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陌生,這是哪里?
睜開疲憊的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夾帶著水珠。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牆壁,穿著白色衣服的天使,天,還有白色的床單和白色的被子!
語矜愣了幾秒,原本睜開的眸迅速緊閉起,雙手扯過被子捂在頭上。
又是這個地方?
等等,那麼,那並不是夢!
「琉!白曜辰!」她迅速起身,牽扯到腿上的傷,被重重摔回病床。
「小矜,怎麼了?要喝水嗎?」淺 擔憂地走到床沿,俊臉漸漸有了溫度。他伸手忘語矜額頭上一探,「退燒了,別亂動。」
「哥,」語矜突然疲倦地往著天花板,「白曜辰不願意來見我是麼?」她試探性一問。
「小矜」淺 輕輕地撫模著語矜柔軟的發絲。
語矜起身,「他不願意來見我嗎?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沒有準備好,沒事的,我可以等。」她褐色的眸裝滿了水霧,透過水霧,眼底盡是驚喜。那不是夢,對不對!
「我只是出去接個電話,」白曜辰戲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就這麼想我了?」他緩緩走到床沿,戲虐全褪下,紫瞳深邃。
語矜呆呆看著他伸出手為自己拭淚,「語兒,上次你就這麼哭的。以後,我不允許——」
「早就認出我了,為什麼不說?再這樣,我就天天在你面前哭!」語矜突然抱住白曜辰的腰,傾訴道。
白曜辰坐下,捧起語矜因哭泣而微紅的臉,「這麼大了,還學以前那麼哭麼?再敢哭,我就!」他突然低頭,往語矜蒼白的唇一咬。
「你——」語矜愣了愣,隨即展顏一笑,再次抱住白曜辰。
赫連淺 發現自己被晾在一邊,淡笑,唱了句︰「能回避嗎我怕了當那電燈膽~~」語矜撲哧一笑,「哥,不帶這麼惡搞的!」
白曜辰笑著為她擦去眼角殘留的淚花,淺 攤攤手,「沒辦法,我發現你們總喜歡忽視我。」
「哪有嘛。」語矜抓起枕頭,往淺臣兮扔去。「接住哦,否則我們就繼續忽視你呢。」
語矜悶哼一聲,伸出縴細的手,輕輕觸踫左腳,尷尬一笑,「我的腿,什麼時候能康復呢。」
淺 朝她淡淡一笑,「小矜,沒事呢。只是中彈了,休息2個月就能完全康復了。」他寵溺地模模她的發絲。「真的?沒有騙我?」語矜小心翼翼地問。
「我是你哥誒!」淺臣兮無奈往語矜額頭一敲,「是真的。」
「那——爸媽那邊怎麼解釋?」語矜沉重道。
「你啊,昨晚不是在舞池邊扭到腳嗎?還說穿不慣高跟鞋呢!」
「可——這麼爛的」視線觸及到淺 那小鹿般的「愁眉苦臉」,語矜干干咳了兩聲。
「好像是哦~~」她調皮一笑,「原來啊,小琉,我告訴你——」語矜故作神秘湊到白曜辰耳邊,「堂堂淺大少,居然也有走投無路的時候,呵呵~~」
「淺大小姐不是沒那些細胞麼?這些爸媽都習慣了。」淺 朝語矜眨眨眼。
病房里,充滿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