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正躺在家的床上休息」生理期」。他媳婦拿著個雪白的褲頭走過來。
「把褲頭月兌下來」
羅本正在全神貫注地看電視,下意識地捂住。「你要干嘛?」
「我干嘛!我你!怕染上病。」說著把褲頭扔過去,手里拿著一瓶藥。
「說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外面扯出病來了。」
「誰,誰扯出病來啊。什麼扯出病來啊。」羅本心虛啊,坐在床上還往後移了一下。
「你看看你吃的藥,這不是扯出病是什麼?」妻子搬了個凳子做在床邊。語重心長地說︰「羅本啊!羅本,我知道你娶了我很委屈,我也知道我的形象不足以登上大雅之堂。也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畢竟是你兩個孩子的媽媽。你在外面怎樣,我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是全盲。你可以不上我的床,不顧忌我的感受,但是你得對你自己負責,對孩子負責,你說你整一身病也就罷了。萬一傳染孩子怎麼辦?
「這,這又不是什麼大病打幾針吃點藥就好了。」羅本雖然很慚愧但是還是小聲地狡辯著。
妻子站起來,模了模他的頭,哎!你呀,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就能沉迷那點事呢,做事情要適可而止,如果說是新鮮,那你也嘗到了。如果是好奇你也試到了。如果你一味地放縱自己的**,我想---。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嗎,不管怎樣說你在社會商業是有些地位的人,在家里還是為人父的啊!」
說著把他轟下床,把床單換下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新鮮的被罩一股清新的味道,羅本看了看包裹的干淨的白褲頭,心里有愧疚和感動。是啊,自己的媳婦也不容易,和自己生活子啊一起,從無到有,從來就沒有一聲的埋怨。近些年來找理由分床睡(美其名曰為怕應酬回家晚影響她睡覺)夫妻間的義務也是很少盡的。自己都被發現生病了還能和顏悅色地和自己交流,太難得了,其實就是大罵自己一頓,自己也不會說什麼的。其實!或者!哎!其實自己的媳婦除了長相外在外企那也是個總會計師啊!那在單位也是鳳毛麟角的人物!可是在自己的家里,她是什麼呢!與其說是孩子的媽媽不如說是這個家的保姆。哎!或者嫁給別人別人還真能把她當做手心里的寶呢!這樣賢良淑德的女子是應該好好珍惜的啊!其實自己的老婆也沒有那樣的難以下咽啊!還是自己變心了。要不,那孩子是怎麼弄出來的呢!愧疚之余還和自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這次病好了一定好好伺候她一下。把自己在外面小女們言傳身教的十八般武藝展示一下。
好在這次生病也是給羅本敲了個警鐘,回頭想想,這是小病,吃點藥打幾針也就好了。要是真傳染上個艾滋病!想想那也真是太可怕了。再想想,嗯!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地方不能去啊!簡直就是公共廁所!有**份啊!就這樣羅本短暫性地升華了。
但是娛樂的誘惑並沒有停止吃著吃著飯就開有坐台的了。又是一個新鮮事物。很快他就成為ktv餐廳的一名鐵桿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