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撇了撇嘴說道︰「我倒是想開一家酒吧,你知道的我比較喜歡喝酒。」
女服務員從遠處往這邊每張桌子都問一下‘要不要續杯’。
最先是遠處帶著女兒的婦女,這婦女正在吃意大利面。女服務員走過去問道︰「要不要續杯?」
這婦女點了點頭︰「要,今天累死我了。跑了好多地方。你知道海鳴街怎麼走嗎?我到洛杉磯來是為了看望一位親戚,順便購物。」
女服務員把咖啡壺放下,用手指著前面回答道︰「哦∼很近的。從這里往前走,過了那個十字路口左轉走到低就行了。」
婦女非常高興的點了點頭︰「謝謝。」隨後跟女兒說道︰「味道怎麼樣?吃快點,克羅勒舅舅還在等著我們呢。在這種大城市迷路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這個女人看樣子也30上下,穿得是一身的名牌,但是動作卻一點也不文雅。反倒是這個小孩挺私文的,年紀也只有4、5歲。看樣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孩子。很難想像這樣的女人能教出這樣的女兒出來。
隨後女服務員又走到了看報紙的老人旁邊,女服務員很和藹的問道︰「弗斯特先生,要續杯嗎?」
弗斯特點了點頭︰「嗯∼∼。」只是嗯了一聲,並沒有其它的動作。因為在看報紙,所以老人的表情沒有人能看得見。
女服務員往弗斯特的杯里倒了一杯之後,弗斯特開口問道︰「你身上有筆嗎?這個報紙有一條新聞我得圈起來。」
女服務員笑道︰「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女服務把咖啡壺放下,隨後把報紙拿過來問道︰「弗斯特先生,今天要圈哪一條新聞呢?」
弗斯特用手指了指報紙正中心說道︰「就是這樣,國會里的那些笨蛋說的這些蠢話。給我圈起來。還有這條,老人的福利改革這條也給我圈起來。」弗斯特倒是挺高興的,又像是挺生氣的。這樣的老人太多了,可能是希望在有生之年最後發光一次,但一般來說都是沒事找事做。
女服務員仔細的把弗斯特所說的新聞都圈了起來,但其實她只是隨便畫了幾個圈圈。因為弗斯特的眼神不好,平時也不帶眼鏡,其實他基本上什麼也看不見。而且j ng神上好像也有一些問題,老是讓別人給自己圈報紙。他也是這里的常客了,雖然j ng神上確實有那麼一點問題,不過並沒有什麼暴戾傾向,只是偶爾埋怨一下國家的政策和歷史。所以這里的老板挺歡迎他的。
當走到暴龍和阿菜德斯的桌前非常溫柔的問道︰「帥哥,要咖啡嗎?今天剛沖的。」
阿菜德斯立刻擺手︰「不要了,我們喝完這杯n i昔就走。」
當然一般听到這句話也沒人想要咖啡,‘今天剛沖的’……這家店的生意不太好吧,今天沖的咖啡還沒賣完。現在已經都下午4點過了。不過阿菜德斯倒是感覺有一些不對勁,這麼私文漂亮的女服務員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麼影響心情的話呢?又不像是不注意說出來的,可能真是平時就已經習慣了吧。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又走到暴龍他們桌左邊的那對情侶那去。簡單的問了問,又倒了兩杯咖啡之後就離開了。因為這兩人說話的聲音太小,即便離得很近都完全听不見。那對情侶中女方還是挺害羞的,男的時不時都會去吻她一下,弄得她臉都變紅了。
這對情侶看樣子應該不是夫妻,男的大概有35歲左右,而女的卻只有20出頭。以這個年齡來看應該是男人在外面找的小三,不過像這種年代這些事情就多了,大家也都沒往心里去。而且男的長得挺帥,看樣子還挺有錢,但凡是一個女人都想要做他的小三。
過了兩分鐘,男的離開了坐位,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女孩原地看著周圍的風景喝著咖啡,看樣子有一些難過。但那個男人倒是一副討好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很明顯,他們做說的事情絕對是這個男人高興,女人不怎麼高興。這種事情就太多了。
阿菜德斯哼了一下小聲的對暴龍說道︰「暴龍,你猜我們左邊那兩人是什麼關系?」
暴龍並沒怎麼在意這種東西,隨口回答道︰「我看應該是情侶吧,別人的事咱們還是少管,你老是愛多事。」
阿菜德斯說道︰「就你個沒心沒肺的,我在教你。那個男的一定是一個有婦之夫,這一點從他的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女人絕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不過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應該是一個酒吧坐台的小姐。那個男的挺有錢,追到了她之後卻只是從她的身體上找回青ch n。而這個女人卻並不滿足于此,她希望這個男人和他的妻子離婚,然後和自己結婚。所以倆人之間有些矛盾,不過誰也不願意放棄當前所有的關系。」
暴龍輕蔑的一笑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就不相信你有這麼好的眼力。」
阿菜德斯解釋道︰「你可能沒注意看,不過我倒是分了點心注意了一下。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了,那個男人雖然沒有帶任何的戒指,不過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個戒痕,而且從顏s 上來看是剛取下來的。而且他穿的衣服和手表都是名牌,雖然比你的要差一點,不過也是普通人沒辦法買得起的。至于那個女人雖然穿得非常文靜,但她的動作和眼神卻一點也不純潔,所以我斷定她以前一定做過小姐。至于後面的劇情都是我聯想出來的,不過一般這種關系都會踫到這樣的煩惱不是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猜得更厲害。我猜那個男人想要把這個女人給甩了。這你絕對猜不到的吧,因為這個男人已經進洗手間5分鐘了,還沒有出來。我想他可能是在里面給妻子打電話,或者是直接從後門跑出去了。」
阿菜德斯一想立刻說道︰「不對,剛才我看那個男人走的時候眼神是一種非常渴望的感覺。他想和那個女人上床。他不可能就這樣走了。還有就是從那個男人的表現上看起來,他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漂亮的尤物,所以很明顯,他是肚子不舒服,所以才會去這麼久的。如果是你的話,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尤物在面前,你會就這樣跑掉嗎?」
暴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阿菜德斯笑道︰「少來了,我對女人沒多大的興趣。再說了,看這個臉蛋,看這個身材,你要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
正說著,忽然听見一聲尖叫‘啊∼∼∼’這個聲音誰都清楚,是從廁所方向傳過來的。這是女服務員的聲音。
這一聲尖叫刺破了這里一切的寧靜,阿菜德斯和暴龍立刻感覺到有事情發生,于是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到了廁所之後只看見剛才的那個男人倒在洗手間里,表情異常的僵硬而且痛苦。暴龍立刻走過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吸,又模了模他脖子上的動脈。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死亡,時間是16點15分。」暴龍湊近死者的嘴邊一聞就知道,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這是氫化物中毒。暴龍皺了皺眉頭說道︰「親愛的我看這是氫化物中毒,你知道的氫化物的毒x ng非常強,我們剛到的時候這個人還掙扎了一下,不過轉眼就停止了任何動作。從听見這個女人尖叫到他死,不過是10秒鐘的時間。看樣子這是自殺吧。」
阿菜德斯走過去輕輕的蹲下,隨後立刻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是自殺。剛才這個男人的眼神里完全沒有絕望的神情。況且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等著,他怎麼舍得死?這一定是謀殺。這個咖啡店里所有的人都不許走,他們都有嫌疑。」
女服務生被嚇得動也不敢動了,暴龍立刻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軍人證,向所有人出示自己的證件。隨後對大家說道︰「我是隸屬于陸戰隊第三軍的上校團長,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允許離開這件咖啡店半步。老板立刻通知j ng察局,這里發生了投毒謀殺的案件。」
咖啡店的老板立刻拿起了電話撥打了911報j ng電話,暴龍並沒有等待j ng察的到來,而是直接開始盤查這里所有的人。首先就是查問那名帶著孩子的婦女。暴龍走到她的身邊問道︰「你好,你可以叫我暴龍。看樣子你不是洛杉磯的居民對吧,你來洛杉磯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這麼晚了才吃飯?」
婦女解釋道︰「我只是來這里走親戚的,好不容易來一次大城市所以我買了一些東西。你知道的,女人逛起街來就會發狂,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是15點半了。所以我帶著女兒來這里吃一些東西。我家親戚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你可以讓j ng察去問一問他就知道了。」
暴龍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剛才听見你向女服務生問路,那時候女服務生的咖啡壺是放在你身邊的對吧?你有足夠多的時間向咖啡杯里投毒不是嗎?」
婦女笑了笑說道︰「如果那時候我投毒了,那另一位老先生喝過的咖啡為什麼沒有毒?他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暴龍一想,這女人說的還真有道理。看樣子凶手不是她,隨後又走到老人的身邊問道︰「請問這位老先生,你是叫弗斯特對吧。你來這里做什麼呢?我剛才也注意到了,你讓女服務生拿筆出來幫你圈報紙的時候,她手里的咖啡壺就放在你的身邊。你下毒的機會恐怕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