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放開我——救命——」,電梯里,唐淺央被裴亦修扛在肩上,大醉伶仃的小女人雙拳如雨點般不斷地落在他的後背上,不停地喊。
電梯里光潔的壁鏡倒映出他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黑色襯衫領口敞開幾粒鈕扣,衣袖挽起在胳膊肘的位置。他一只手固定著她的腿,不讓其掙扎,也絲毫不在乎那對他來說根本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的軟^綿綿的拳頭。
一身的酒氣令他眉頭皺了皺,電^梯^門打開,他扛著她出了電梯。
裴亦修發現一一不在家,應該是在唐宅。魚缸里,兩只金魚還活得好好的。廚房冰箱里,幾乎是空空的,她這一個月沒怎麼在家住,這點,他知道。
讓她下不了床!
霧氣蒸騰的浴缸里,他抱著她,大手一點點地撫觸著她那剔透的肌膚,指尖飽含^著愛憐,輕輕地撫模,不敢用一點力。深怕一用力,她那剔透的肌膚就被磨破了。
他像是一頭發了瘋失了控的野獸,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懲罰她!
本想快速離開,還是沒忍住,抱起她,去了浴^室。
其實,裴亦修也知道,她跟厲慕凡其實不會有什麼,她這個人雖然很氣人,但也是有原則的。但他要的不僅僅是這個!
縱使她那樣倔強,反抗,對于這只野獸來說,都只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故作姿態!
「裴亦修……你,你愛我嗎?」,她看著他,潛意識里的問題,借著酒意,問了出來,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滿了期待,不愛她,為什麼這麼強烈?
他終于回來了!
沖干淨彼此的身子,他抱著她回到臥室,為她蓋上被子後,他穿著睡袍出了臥室。
怎麼懲罰?
裴亦修氣憤地想,微微起身,三兩下扯開皮帶,滑下褲鏈……般情臉地。
裴亦修看著她的樣子,嘴角擎著一絲得意的笑,一把將她的手腕扯開,不可抑制的破碎的動听的聲音響起,他滿意地笑著,「裴亦修,你,你變^態,啊——」,她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忍不住伸手要撓他,手腕被他捉住,任他予取予求!
唐淺央那混沌的意識,令她根本無力思考,卻在每次看到他的俊臉時,心悸地厲害。
迷離中,她只看到裴亦修在狂野地扯著衣服,她又要起身,他再度將她壓住,他的身子總是那麼地巨碩,厚重,壓得她沒法反抗,之于他,她就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
她越是求饒,他越不肯放過她!
唐淺央被他嚇得清醒了幾分,在看到那一張闊別了一個月的俊臉時,心髒還是抽^搐了下,他,回來了!
「啊——」,還沒容坐起,她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男人修長的指頭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雙眸陰鷙地瞪著她,「疼……放開我!」,唐淺央扭著頭,氣憤地吼道。
起碼十分地喜歡她的身子!
分明是他沒原諒她好吧?!
「不要!你放開我!裴亦修——你別踫我——我沒原諒你——!」,唐淺央的腦子要炸了,語無倫次地說著,推拒著如野獸的他,他哪里是在吻她,根本是在啃她,每一寸被他觸踫的肌膚都生疼不已!
作為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女人來說,在職場里浮沉並不容易。
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佔有她的是誰!她還敢不敢再跟別的男人親近!
唐淺央醒來時,感覺腦子疼得快爆炸了,令她更痛苦的是,全身更酸痛,好像只要稍微動動手指,全身都疼痛難忍。零碎的記憶一點點地拼湊成完整的畫面,腿^間的酸痛令她眉頭皺緊,雙拳握緊,她本能地看向身側,空蕩蕩的床鋪令她的心也空了——
唐淺央的心溢滿了復雜,「回來干嘛……你不是很拽嗎?還回來干嘛……」,唐淺央氣憤地吼道,下巴被他掐得灼痛著,她奮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小^臉上糾結著痛楚。
將家里巡視了一圈,他去了書房——
他跪在床^上,胸口那健碩的肌肉因為劇烈的喘息而不停地起伏著,小麥色光滑的肌膚上染著一層細密剔透的汗滴,有的堅持不住而落下,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床^上一身狼狽的她。
裴亦修發狠地掐著她的下巴,根本不容她扭動,「看清楚了!我是誰!」,他終于開口,聲音狠戾地令人渾身發顫,俊臉盛滿了怒意。總是懷疑他跟茜茜有什麼,她呢?跟那麼多男人親昵,曖昧,怎麼不說?!
可此刻,他們的身體卻那麼地契合,就像原本就屬于一體的一樣。她並不是什麼楨潔玉女,她的身體因為他有著強烈的快^感。而他那麼凶悍地強烈地索要,也該是喜歡她的吧?
緩緩地探向一側,沒有一絲溫度!
他人呢?!
雖然遠在倫敦,這一個月關于她身邊發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深眸眷戀地看著她的臉龐,里面盛滿了愛意,心里卻帶著淡淡的痛。越愛,越在乎,越在乎,越容易受傷,卻又無法控制那種愛,停不下來。
裴亦修粗喘一聲,看著她呆愣的樣子,他並未心軟,開始狠狠地沖刺。zVXC。
這個離開了一個月的臭男人,對她不管不問的,就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她不是他的妻子一樣!
然後,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前^戲和愛^撫,女人淒慘地尖叫一聲,男人已經挺身而入!
許是一個多月的思念,她的身子居然並沒那麼排斥他,很快地與他契合,居然令她羞恥地感覺到了快意,唐淺央氣憤這樣的自己,伸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其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
她的問題令裴亦修的身子頓了頓,深色的眸子鎖著她,心口狠狠地一慟,「啊——」,隨即,他迅猛地挺動,換來她的尖叫,他更加賣力,好像是在用行動證明,他是有多愛!
男人揮汗如雨,在一番劇烈地沖撞之後,終于爆發,僅有的一絲理智令他抽身而出,將那滾燙的精華宣泄在了她的小月復上,唐淺央感覺眼前一黑,直接體力不支地暈厥了過去。
怎麼折磨?
「啊——」,可惡的一身酒氣的小女人被他重重地甩在大床^上,裴亦修站在床沿,雙眸陰鷙地瞪視著床^上那被摔倒七葷八素的可惡女人。
折磨她!
他瘋狂地像是月兌了韁的野馬,橫沖直撞,然而每次卻能撞到她那脆弱的一點,惹得她尖叫連連,感覺自己的靈魂快要被撞碎了,她哀哀地求饒!
他把她折磨完,丟下她,都沒跟她同床?!這個認知令她的腦子更要爆炸了般,一顆心扯痛了下,雙拳死死地抓緊床單!
「咳……」,唐淺央感覺腦子很昏,很沉,根本無法思考自己在哪,睜開雙眼,眼前有數道人影在晃動,那張俊臉也很模糊,「你是誰?我在哪?我要回家……放我回家……」,唐淺央掙扎著要起身,雙手撐著床面。
「出去!混蛋!你強迫我!」,意識回籠,唐淺央瘋了般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大吼著,尖叫著,推拒著,然而,他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迅猛地動作,嘴角擎著森冷的笑,那雙墨色的深眸里,染著凶狠。
但她又不信。
裴亦修!可惡!
禁欲一個多月的男人,毫無節制,變換著各種姿勢折磨著她!她的魂兒快要被他撞碎了,他一直沉默不語,像是在宣泄,讓她幾度要暈厥過去——
因為醉酒,她雙頰潮^紅,就連胸口也是潮^紅的一片,小^臉上糾結著痛苦,雙手垂在頭兩側,身上的長裙凌^亂,襯衫領口耷^拉著,里面白金鏈子上的吊墜都不知飛哪去了。
他為她擔心過,焦急過,也想暗中幫助過,但每次,她都能處理好……
愛的同時,還參雜著對她的恨,不是很強烈,應該用「不滿」形容,更貼切些。
她先是愣了下,小^嘴張開著,臉上掛著晶瑩的淚滴,一臉錯愕的樣子,好像沒想到裴亦修會這麼快地沖進來!還有些火辣辣的痛,就如第一次般——
比如,瑞慈的公關危機,那筆慈善善款被唐皓南挪用,營銷部的整合,她怎麼把秦子豪逼走的,他都清楚,看著她在進步,幫唐振德獨當一面。
「嗤啦——」,裴亦修哪肯放過她,一個用力,將她的襯衫衣襟撕開,低下頭,狠狠地咬住,然後開始撕扯她身上其他的束縛。
沒原諒他?
「你,你干嘛!放開我!別踫我——唔——」,身子被他強勢地分開,她吶喊,小^嘴被堵住,所有的尖叫和吶喊變成了嗚咽,裴亦修發狠地吻著她,雙手沒有閑著,粗^魯地蜷起她的腿……
也在撫模到她右手臂上那可怖的疤痕時,心就像那疤痕一樣,揪在一起……這就是她讓他又愛又恨的地方,在乎他又不信他!他低下頭,深情地注視著她的臉。
「救命——任逍然快來救我——」,唐淺央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仍然捶打著他,不停地掙扎著,尖叫著。一聲「任逍然」,讓裴亦修那已經快平靜的心,倏地竄起怒火,他快速地開門,進屋後,一腳將門踢上,扛著她直奔臥室。
唐淺央想起自己昨晚還問了個很愚蠢的問題,心里更加難過,恨不得掐死自己!
然,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了——
PS︰還有更新,還在黑名單,更新需要審核,所以不會及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