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可盜之非常盜 第十七章 鬧鬼

作者 ︰ 鬼講鬼

()在這一刻,不僅小花驚呆了,馬溫良也驚呆了,玉瓶怎麼會變成小花丟失了的高跟鞋?

小花一把將鞋子扔到地下,兩只手在身上一陣亂模,嘴里急促的念叨著︰「寶瓶,寶瓶,我的寶瓶那?見鬼了,見鬼了……」在身上沒有模到玉瓶,又發瘋似得在堂哥身上一陣翻騰。

馬溫良不用下手在堂妹身上模,一眼就能看出堂妹束身毛衣和貼身牛仔褲里沒有玉瓶。此時並不是穿著非常厚實的冬天,玉瓶是長脖圓肚,只要把瓶子藏在身上,那圓圓的瓶肚子一定會在衣服里鼓出一塊。

兄妹倆又低頭在地上四處察看,門里門外都看了,玉瓶確實沒有了,消失了,憑空消失了。

馬溫良和小花臉s 都非常難看,他兩人心里都很清楚,玉瓶塞進毛衣里後並沒有月兌離開視線,想藏起來也不可能。二人大眼瞪小眼,有些心慌和不知所措,難道大白天鬧鬼了,瓶子好端端怎麼變成了高跟鞋?

劉志明見小花從毛衣里掏出一只高跟鞋,第一感覺自己被這馬氏兄妹耍了,但仔細觀察一下二人表情,又不像是作偽。這對兄妹是劉志明從小看著長大的,作偽不作偽,劉志明自信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

看來玉瓶是真的,被人在眼皮底下掉包了,誰有這個本事?小道顯然不可能,這孩子一向循規蹈矩,不是小道難道是他身後的傻子?劉志明把眼光越過肖山道,停留在他身後傻乎乎的陌生男人身上。

只見陌生男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嘴角流著涎水,雙眼沒有任何神采,活月兌月兌一個傻瓜。劉志明心里掂量一下,此人如果不是真傻瓜,那就是一個老ji n巨猾之輩,老ji n不好對付,沒有理會他,雙眼又轉到肖山道身上,定定的看著他。

肖山道被劉志明看的渾身發毛,心里有些打邊鼓,難道他有諸葛亮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是我用高跟鞋換下了玉瓶?肖山道努力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來,過分的鎮靜反而讓劉志明感到他可疑。

「把玉瓶拿出來,快點!」劉志明突然一嗓子,玩了一招詐唬。依他的經驗來看,未經世事的肖山道被這一嗓子詐唬,一定會露出破綻來。

肖山道一臉無辜的回答道︰「玉瓶,什麼玉瓶,沒有啊?我沒見到什麼瓶子啊?」

肖山道被劉志明盯得如芒在背,心里隱隱不安。劉支書盯過來眼光非常深邃,眼神里隱藏著一些令自己看不懂的光彩,他為什麼要用這種眼光來看我?心中對他已有提防,所以並沒有被他突然一嗓子把心嚇慌了,很平靜的回答道。

這是他沒有經驗,換一個人突然被這一嗓子詐唬,就算不被驚嚇一下,也要在表情上顯示出或無奈,或推諉,或忙著解釋的舉動來,向他這麼平靜的回答,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愈發令劉志明懷疑了。

肖山道回答完劉志明這句話後,見他一雙看過來的眼楮更加深邃了,愈加感到如芒在背,壓抑住內心里的恐慌,呵呵一笑說道︰「劉支書,沒有什麼事我回院里了,馬溫良,別鬧了,劉支書回見!」

說著話,肖山道拉著一臉疑惑看向自己的馬溫良,返身回到院里,等傻二狗進到院里後,把院門掩上了。

劉志明眼見肖山道拉著馬溫良返回了院落里,回就回了吧,還把院門掩上了,典型的做賊心虛,疑心更重了,沖雙眼盯著馬溫良家院門的小花一歪頭說道︰「小花,跟我到村委會來一趟。」

小花對肖山道剛才那句話非常懷疑,明明有寶瓶,他為什麼說沒有?寶瓶明明在我懷里,為什麼變成我的皮鞋了?看他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就是他搞的鬼。

哼!賠我家小黑,賠一模一樣的小黑。不賠一模一樣的小黑,就把寶瓶拿來!小花一甩大波浪燙發,扭腰擺胯,正想抬腿一腳再去踹門,被劉志明這句話喊住了,猶豫一下後,跟在比自己矮半頭的偽姑父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向村委會走去。

肖山道關上院門,心里忐忑不安,慢慢往堂屋里走去,將心境平復下來,回想剛才劉志明雙眼盯著自己,那雙眼楮特別深邃,眼神里隱藏著什麼,他眼神里會隱藏什麼呢?

當年知青大返城,村里知青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像返回天堂一樣,唯有劉志明不願意回城,為了兩個女人不願意回城,得到十里八鄉年輕人的推崇,一時成為年輕人的愛情偶像。

但村里有見識的老年人則和年輕人看法相反,他們知道劉志明手里不缺錢,有來錢手段。馬大姐寧死不出嫁,並不是戀著劉志明這個人,而是戀著他口袋里的錢。

如果在今天之前,肖山道沒有見到貪財如命的菊花妹,沒有見到貪s x ng急的三嬸,小花沒有下手搶自己手里的玉瓶,肖山道還會把男女之間的愛情看得非常聖潔。

現在增長了見識,看法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什麼美好的愛情,那都是哄騙沒有見識年輕人的說辭。貪財好s 本就是人之天x ng,既然是人的天x ng,當然也包括女人了。

劉志明有來錢手段,何必戀著山村女人,回到城里一樣有女人戀著,由此可見,他留在窮山村不回城,並不是為了只有年輕人才相信的愛情,而是另有目的。

肖山道心里激靈一下,難道他留在山村不走,也是為了花皮郎的墓葬?如果真是這樣,我必須盡快離開山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劉志明雖然只是肖馬村的支書,但交友廣泛,和鄉zh ngf 領導都是鐵哥們交情,他想整治我太容易了,不用他出手,一句話就能把鄉派出所里的j ng察引來。

馬溫良緊隨肖山道身後,見他沉思不語,自己也做沉思狀。但他想破了腦瓜也想不出來,肖山道為什麼說沒有玉瓶呢?終于存不住氣,開口向肖山道問道︰「小道,你為什麼說沒有玉瓶?玉瓶怎麼會憑空不見了?」

肖山道從沉思中醒悟過來,回頭看了馬溫良一眼,沒有回答他,主意一定,雙手在傻二狗身上一陣模索,在他身上模出小三百塊錢鈔票。有這些錢,短期內的車票和吃喝錢足夠了。

馬溫良見肖山道從傻子身上模出一疊鈔票來,呵呵笑著說道︰「嗨!傻子身上有錢,剛才為什麼不說,拿五塊錢來,我去買瓶燒酒,還剩一個狗頭,咱弟兄坐下喝一杯!」

肖山道把錢抽出一半遞到馬溫良手上,沖他說道︰「馬溫良,我必須離開山村。等我在外面過好了,有了落腳地了,我一定回來把你和二狗接走。馬溫良,一定替我把二狗照顧好。」

馬溫良詫異地接過錢,想問問肖山道為什麼離開山村,但知道他的脾氣,見他一臉不願意回答的表情,忍了忍沒有問,點了點說道︰「小道,你不去和你爸爸媽媽說一聲嗎?」

肖山道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你替我向父母說一聲,就說我出去干臨時工了,讓他們寬心。父母還很壯實,現在用不著我來養老,等我有了錢,自會報答二老的養育之恩!」

「好吧,你什麼時候走?現在走有些晚了,趕到縣城正是小半夜,沒有歇息的地方……。」

「嗯,我去睡一會兒,夜里走,別忘了夜里喊醒我,明天好趕上第一班客車。」說著話,肖山道躺到馬溫良的床上。傻二狗也想躺倒床上,被馬溫良拉出去打水給他洗換衣服去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肖山道感覺有人推搡自己,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楮,發現屋里黑暗朦朧一片,透過窗外反sh 進來的月光余暉,看到馬溫良那高大的黑影。

肖山道沖黑影問道︰「馬溫良,幾點了?我該走了……」話沒說完,被一只哆嗦的大手按在嘴巴上,接著听到敲擊牙齒的聲音。這聲音夾雜著身邊傻二狗的打鼾聲,特別令人心驚。

肖山道吃了一驚,馬溫良手掌為什麼哆嗦的這麼厲害,牙齒敲的山響,他好像受了大驚嚇,他被什麼東西嚇著了?

馬溫良按住肖山道的嘴巴,顫抖著聲音,用夢囈一樣的聲音輕聲說道︰「小,小聲,點,小,小道,不,不好了,外面鬧鬼了……」

肖山道激靈一下坐起來,腦海里瞬間想起草驢哥為什麼不要玉瓶,想起自己一口吐沫之後女鬼就此消失了,壓低聲音向馬溫良問道︰「是不是女鬼,是不是在院門口?」

「小,小道,你怎麼知道是女鬼?就在院門外,一個女鬼,飄飄忽忽的,嚇死我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盜可盜之非常盜最新章節 | 盜可盜之非常盜全文閱讀 | 盜可盜之非常盜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