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曲悅毫不猶豫的開口,語氣滿是冰冷。
冷星差點支撐不住暈過去,最後勉強穩住心神。他一把扯掉臉上的黑布,露出他白淨如玉的臉。
「曲悅,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過,就算我死也沒關系,我早已將你在凌山的消息在全天下散布,想必那些你以往的仇家,都會尋上凌山的吧!哈哈哈!」
冷星說罷苦澀又狂妄的笑了起來,然後緩緩催動內力至掌心,舉起手中的長劍,他一身黑色夜行衣帶著冷肅的殺氣,雪亮的長劍在夜幕里格外耀眼。
曲悅聞言頭瞬間就大了一圈,心中更加的痛恨冷星,臉上滿是猶如魔煞般的戾氣,陰冷的道,「好,真好!既然你不介意送死,那我一定不會讓你死得太舒服!」
說罷一個縱身躍起,同時催動體內那股最強大的力量,周身紅光漸起,形成一個包圍圈將曲悅保護在里面,那紅光帶著強盛的煞氣猛地向冷星襲去!
冷星沒料到曲悅忽然變得如此厲害,有些輕敵便也沒有多加防範。誰知冷不防的被這煞氣一擊,他手中的長劍瞬間落地,整個人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他的口中,還有鼻孔里同時涌出鮮血。
「噗!」冷星捂著胸口,一臉驚異的看著曲悅道,「你何時變得如此厲害?」這力量陰邪的令人發指,若是再強大一些,完全可以將他撕成肉醬。
不過曲悅完全沒有將他一下殺死的意思,對著他狂妄一笑,接著再次運功一掌朝冷星劈過去!
這次冷星兩眼一黑,徹底昏迷。
只兩下便解決了冷星,曲悅周身的紅光才逐漸散去,這次她之所以這麼做,便是確保萬無一失的抓住冷星。
她要慢慢的折磨他,一下殺了才不好玩呢!
曲悅手腳利落的找來了繩子,三兩下便將冷星捆了個結實。
待冷星被一盆冷水澆醒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練功場的石柱上,練功場此時人聲浩蕩,燈火通明。幾乎所有的弟子們都舉著火把站在練功場上。
冷星使勁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些。
待眼前逐漸清明,冷星心中大驚!原來自己竟然被剝得一絲不掛綁在石柱上,練功場上二百多弟子個個眼楮發綠的盯著他白女敕修長的身體。
「曲悅!」冷星殺豬般嚎叫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毫無形象的大吼,快要崩潰的感覺。
曲悅唇角噙著玩味的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冷星一絲不掛的身體,從鼻端逸出一聲輕哼,「身材還不錯,不過比起月傾你就差得太多了!」
冷星臉色大變,「師傅?你……你看過師傅?」
「看過!」曲悅輕描淡寫外加色迷迷的描述道,「月傾的身體實在是人間極品,真叫我回味。那手感,那皮膚,那身材,都是世間一等一的絕色!而且,不介意透漏給你一個秘密,他床上功夫很好哦!」
夜幕下,遠處某個樹上隱藏的人兒听到此話身形止不住的晃了晃,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你……你……」冷星一臉極度受傷的表情,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你此話當真?」
與此同時,練功場的眾弟子們開始竊竊私語,樹上的人越發有些站不住了。
「騙你作甚?我怎麼會用我的清白來騙人?」曲悅連眼楮都沒眨一下,說得和真事一樣。
這次冷星不由得不信,想到曲悅再怎麼著也是女子,斷然不會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也就更加篤定了曲悅話。
此時他滿臉都是空洞的表情,身形飄零瑟瑟發抖,如同一具死尸一般。
只是冷星沒想到的是,曲悅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又怎麼會在意清白那勞什子的東西!
不過,曲悅接下來的話差點另冷星咬舌自盡。
「師弟們,我們的冷星師兄有龍陽之好,不知大家可之情?今日我曲悅好人做到底,師弟們若是有看上咱們這為冷星師兄的話,大可以盡情享受,大家也看到了,冷星師兄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呢!」
此話一出,人群立即沸騰了!
大多數人都有些嫉恨冷星,因為他平時為人陰損,表面上卻是一個大好人,對此大家都心知肚明,早就嫉恨他已久。
一听到今日有機會可以羞辱一下冷星,大家如同遇到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般,一呼啦的便朝冷星涌了上去,足足有十人。
冷月不忍再看,又不敢反駁曲悅,只能扭過頭去。冷峻因為白日受驚也沒來,冷傲本就討厭冷星,見此狀況,他暗暗有些解氣的感覺,唇角勾起得意的笑,站在原地,沒動。
冷星沒有想到自己有天會落得如此下場,幾個男人開始不停的羞辱他,而他扯著嗓子喊道,「曲悅,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
曲悅非常享受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悠閑的抿了一口茶,听聞冷星的話,她不耐煩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娟帕,揉成一團用內力一把扔到了冷星的口中。
冷星瞬間沒有了聲音,只有一雙不甘的眼楮,泛起赤紅的血絲,那眸底滿是屈辱以及無盡的恨意恨恨的瞪著曲悅,仿佛要用眼神將曲悅千刀萬剮一般。
他不停的掙扎扭動著身體,奈何他根本掙月兌不了幾個饑渴男人的蹂躪。
下一瞬,在他猝不及防的慘叫中,後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巨大的羞辱感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即使是如此堅韌的男人,也忍不住落了淚。
曲悅看得津津有味,一臉興味,還有幾個小徒端來茶點供曲悅吃喝。
冷星的臀間滿是鮮血,玉白的身上也布滿了牙印,就連嫣紅的唇瓣此時也紅腫異常。
樹上的人實在看不下去,隨手灑了幾個銀針刺中了那幾名正在蹂躪冷星的弟子的昏睡穴,幾人立即便昏迷過去,冷星也狠狠的吐掉了口中的娟帕。
樹上一抹月白的絕美身影如同月下仙子般飄渺的飛了過來,他絕美精致的臉上滿是淡漠的表情,也沒看一臉驚喜的冷星,直接飛到曲悅的身前,淡漠著聲音道,「放了他!」
曲悅一聳肩,坐著沒動,手中的茶點咬了一半頃刻間便笑了起來,「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月傾忍住想將曲悅撕碎的沖動,冷淡著聲音道,「他畢竟是我多年的弟子,放了他吧!」
如水的月光下,映著月傾清冷又絕美的身形帶著淡淡的涼薄。
「為什麼?」曲悅的臉色頃刻間便陰寒了起來,「他殺了雲舞,我要他付出代價!」
「人死不能復生,況且他已經被你趕下凌山,你也讓他失去了貞操,你知道這對他有多麼重要麼?我認為這懲罰已經夠了!」月傾精致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還遠遠不夠!」曲悅陰冷的笑了起來,「正巧你來了,我便要你看看我是如何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師傅!」一旁狼狽不堪的冷星滿臉都是血淚,聲音嘶啞的喊了起來,「師傅,你沒死?」
月傾轉眸,臉上柔和起來,朝他緩緩搖了搖頭,沒說話。
冷星的淚落得更凶了 里啪啦的,「師傅,你不要管我,你快走,這個女人強大的很!冷星只要確認師傅沒事便好!還有……」
冷星哽咽著半晌,又繼續說道,「師傅能不能忘掉冷星此時的樣子?」
月傾臉上依舊是淡漠的表情,沒有說話,而是再次轉眸對曲悅冷冷的道,「放了他!」
「哼!」曲悅輕哼一聲,滿是不屑的道,「月傾,你覺得你現在還是我的對手麼?單憑我的音律殺人便可讓你死無全尸!」
「我若不走,你也不可能有如此進展,就算給我一個人情,放了冷星吧。當年是我救了他,我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我的眼皮底下!」
月傾的語氣軟了下來,眼中甚至有些許祈求的意味。
曲悅的眸中忽然露出驚異,圍著月傾轉了幾圈道,「難道,你真的喜歡冷星?」
為了冷星,月傾竟然可以放低姿態去求她,這讓她心底嫉妒的火焰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不是!」月傾忽然激動起來,一口否定,「他只是我得意的弟子。我知道他對我的心思,可我無心情愛。只想專心研究棋藝和武功。他是我的弟子,我必須救他!」
「喲!呵呵!」曲悅冷笑了起來,眼底的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真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好心!好!可以,只要你跪下求我,我便放了他!」
「你!」月傾的臉色忽然凌厲起來,語氣也不禁陰冷,「你真的以為我殺不了你?」
「那就試試!」曲悅臉上滿是挑釁的神色。
「師傅!」這時候,一旁的冷星艱難的開口,「師傅,不要為我求他。事已至此,冷星絕對無顏在苟活于世間。師傅待冷星如此好,冷星此生無憾!」
他說著用了身體全部的力氣震開繩子,緊接著,他的身子便如落葉般零落在地,沒有了一絲氣息。
他這是氣盡而亡,明顯的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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