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十天過去了,山洞前已被砍出一塊小空地,被砍掉的樹木又應酒聖的要求,被做成了一些簡單的用具,比如桌椅,大一些的樹木被掏空,做成了木桶。
陸宇軒十天來,一直沒有停歇,除了每天花上一兩個時辰修煉水屬x ng功法,其他時間都在伐木中度過,十天下來,他的收獲也不小,勉強領悟了酒聖當初所說的一點破面的道理。
一棵大樹下,陸宇軒手持大刀,高高舉起,一刀橫劈在大樹的根部,一刀下去,雖然大樹並沒有被一刀砍斷,但是整個刀身都已經沒入大樹之中,比起十天前要順利的多,而且看上去要輕松許多。
通過這十天的砍樹經驗,陸宇軒總結出了一套適合自己的砍樹方法,每一次揮砍,他都只會將靈力使在腰、臂和腕幾個發力地方,手上只是用上少量靈力保護,讓雙手不至于被長時間的揮刀劈砍磨出水泡,這樣下來,可以讓他節省不少靈力,同時也能發揮出更好的效果。
唯一遺憾的是,他始終不能像酒聖所說的,將靈力在刀刃上壓縮,能將靈力注入大刀中,保證刀的堅硬和鋒銳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據酒聖所說,只要不斷練習,遲早可以達到的,他也明白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
能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其實已經很不錯了,陸宇軒自己心中雖然非常滿意,但並不是滿足,拔出大刀,高高舉起,再次嘗試在刀刃上壓縮靈力,但是又失敗了,靈力一離開自身就不再受控制,只是分布在刀身上,沒法再被凝聚,更別說壓縮。
雖然失敗了,他卻並不氣餒,這十天來,他每一刀砍出去之前都會像這樣嘗試一遍,失敗了就重新再來,靈力已經注入刀內,不能浪費,于是再一刀砍在樹根上,然後拔出刀來,再次重復剛才的動作。
酒聖遠遠的躺在椅子上,手里抱著酒葫蘆,雙眼微閉,一臉的享受,這十天他也沒閑著,天天到處去找一些材料,昨天終于將材料找齊了,並且將大部分的材料裝進一個木桶,並加入了一些山泉,被密封了放在山洞中,只要等它發酵,就能開始下一步的制作了。
「大哥,你那可以讓我內視的方法到底行不行啊?到底還要多久?」砍倒一棵大樹後,陸宇軒走到酒聖身邊坐下,靈力的使用在這十來天里,已領悟了一些竅門,但他更在意靈力的提升。
「不急,釀酒也要等原料發酵,過幾天就好。」
「釀出來的酒真的可以讓我內視?」
「當然,還記得我當初說的嗎?我說你遲早會對我的釀酒之術感興趣的,想不想學啊?」
「不想,我又不喝酒。」陸宇軒小聲嘀咕一陣,雖然心中著急,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听酒聖的,干等著。
「呵呵,這可難說,早晚的事。」酒聖信心滿滿的一笑,然後指著前面被砍出來的一塊空地說︰「現在你對破空裂的掌握應該差不多了,該訓練你的身法武技了,去,在那打上一些木樁,越多越好,越密越好。」
「干什麼用?為什麼又是我?」陸宇軒不滿的問道。
「哪有哪麼多為什麼,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大哥的話都敢不听,是不是不要那可以讓你內視的酒了?」酒聖出言威脅道。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出于無奈,陸宇軒只好站起身來,開始在空地上打木樁,這個還算是比較輕松,木樁的高度粗細和埋進底下的深度都沒有要求,前幾天他砍下的樹都被劈成了七十多厘米長的木柴,陸宇軒直接抱來幾捆,隨手就將木柴拍進地下,地上留下的一截剛好齊膝高度。
不一會功夫,空地上就被密密麻麻釘上木樁。
「好了,你現在就在這里面練習你的身法武技。」酒聖看著滿地木樁說道。
「在這練習回身步?怎麼可能?這根本沒法下腳啊。」陸宇軒看著密集的木樁,頓時頭皮發麻。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身法武技就是用來回避障礙,躲避攻擊用的,你把它當什麼了?平坦的大道上要那麼敏捷的步伐干什麼?直接邁開步子跑不就得了。」酒聖訓罵道。
陸宇軒一想,瞬間明白過來,以前自己只是照著秘籍練習步伐,都是在空曠的地方,一遇到障礙物就會受到干擾,尤其是突然出現的障礙,必定會被牽絆,這就是他為什麼總感覺自己施展回身步,還沒有直接移動來的順暢。
就是因為他把步伐當成了固定的,只知道一味的套用秘籍上的步法,而忽略了變通,不知道靈活運用,難怪上次會被刀疤男輕易絆倒。
陸宇軒站在木樁中,回想這秘籍上步伐的餃接,心中似是有些明白,靈力運于雙腳,通過酒聖前幾天的指點,他也終于知道該如何節省自身靈力,施展回身步的時候是由雙腳帶動身體,所以,他也不再將靈力運遍全身,只是注重腳上的發力。
「哎喲!」
剛走兩步,就被一根木樁絆倒,直接向前撲到,一節木樁正好頂在胸口,還好不是頂在臉上,不然就毀容了。
「哎……反應遲鈍,太慢了,還得多加練習。」酒聖嘆息一聲,搖搖頭,都不忍心再看,起身就回山洞。
陸宇軒並不氣餒,爬起來,繼續。
酒聖在山洞中,听著外面不時傳來的慘叫聲不由一陣搖頭。
三天過去,陸宇軒已經勉強能夠在木樁中順利穿行而不被絆倒,但是酒聖卻讓他跳上木樁,在木樁上練習,這時剛停歇的慘叫聲,再次在山坳中回蕩。
五天過去,陸宇軒剛適應在木樁上修煉方式,酒聖就在木樁的上空搭起一個高架,上面布滿藤條,藤條下懸滿了木頭,輕輕一搖木架,懸在下面的木頭就會毫無規律的晃動,陸宇軒重新回到了地面練習,但卻要同時避開晃動的木頭,難度大了,陸宇軒又開始受罪。
八天過去,陸宇軒依舊沒能適應這種練習方式,不過,被木頭撞到的次數卻減少了許多。
這一天,陸宇軒依舊在木樁陣中練習,突然發現酒聖從山洞中抱出一個木桶,陸宇軒心中一陣興奮,看來酒聖終于要開始了。
「啊……」由于剛才分神,不留意,又被一根木頭撞在早已鼻青臉腫的頭上,不禁一聲慘叫,趕緊蹲在地上,從木樁陣中爬了出來。
「大哥,大哥,終于要開始釀酒了嗎?要不要我幫忙?」陸宇軒跑的酒聖旁邊,熱情高漲,身上的疼痛也忘記了,伸手就去接酒聖抱著的木桶。
「誒,你別來,我對你不放心,這些東西我可費了不少勁才弄到的,你別給我打翻了。」酒聖一把攔住,踫都不讓陸宇軒踫一下。
「呵呵,大哥,其實我比你還在意這東西,我只是想幫幫忙。」
「要幫忙你就去撿柴禾,起碼要保證三天的火不能斷。」
「不用了把,我都砍了那麼多樹了,燒一個月不斷火也可以啊。」陸宇軒指著背後被成堆被劈碎的木柴,郁悶的說道。
「那些柴禾大都沒有干透,你最好再去撿些干柴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成功率。」酒聖抱著酒桶走到空地,看都不看後面的木柴。
「好,我這就去。」陸宇軒應聲就走。
「等等,來,先喝一口。」說著酒聖將酒葫蘆遞給陸宇軒。
陸宇軒接過酒葫蘆,疑惑的看著酒聖,不知道他現在要自己喝酒干什麼,不過他知道酒聖不會害他,猶豫了一下,便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並沒有想象中的辛辣感,反而有些甘爽,似乎並不是酒,但卻又散發出濃濃酒香。
剛要將酒葫蘆還給酒聖,突然陸宇軒感覺身上的傷瞬間就不疼了,瘀傷的地方傳來一陣麻癢,仿佛淤青正在疏散,說不出的舒服。
此時,陸宇軒看向酒聖的眼神變的復雜起來,驚訝,疑惑,崇拜,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自己這個「大哥」越來越神秘,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釀的酒為什麼會有這種效果,之前他還懷疑釀酒是否真能讓自己內視丹田,現在他已堅信不移。
「大哥,你有這酒為什麼不早點給我?」陸宇軒問道,心中自然有些不滿。
「讓你記住點傷痛,也是為了你的修煉著想嘛,別這麼多廢話,趕緊去撿柴。」自從陸宇軒叫了他一聲大哥,他就越來越得瑟,還真把陸宇軒當小弟使喚了。
「哦!」陸宇軒應了一聲,轉身跑向樹林,自從他們來了這山洞,附近的魔獸不知為何就消失了,只留下一些無害的小動物,附近一帶相對也非常安全。
等陸宇軒背著兩捆大樹枝回來的時候,只見酒聖在空地上搭起一個大灶台,灶台上放著一口不知從哪弄來的鐵鍋。
陸宇軒將柴放下,走進了才發現,那口大鍋中居然還疊放著一口略小些的鍋,但是上面卻有兩個破洞,一大一小,格外醒眼,陸宇軒並沒有見過釀酒,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干什麼用的。
「大哥,你這是要做飯嗎?但是我們好像沒米吧?備兩口這麼大的鍋,煮一鍋飯都可以夠我們吃好幾天了。」陸宇軒圍著灶台轉了兩圈,好奇說道。