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難擋,妖孽難防 什麼都願意主為宮主做?

作者 ︰ 猥瑣小香

「你今天是一定要和本宮做對了?」曲悅眯起的眸子異常危險,語氣冰冷的仿若千年冰山。愨鵡曉

秦玉染聞言一下軟下語氣道,「悅兒,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

「本宮明白你,非常明白。你妒忌心強,在你內心,早已將本宮據為己有。容不得他人的半點覬覦。可本宮今天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本宮永遠不會只有一個男人,他們對本宮都很好,本宮不能辜負他們任何一個人,本宮知道你的心,若你想要的是唯一,那本宮只能讓你失望了。」

「悅兒,這就是你的態度?」秦玉染的聲音冷了下來,身形控制不住的顫抖。原本燦若星子的眸子此時卻滿是破碎。

他失望之極的凝著坐上床上調息內功的她,只覺得此時的她是那麼的絕情,絕情的令人窒息。

難道他注定要失敗了麼?難道他真的沒辦法得到她全部的心?只能分到那麼一點點可憐的寵愛,如果是這樣,他寧願不要!

他不要像一個乞丐那樣,去朝她搖尾乞憐,只為分到她那可憐到令人心痛的愛。

曲悅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不知為何,他絕望至極的神情讓她心痛,讓她不忍。

可她不能妥協,因為她妥協了,第一對不起自己的心,第二對不起那些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

她無法拋棄他們,說她花心也好,無情也罷,總之,這就是她,從前世到今生,她一直都是這樣,多情而執著,從來沒有變過。

若是有誰想讓她改變,那只能說明,那人不夠愛她!

曲悅輕輕嘆息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只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低沉的話,「回去忙你的吧!」

「你當真如此絕情?」秦玉染眼眶控制不住的發紅,嗓子一瞬間便已嘶啞不堪。

其實明知道結果,可他還是忍不住要證實一下。

她真的對他沒有絲毫的在意?那往日的那些溫柔繾綣,纏綿悱惻,難道都是寂寞無聊的游戲?

曲悅不再說話,也不再回答,只是面朝里躺了下來,半晌才悠悠的說了一句,「本宮倦了,回去吧!」

「我懂了!」秦玉染無限落寞的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身形踉蹌的朝外走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無限悲愴,笑得連淚水也流出了眼眶,可他就是忍不住,怎麼也忍不住笑意。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哈哈,哈哈哈……」無限悲愴的聲音隨著重重的一聲關門遠去,隨之帶走的,還有曲悅的心。

她不是無情,她只是多情,不是不在意,只是太在意,最後不但傷了自己,也傷了愛自己的每個人。

她那麼貪心,每個都想要,哪個都不想傷,可最後,她卻成了無情的劊子手,一刀刀狠狠的插在了愛她的男子身上。

可他們不知道啊,從來都不知道。她有多疼,她有多傷。

她不可以流淚,不可以憤怒,她要時刻保持清醒,冷靜,心疼的受不了,只能自己找個角落慢慢的舌忝坻傷口。每個人都可以脆弱,惟獨她不可以。

因為她背負魔界,人界,仙界,三界。她要時刻揣著這個秘密直到這個秘密再也瞞不住為止。

有些緣分,是前世注定的。

她都明白,她都知道。她想逃也逃不掉。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即使已經轉世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是要穿越回來為前世還債。

所以,她不可以妥協,不可以軟弱,她別無選擇,只能堅強!

她永遠都不會是先低頭的那個,她不會流淚,是因為,她的淚,都流在了心里。

蝶舞和風清忽然感覺有些內疚,因為他們,害的宮主和聖使大人鬧了誤會,最後不歡而散。

其實他們不願意這樣,他們只是想看到宮主開心而已。

此時的宮主,脆弱的像只小貓,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副樣子。

她以往都是嗜血,冰冷,強勢,傲氣的。其實她比誰都脆弱,只是她從來都不肯說。

比如現在,蜷縮在床腳的她,渾身簌簌發抖,頭深深的陷在彎曲的膝蓋中,用被子將自己嚴實裹在里面。

她強勢慣了,他們從來都是仰視她,崇敬她,愛她。

可今日她的樣子,才讓他們想起,她也只是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

兩人有些歉疚的看著床內的曲悅,忽然又像是同時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風清遞給蝶舞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然後朝著曲悅喊道,「宮主!」

曲悅听到風清的聲音這才想起原來這寢宮內還有蝶舞和風清,不由得開口道,「你們回鳳翔宮吧,不用怕了,聖使不會動你們的。」

蝶舞還想說什麼,被風清給攔住了,蝶舞便乖乖的閉了嘴,吐了吐舌頭。

「宮主,那我們先下去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事情叫我們。」風清擔憂的朝著曲悅望了一眼,然後拉著蝶舞轉身朝宮外行去。

到了宮外,風清並沒有帶著蝶舞會鳳翔宮,而是朝著秦玉染休息的翱翔閣行去。

蝶舞知道風清要做什麼,也沒阻攔,只是有些擔憂的道,「風清,我們這麼做行麼?聖使大人原本就恨我們,看到我們去,會不會將我們抓起來?」

「若你怕了,可以不去。為了宮主,我什麼都願意做。」風清神色堅定的朝翱翔閣行去。

蝶舞不由得臉紅道,「誰怕了!我才不怕呢!」說罷緊緊的跟在風清的後面。

來到翱翔閣,一轉過長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兩名白衣侍衛把守。

見到風清和蝶舞,兩名侍衛毫不客氣的攔下。

「侍衛大哥!」風清溫和的笑笑,從袖口中掏出兩錠金子,塞入兩名侍衛的手中道,「麻煩幫忙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是風情和蝶舞,聖使大人就會知道了。」

「風清?蝶舞?」兩名侍衛斜眼瞥了兩人一眼,收下金子道,「就是你們兩個勾引宮主?」

風清和蝶舞的臉同時紅了,兩人不會撒謊,遇到這種情況,只能尷尬的低下頭。

「你們膽子還挺大的,不怕聖使大人殺了你們?」其中一名白衣侍衛輕蔑的說道,然後陰陽怪氣的轉過身去,朝閣樓上行去,「等著,給你們通報一聲。」

兩人便乖乖的等在那里。

不多時,兩人的周圍卻呼啦一下圍上一眾侍衛,每個侍衛手中都各自有一把長劍,長劍正好對準兩人的脖頸。

緊接著便響起悠閑的腳步聲和贊賞的擊掌聲。

「哈哈哈,你們好樣的!」秦玉染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兩人的身前,一臉嘲諷的道,「你們膽子倒是不小,敢來我的翱翔閣!就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聖使大人,我們來,只是有事相求!」風清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有事求我?」秦玉染忽然嘲諷的笑笑道,「你們如今可是宮主身邊的紅人。宮主為了你們不惜和我這個未婚夫翻臉,你們有什麼能求到我的?」

「聖使大人,我們只求您不要離開宮主,她需要你。」風清真誠的道。

「是啊,聖使大人。剛剛你走了,宮主很是傷心。」蝶舞也跟著附和道。

秦玉染沒想到兩人會這麼說,不由得驚訝道,「你們是來炫耀的?還是年少無知?宮主會為我傷心?這麼可能?」

那麼冰冷的一個女人,她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她怎麼可能會傷心?他才不信呢!

而且,這兩人來,指不定安得什麼心。

「聖使大人,我們不敢騙您。宮主真的很傷心。你們都要成親了,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誤了婚期,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們永遠只是宮主的男寵,而你才是她的夫君而已。」

秦玉染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才開口問道,「你們愛宮主嗎?」

「愛,當然愛!」風清斬釘切鐵的答道。

「愛她?」秦玉染絲毫不信,「你們只是貪圖權勢地位金錢而已,若是真的愛,怎麼會甘心情願的和別人分享一個女人?別忘了,人都是自私的。」

「如果你不能分享愛,不能為了宮主妥協,只能說明,你並沒有想象的那般愛宮主。你們只活在得失中,我們正因為太愛宮主,才甘心情願的妥協,只要宮主高興,我就高興。就算宮主不要我們了,只要宮主開心,我們也願意笑著祝福。」

「你今天是來干什麼的?是想說服我麼?」秦玉染冷哼一聲,悲涼的笑笑。

「我們不忍心看到宮主傷心,如果你現在回去安慰一下宮主,向宮主妥協,宮主一定會原諒你的。」蝶舞說道。

「你們真偉大啊!」秦玉染拍著巴掌嘲諷道,「別跟我裝得假惺惺的,直接說你們安得什麼心?」

「聖使大人,我只有這一個目的,就是讓你和宮主重歸于好。我只想看到宮主傷心。」風清眸光灼灼的凝著秦玉染道。

「你們真的什麼都願意為她做?」秦玉染的眸子忽然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是的,為了宮主開心,我們什麼都願意做!」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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