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斯特哈哈一笑道︰「這就是美國的政治嗎?你是陸戰隊的人,你根本無權查問我。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現在連軍人也插手辦案,我們國家的j ng察到哪里去了?別以為你是一個上校團長我就怕了你,我告訴你想當年我在二戰的戰場上奮勇殺敵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旁邊的女服務生立刻就拉了一下暴龍的衣袖說道︰「別听他的,他老是這樣說。其實他剛參軍兩個星期二戰就結束了。那時候他還在訓練,根本沒上過戰場。」
弗斯特非常的生氣︰「難道二戰結束了也是我的錯?他們不打仗了關我什麼事?」
暴龍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隨後問道︰「他是不是有神j ng病啊?我看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女服務生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弗斯特他的腦子確實有一些問題,不過頂多是生氣但從來沒有任何的暴力傾向。頂多是埋怨一下這個國家的政策。」
「哦∼∼」暴龍轉過身去走到剛才和死者在一起的女人,隨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姐,你請節哀順變,不過我還是得問你一些問題。死者叫什麼名字?你和死者是什麼關系?剛才女服務生給你們倆倒的是同一個壺里的咖啡,你們都喝了之後他卻死了。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知道嗎?如果可以的話,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才能洗月兌你的嫌疑。」
女人眼里含著淚說道︰「我叫瑪沙,躺在地上的人叫弗朗西斯,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我們還好好的聊天,他忽然說想要去廁所,結果就倒在這里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地,旁邊的阿菜德斯笑道︰「女朋友?不太像吧。這個男人可是結過婚的,我從他的包里找到了結婚戒指。你們的關系不會是這麼簡單,你還有什麼話沒告訴我們嗎?」
瑪沙眼淚更多了,女服務生給她拿了一張紙巾過去,瑪沙輕輕的用手推開,隨後解釋道︰「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有家世的人。而我確實是第三者,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他說過會和他的妻子離婚之後娶我。我相信他,但是想不到他今天……」說完之後瑪沙哭得更傷心了。
因為哭得太過傷心,而且聲音也太大,所以暴龍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又轉過身問旁邊的女服務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女服務員回答道︰「我叫愛米麗,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什麼事也沒有做,我只是幫客人倒咖啡,而且這麼多人喝了咖啡都沒有事,他一定是吃了其它的什麼東西。」
暴龍立刻安慰道︰「我只是查問一下,這里每個人都必須要查問一下並不只是你而已,你不用擔心,也許你的記憶里有破案的線索也說不一定。這是很正常的查問,你千萬不要緊張,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愛米麗點了點頭︰「好吧,你問吧。」
暴龍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認識死者嗎?」
愛米麗回答道︰「我也不想瞞你們,而且我知道瞞也瞞不住。我和弗郎西斯不止是認識而已,他是這間咖啡店里的常客。有一段時間他還追求過我。當時我也知道他是有家世的人,但還是毅然決然的和他在一起了。但是等他玩膩了之後就完全不是當初的樣子。打電話他不接,E-mail他也不回。然後想盡辦法和我分手。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他一貫的手法,而且他表面的風光全都是假的。他一切的名牌名車都是女人給的。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只會玩弄女人,從女人身上找錢的騙子,後來他娶了一個非常有錢而且縱容他的妻子,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和這個女人離婚。」越說愛米麗的眼神里越帶有恨有,她確實有殺人的動機。不過既然她敢直接說出來,恐怕也不可能是因為這個而會去殺人的樣子。
帶個孩子的婦女立刻指著愛米麗說道︰「那你就是凶手,你有絕對的殺人動機。軍官先生,我跟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系,我可以走了嗎?」
愛米麗笑道︰「你完全沒有關系?你敢說你不認識死者嗎?既然你是克羅勒的親戚那你應該知道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吧。軍官先生,這個女人她說自己要找的親戚克羅勒已經躺在床上兩年了,就在兩年前正是死者駕車把克羅勒撞成這樣的。而且因為他妻子很有錢,買通了法官和陪審團,所以弗朗西斯連坐牢都省了。因為克羅勒被判定為違反交通守則橫穿馬路,所以西朗西斯只負擔了克羅勒在醫院里的費用之外陪了可憐的一點錢。你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忽然中年婦女就沉默了,看樣子是被人說到了痛處。沉默幾秒鐘之後立刻解釋道︰「的確我知道克羅勒的傷是這個人造成的,也知道他是怎麼買通陪審團讓自己月兌罪。當時開庭的時候我就在台下。不過這並不能造成我殺人的理由。我是清白的,只是想來看望他一下。」
暴龍嘆了口氣,仔細回想一下,看來這又是另一條線索了。這三個女人都有殺人的動機,雖然他現在的情人看樣子非常悲傷不過嫌疑最大的還是他。暴龍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的情況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我會查出凶手是誰所以你們不用吵,凶手只有一個他是絕對跑不出去的。」
最後走到吧台里剛放下電話的老板身邊問道︰「老板,你又認不認識死者呢?」
老板顫抖的回答道︰「我當然也認識死者,他是咖啡店里的常客了。而且他又和愛米麗交往過,所以我也算是認識。不過我和他一點也不熟,從認識現在我和他沒說10句話以上,而且我也沒有殺他的動機不是嗎?」
旁邊女服務員笑道︰「算了吧,你的殺人動機要比我還大。這家咖啡店是你的命根子,現在要被弗朗西斯給搶走了是吧。弗郎西斯這個人真是壞,這家咖啡店在一個市政項目的規劃範圍之內,只要等到這個項目實施zh ngf 就會賠償老板很多的錢。但知道這個消息的弗朗西斯就一直說想要收購這塊地。而且使出了很多的手段,反正這家咖啡店里每閣三五天就會來一次j ng察。老板同樣也有殺人的嫌疑。」
暴龍回頭看了看死者,除了臉長得好像一些這東西還真不叫一個人。仇家這麼多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這麼長久的呢。暴龍仔細看了看周圍的人,唯一一個與此事沒有關系的人就是弗斯特老大爺。雖然沒有什麼嫌疑,不過他依然不能走。畢竟是案發現場的人,就算沒有任何的嫌疑也算是目擊證人。也許就是他也說不一定。自己並不是干這一行的,所以看不出什麼端倪。現在還是指望阿菜德斯吧,不過這件事情如果浪費太多時間的話,恐怕泰利那邊說不過去,人家還在等著自己呢。雖然不擔心泰利的安全,但如果去得太晚恐怕泰利會不高興。
暴龍走到阿菜德斯的身邊,此時阿菜德斯正在翻著死者的口袋,所有口袋都翻遍了。暴龍立刻問道︰「阿菜德斯你這是在檢查線索對不對?有什麼發現?」
阿菜德斯點了點頭︰「我發現他今天沒怎麼帶錢,口袋里才幾十塊。唉∼∼算了,不用管這些了。反正這里的人都不準離開,等j ng察來就行了。」暴龍斜眼一看,阿菜德斯把一大把的百元美抄給放進了自己後面的包里。隨後點了點頭,果然是在查案。
暴龍很無奈,都到了這種時候阿菜德斯還有這種心情?不過這也就是阿菜德斯可愛的地方。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反正他拿著錢也沒用,所以就物盡其用吧。這種x ng格暴龍也有,但少有機會發揮。也不是整天都能看見死人。阿菜德斯倒是挺會抓住機會的。
大概5分鐘過後,就有兩輛j ng車趕過來。從上面下來了四個j ng察,其中一個身份還比較高一些,穿的是便衣。下車之後三個穿j ng服的j ng員立刻到洗手間里看見了死者的尸體,隨後開始布j ng戒線,然後用粉筆畫下死者臨死前的輪廓。
便衣的j ng察看樣子挺牛B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年紀大約也就30歲上下可能還不到30,穿著一件名牌西裝,頭發是又黑又亮,長得也算是挺j ng神,也挺翹的。暴龍甩了甩腦袋,現在怎麼能想這種事情呢。怎麼搞得像是一個純同x ng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