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央視不轉播英超之後對不列顛的聯賽就少了許多關注,昨晚偶爾看了一場利物浦與曼聯的比賽,見自己初看球時還略嫌青澀的少年如今已經兩鬢斑白,不禁在心底一聲長嘆。
當年的少年名字叫吉格斯,比賽結果利物浦1︰0勝。
曾經叱 英倫的紅軍利物浦有一首著名的隊歌——你永遠不會獨行。球隊需要球迷的支持,而作者同樣需要讀者的支持。這周恰好《印菩提》在榜上,請各位多多支持,投票也好、留言也好、甚至發廣告也好,我魚都多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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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林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朝中有哪位大員是姓向的,索x ng不再去想,大手一揮說︰「來人,帶她去見那個她想見的人。」
本是竇準將這位向小姐接來的,他連忙應了一聲,正y 前往。沈萬才卻橫身擋在了竇將軍和樂祥公主之間,輕搖羽扇笑吟吟的說︰「元帥,我覺得這件事由在下去辦比較合適,起碼形象上要好一些……畢竟這是兩個彼此相愛的人久別重逢,立在旁邊的應該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而不是五大三粗的漢子。」
何林不耐煩的回答︰「誰去還不都是一樣,快些帶她走吧,剩下的人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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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頭的兩只喜鵲還真的不走了,互相給對方梳理著毛發,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範輕眉看著它們不禁想起了秦小虎,自己這幾個月與外界不通音信,也不知道那個油嘴滑舌的秦公子現在怎麼樣了,心中不禁有些悵然。
其實縱然何林膽大包天,他手下的那些將領們造反的決心和意志卻沒有主帥那麼強烈,範輕眉之所以以駙馬的身份被關在這里,還是因為她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最開始何林將她軟禁幾乎是公開的秘密,軍中的將領大多知情,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在軍事會議上大家眾口一詞請求何林元帥釋放駙馬,理由是關著一個黃口孺子在軍中並沒有什麼實質x ng的意義,不會對戰局造成任何影響。就算他曾經有過擊敗穆蘭塔的輝煌戰績,但都是憑借著雄關天險或者是出其不意方才僥幸獲勝……軍隊里的漢子,信奉的是硬踫硬的決戰,一對一的廝殺。
眾意不可違,帶兵多年的何林自然清楚這個道理,他有些無辜的攤開雙手說︰「本帥已經將駙馬放回去了,現在被關著的是那個王珂。他們二人容貌相似,大家都是知道的。」
「元帥大人。」說話的這位將軍並非何林的鐵桿,他冷嘲熱諷的說︰「末將不大明白,您關著那個王珂又有什麼用處?不如索x ng一同放了算了。」
「那可不行。」何林首先定下了基調,然後方才解釋道︰「那個王珂仗著是範惟亮的人,對本帥諸多無禮,不能就這麼隨便放他走了。」
方才說話的將領撇著嘴說︰「元帥大人,您平時不是這麼拘小節的人呀。不要以為將王珂放走留下真駙馬就可以瞞天過海了……這里坐著的不全是傻子。」
這話說得確實有些重,何林面s 一變,還沒等發作,早有人接過話來說︰「顧將軍,話不能這麼說,既然二人容貌相似,元帥大人要是意識不察放錯了人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先前出言頂撞的將軍名叫顧炳,後來和稀泥的人叫做陸彥,二人在何林軍中的地位都很高。此時陸彥說的話表面上看是在為何林開月兌,實際上也是想給這位元帥大人找一個台階下,讓他知難而退將駙馬放回去算了。但何林好不容易使出了李代桃僵的妙計,又怎麼甘心就這麼放棄。他打著哈哈說︰「諸位放心,二人容貌雖然有些相似,但我何林是絕對不會放錯人……不,關錯人的。」
「元帥大人。」陸彥目光炯炯的盯住了何林,「不是末將不相信你,但事關重大,還是謹慎一些的好。以末將之見,不如將那位王珂將軍請出來,大家一起看看到底是不是關錯了人。」
「說的是。」立刻便有人隨聲附和。
何林避開陸彥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向後面,見眾將皆有贊同之s ,長嘆一聲說︰「既然你們不相信本帥,那就按陸將軍說的法子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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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範輕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懵懵懂懂的跟著何林手下的兩個將軍來到了帥帳,看見何元帥正和眾將圍坐在一起吃酒。通常他們吃酒都是何林高高在上眾將在下面的,這次卻很和諧的圍成了一圈,何林端著酒碗坐在圓心處,神s 很是凝重。
「元帥大人,人帶來了。」
何林其實早就看見了範輕眉,但出于做賊心虛的心理總有種想逃避的想法,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听手下人這麼一說,不由得渾身一震,手中端著的酒碗也灑出了好些酒來。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既然人已經來了,那各位就好好的看一看吧,一定要看仔細哦。」
其實用不著何林說大家也準備這麼做,畢竟人已經來了,看是當然要看的而且要看仔細。顧炳和陸彥二人率先走上前去,繞著範輕眉前前後後看了半晌,方才對各位同僚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們看不出這到底是誰。」
被兩個大男人盯著看,範輕眉自然是感到渾身不自在,不過更可怕的是又有十幾個男人站起身走了過來……
結果自然是一樣的,沒人能看出這位到底是駙馬爺還是王珂。
何林的表情由緊張逐漸轉為輕松,待到最後一個人也搖頭表示失敗的時候他放聲大笑,「諸位,既然你們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相信我何林吧,畢竟本帥那r 離他們兩個位置比你們近些。」
這個借口委實太牽強了一些,自然不會被眾人所接受,陸彥眼珠一轉說道︰「元帥大人,我們畢竟和那二人接觸的時間比較短,一時恐怕分辨不出,屬下倒想起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或許可以甄別出真假。」
何林很不情願的問︰「誰?」
「就是元帥大人您的佷子何里,如果屬下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是駙馬爺在岷山關的前任,交接工作的時候總該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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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里來了,同樣是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將軍帶來的。
作為何林元帥的佷子,何里同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太子*黨。因為沒有什麼本事,總是被軍中的其他將領奚落鄙視。所以當他看見自己昔r 的袍澤站在那里時,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搶上兩步緊緊的握住了範輕眉的手說︰「輕骨,听說你當上駙馬了,愚兄在這里先恭喜你。最近過得怎麼樣?範老公爵身子骨還好嗎?」
並不是因為何里與範輕骨的感情有多深,而是因為何里同志覺得範少公子比自己更有資格當太子*黨,所以表現得極為動情。
就在何林已經閉上了眼楮在心底慨嘆天亡我也的時候,範輕眉的舉動卻讓所有人驚呆了。她如同其他花季少女一樣驚懼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充滿j ng惕的蹬著何里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駙馬,範將軍,範少公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何里呀。」
「好了好了。」不待範輕眉再有所反應,何林元帥已經猶如得勝者般高舉著雙手走了出來,先是對眾將說︰「事情已經不言自明,現在本帥相信大家就不會再懷疑什麼了吧。」接著轉向何里,用很溫柔的語氣說︰「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叔叔,這……」何里還沒搞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指著範輕眉有許多問題一時卻又想不出該如何提問,但從表情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並不想就這麼離開,離開與他同病相憐的另一個太子*黨。
「沒你的事了,你回去。」
見叔叔的語氣變得嚴厲,何里只得很不情願的轉身走了,臨走時還沒忘說上一句,「範少公子,有空的話去找我聊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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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範輕眉就被何林繼續理直氣壯的關了起來,就連看喜鵲也變成了她r 常調劑生活的重要一環。枝頭的兩只喜鵲態度曖昧神情嬌羞,遠遠的走過來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便如同那只雌孔雀一樣忸怩不安。
「範少公子,您看我把誰給您帶來了?」沈萬才遠遠的便大聲喊到,一點也不符合他讀書人輕聲細語的做派,語氣中還頗有幾分邀功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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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萬才理所當然的以為那位向樂小姐是範少公子在京中的親密舊識,通俗一點說就是相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很謹慎的沒有稱範輕眉為駙馬。樂祥公主遠遠的看到自己的意中人站在那里,雖然數月未見,但還是那麼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心跳不禁驟然加快了幾分,「突突」地好似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腳步也頓時不那麼利索了。還是小茹在一旁扶住了她,悄聲問︰「小姐,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樂祥臉泛紅暈,扶緊了小茹繼續向前走著,但腳步卻明顯慢了下來。
「範少公子,我們元帥怕您在這里住得無聊,特地派人進京去尋了您的舊友來。」沈萬才此時已經走到了範輕眉身邊,邊說邊回身一指打算介紹一下,卻發現那位向樂小姐和侍女還離自己很遠,不由尷尬得笑了笑說︰「等她們走近些您就能看清楚了。」
其實範輕眉已經看清楚了,正緩緩走過來的正是大唐樂祥公主和她身邊形影不離的那個小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