他妻子肖朵兒,另一個女人則是馬溫良和馬小花的小姑馬大姐。

山里人把沒有出嫁的姑娘通稱為大姐,不管她多大歲數了,即使是八十歲的老嫗,也稱之為大姐。

劉志明一路小跑從村委會跑過來,遠遠看到是馬溫良和馬小花兩堂兄妹鬧事,並沒有當回事。腳步放慢以後,把臉孔微微一板,板起一張偽姑父的面孔,四平八穩走過來,沖馬溫良吼道︰「小良,你干什麼欺負你妹妹?放開她!」

小花見到偽姑父劉支書,好像看到了大救星,嚇得蠟黃小臉又變了回來,面孔紅撲撲的,兩只丹鳳眼里的淚水像斷線珍珠一樣,哭泣著嚎的更響亮了︰

「嗚嗚嗚……劉支書,馬溫良耍流氓,他流氓我,他,他捏我……嗚嗚嗚……他要把我拖到床上流氓我,劉支書,抓流氓啊!」小花沒好意思說出捏我n i這句話,太羞人了。

「嗨!小花你別放狗屁!劉支書,小花搶我價值一千萬的玉瓶,不還給我玉瓶還污蔑我流氓她,讓她把玉瓶還給我,不還給我玉瓶,我就不放開她!」

「嗚嗚嗚……,馬溫良,你才放狗屁!劉支書,嗚嗚嗚……,馬溫良和肖山道把我家小黑模走殺了吃了,玉瓶是肖山道賠償我的,剛才還說值五百萬,現在放屁說一千萬,哼!流氓松手!」

劉志明對于流氓不流氓,根本不感興趣,流氓了也是你們老馬家自家的事情,他只對兄妹倆口中所言的玉瓶有些興趣。

一千萬的玉瓶?如果此話出自馬溫良嘴里,劉志明不會相信,現在兄妹倆都說玉瓶很值錢,這事太蹊蹺了,什麼玉瓶能值五百萬、一千萬?一雙眼楮向馬小花左手緊緊按住的小月復隆起看過去。

肖山道看見劉志明來了,才完全驚醒過來,暗道自己太沒有經驗了,簡直就是一瞎屁不知的混球,做事不能思前想後,太莽撞了!

本來挺隱秘的事情,竟然當著小花的面露寶貝,不僅沒有阻止馬溫良追趕小花,自己還趁機吃了小花的豆腐,讓小花誤會馬溫良是流氓,招惹她在村里如殺豬一樣嚎叫,免費為玉瓶廣而告之。

現在把劉志明招引來了,不僅把玉瓶的事情扯出來,而且還被這一對兄妹胡扯到了成百上千萬,這件事要不了兩天,能將整個雞鳴縣給轟動了。

我上午為什麼繞路回來,不就是因為身懷重寶,為了躲避盜墓賊才繞路的嗎?現在事情暴露,除非殺人滅口,否則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盜墓賊們追逐的對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太沒有經驗了,太莽撞了……。

殺人滅口是不可能的,現在既然事情已經暴露,肖山道只好亡羊補牢,先把玉瓶藏起來,堅決不能讓劉支書看到玉瓶。

肖山道心思轉動,雙眼四處看了看,看到馬溫良家門口院牆邊有一處山石裂縫,腳步一閃來到裂縫邊,悄悄將玉瓶塞進去,迅速又閃了回來。

這時候劉志明和馬氏兄妹並沒有注意肖山道,劉志明一心只想看看什麼玉瓶能值五百、一千萬,對馬溫良不听自己命令還緊摟著小花視而不見,沖著滿臉淚水的馬小花說道︰「什麼玉瓶,拿出來我看看。」

馬小花白了馬溫良一眼,哼了一聲︰「哼!流氓,松手!」馬溫良也只好把小花松開。

小花被松開了束縛,想把身體躲到劉志明身後去,一走路感覺自己一瘸一拐,想起自己右腳高跟鞋掉了,低頭四處尋找,在地上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鞋子哪兒,心里非常郁悶,我的皮鞋那?

小花沒有找到皮鞋,以為被馬溫良一腳踢飛了,抬起右手擦擦眼淚,沖著馬溫良又開罵︰「偷狗賊,你賠我皮鞋!你賠!」

馬溫良也奇怪,她的皮鞋怎麼少了一只?听她又讓自己賠皮鞋,扯著嗓子講歪理︰「你再敢罵我偷狗賊,小心我抽你!我家里的狗肉是我在山上模的野狗,又不是你家小黑,狗頭還在那兒,你喊它能答應你不?能答應你我就把玉瓶賠給你!」

劉志明被吵的頭暈,不耐煩的把馬溫良拉到自己身後,繼續沖小花說道︰「好了,別吵了,也不怕別人笑話!小花,把玉瓶拿出來我看看!」

小花一臉不情願的嘟囔道︰「玉瓶是我的,是肖山道賠償我的,我家小黑被他兩個偷狗賊吃掉了,就該賠償我……」

馬溫良想反駁,劉志明徹底不耐煩了,偽姑父面孔沉靜如死水,把右手一抬伸向小花,逼著她把毛衣里的玉瓶拿出來。

作為村支書,劉志明在山村里還是很有威信的。小花被逼無奈,嘴里雖然嘟囔玉瓶是我的,但不得不把右手慢慢伸進了毛衣低擺內。

只見她伸進毛衣低擺里的右手停頓了一下,紅撲撲的俏臉瞬間一黃,動作突然變得很大,很突然。突然之間從毛衣低擺里掏出一只高幫細跟皮鞋,正是自己右腳丟了的高跟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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