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攝政妃,柔然女巫 V53-生米煮成熟飯

作者 ︰ 淡小然

阿那穰瞪大了雙眼,看著那條一到地上便被孤狼用秘術給弄死的蜈蚣,心下一愣,有些了解為何白羽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這是被操縱了?」阿那穰雖然有些了解,可是還是不敢確認。

孤狼看著已經暈倒在地的白羽說道,「是的!好在他被操縱的日子不長,所以才會這麼順利將蠱蟲給逼出來!不過——」

孤狼拿著白羽的手給他把了一下脈,然後皺起了眉頭說道,「他的身體也太適合蠱蟲的寄生了,隨便什麼蠱蟲到了他的身體頭都會很容易存活!看樣子,他經過了長期的被蠱蟲寄主的生活!」

阿那穰想起了自己在都城外大草原上面見到他的那次,那臉色以及氣色,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想來,那個時候他已經被蠱蟲給入侵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蠱蟲絕非現在的這個蜈蚣,那麼,是誰將這蜈蚣植入了白羽的身體內?

而他收到操控去刺傷木依蘭,肯定是跟木依蘭有仇,而且還知道白羽和木依蘭之間的感情的人。

這個人是誰?

阿那穰腦中一一劃過一些人選,可是每當他一想到一個,便會出現一個兩個的理由反駁他,到最後,他竟然一個都找不出來!

其實最有嫌疑的便是木婉容了,可是木婉容已經被貶為奴隸了,而她也從未去過東魏,自然也不知道木依蘭在東魏和白羽的事情,那麼到底是誰?

「王子,接下來該怎麼辦?」孤狼單膝跪在地上問道。

阿那穰看了一眼昏厥的白羽,擺了擺手,看在木依蘭的面子上,他忍了下來!

「先壓入廂房,嚴加看管!」如果是旁人,這麼傷害木依蘭的話,他一定會將這個人扒皮錯骨,可惜他是白羽!

那個在木依蘭忍著劇痛都要說出,不要為難他的白羽!

那個在木依蘭的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白羽!

他可忘不了木依蘭不顧危險到東魏西郊的山頂上去為他找草藥,也忘不了木依蘭再次見到他時的情形。

更忘不了,木依蘭時不時的派人去東魏打探他的消息!

如果,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攔,恐怕此時,木依蘭和白羽早就在一起了吧?

「是!」孤狼將白羽扶了起來,轉身離開。

阿那穰看著白羽的背影,心中暗忖,就讓依蘭賣我一個人情!先放你一馬!

在庫房里頭找了一些珍惜的草藥和補品,阿那穰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巫醫的氈帳內。

此時氈帳內已經被打掃的干干淨淨了,而木依蘭也躺在了干淨的床單之上,月復部那被捅了一個窟窿的地方已經被潔白的紗布一層又一層的包裹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懷了孕的孕婦似的。

「情況怎麼樣?」阿那穰放下手中的補品和草藥,問在一旁熬藥的巫醫。

巫醫曼斯條理的熬著藥,慢悠悠的說道,「無妨!現在只要好好的休養吃藥保準她安然無恙!」

听聞,阿那穰松了口氣。

只要她沒事就好了!

輕手輕腳的端了一盆水走到了木依蘭的身邊,她身上的衣服被剪開了,但是血漬還在。

他回頭看了一眼巫醫,喝道,「出去!」

巫醫正好將藥給倒了出來,听到他這麼說愣了一下,但看到他的手放的地方,立馬就明了,然後放好藥就走了出去。

阿那穰低下了頭,看著木依蘭平靜的小臉,自己竟然忍不住有些臉紅。、

他手輕輕的抬起,在她衣襟的左側的衣結那里輕輕一拉。

那帶有獨特草原風情的衣裳就松垮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是輕輕的掀開,露出里頭的褻衣,原本潔白的褻衣已經被她的血染得根本就看不清原本顏色了。

他縱然有些心猿意馬,可是看到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不是沒有見過人受傷,也不是沒有見過人流過這麼多血,可是——

這個人是木依蘭啊!

是和他從小長大的木依蘭,是他心心念念愛慕著的木依蘭啊!

她竟然留了這麼多血。

阿那穰眼神一暗,心底涌起了嗜血的**,那看向木依蘭身體的雙眼已經透過了她看到了那被軟禁在他府邸的白羽,這個人,竟然讓木依蘭受了這麼大的傷,真是不可饒恕!

可眼下,他要幫木依蘭清理干淨!

將她的褻衣用剪刀一一剪開,那雪白的胸脯以及勻稱的身體在他的面前表露無遺。

他忍住心底的悸動,用濕手巾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擦拭,也不敢用大了力氣,生怕自己會弄到她的傷口。

身上的血處理好了,他將她以及破損的衣服全部剝掉,然後取過一旁干淨的被子將她緊緊裹住!

沒有清理,但阿那穰也不敢在動,生怕自己會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深吸了口氣,阿那穰閉了閉眼,忽然睜開看著在睡夢之中都還皺著眉頭的木依蘭,薄唇輕輕的蠕動了兩下,最後還是端起了那被染紅了的水走了出去。

待到阿那穰回到氈帳後,木依蘭已經將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她正胡亂的揮動著雙手,整個人完全沒有意識。

阿那穰連忙將旁邊準備好的干淨的褻衣給她穿上,然後擁著她蓋著被子。

現在她可是受了重傷,如果還感染了風寒的話,那就不堪設想了!

「可汗,您怎麼來了?」外頭傳來了巫醫的聲音,阿那穰眉頭一挑,計上心頭、

但听到婆羅門渾厚的聲音響起,「听聞,預知女巫受傷了,本汗來看看!」

巫醫頓時覺得與有榮焉,他可是救了預知女巫的人啊,可汗如此看重預知女巫,會不會連同他一起看重。

巫醫搓著手走在前頭為婆羅門引路,這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里頭還有一個阿那穰。

當婆羅門走進氈帳里頭時,正好看到一個人背對著他在做什麼。

婆羅門眉頭一皺,冷喝道,「你是誰?」

阿那穰那背對著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但很快就隱了下去,轉過身來一臉焦急的看著婆羅門,喃喃道,「王兄……」

婆羅門沒有想到在這里見到阿那穰,但一想到這是木依蘭受傷,而他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是他奇怪的是,阿那穰方才在做什麼?

他向前走了幾步,看著阿那穰緊張的給木依蘭掖著被子,而那露在被子的一角之下,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木依蘭那光果的肩膀……

「阿那穰!」婆羅門冷喝!

阿那穰慌張的轉過身,將那被子給木依蘭給蓋得嚴嚴實實的,而他自己也是一身凌亂。

婆羅門眉心揪起,他一把掀開了那蓋在木依蘭身上的被子,而當被子被掀起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讓他永遠也不想相信的一幕。

木依蘭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月兌到了鎖骨,整個完美的肩膀和鎖骨都光潔的在了他的面前,而身下亦是凌亂一片,一雙修長的腿亦是在外頭。

在聯想一下阿那穰的樣子,婆羅門腦中瞬間就露出了各種場景。

「阿那穰,你們……你竟然敢!」婆羅門一下子就掄起了拳頭,看著衣衫不整的阿那穰就要一拳下去,而站在他身後的那些傳士官愈遮愈看的偷瞄著木依蘭那完美的鎖骨。

而阿那穰一動不動的蹲在那里,無視于婆羅門的拳頭,他知道,如果不想讓婆羅門死心的話,這幾下是必須要挨的、

可婆羅門看著那昂著頭閉著眼向著他的阿那穰,眼前卻閃過安仁可汗死了的時候整個王宮內就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

是他婆羅門一點一點的打下這個安穩的江山,從來都不給阿那穰任何的壓力。

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阿那穰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的話,他沒有這種毅力去堅持!

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你一起分享你的成功和喜悅,那麼當你的成功來襲的時候,那種感覺就特別的空虛。

阿那穰可以說是他一點一點看著長大的,從小時候的單純頑皮到長大了的偶爾與他頂嘴,可這些都不能夠磨滅他對他的寵愛。

或許,他真的長大了,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了!

「你好自為之!」婆羅門憤憤的甩下手臂,然後一臉怒氣沖沖的沖了出去。

阿那穰悄然的睜開了雙眼,那雙猶如夜空般漆黑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以為,婆羅門一定會揍他一頓呢,沒想到竟然這麼痛快的就放過了自己。

「發生什麼事情了?」悠悠的聲音從他的身側傳了過來、

阿那穰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機械般的扭動著自己的頸椎,然後木訥的看著已經清醒過來但還不知道情況的木依蘭。

他張動著自己的嘴,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阿那穰?」木依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月復部的痛感已經輕了許多,但是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退。

她靠在身後的柱子之上,一一回憶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猛然之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麼漏掉了什麼。

隆多!

是的!白羽肯定不會如此對待自己,那麼他這麼對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那麼是什麼原因?

她想起白羽那呆滯面無表情的臉,難道說,是被操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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